“何大夫,還是你來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沈雲錦不願多做糾纏,隻好把皮球拋給何大夫。
“我已經查過老爺近日來喝的藥,並無異樣,老爺染上風寒之前,可是有吃過什麼東西?”
沈睿眉頭蹙起,眸色陰鷙,在這沈府中,居然是有人想要謀害於他。
這幾日他吃過的東西多了,一一查起得查到什麼時候,目光不僅以的掃向桌子上的一盅雞湯,那是沈珞瑜每日都會送來的雞湯。
對於自己的女兒,他自然是不會懷疑的,與沈雲錦不一樣,沈珞瑜是她從小看著長大的女兒,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謀害於他的。
沈雲錦順著沈睿的目光,看向桌上的宴食,這是早上的飯菜,沈睿並未多吃,何大夫便過來了,倒是沒來的急收拾。
“這說來也是怪了,我上次中了這毒昏迷不醒,隻是,父親並沒有那麼嚴重,何大夫,您看看,會不會診錯了?”沈雲錦疑惑的問。
“錦兒這是何意,難不成非要看你父親生死不詳的才好嘛”程月如聞言忍不住嗬斥。
沈睿臉色也是陰沉下來,怒視沈雲錦:“你這是在詛咒為父嗎?”
“父親這是想到哪兒去了,母親現在是關心則亂啊,我隻是詢問一下,若是診斷錯了,根本不是鹿克草那種邪惡的玩意,不是好事?”沈雲錦也不惱,輕笑說道,隨後目光看向何大夫。
何大夫也知道其中利益,思索一番,才啟口:“三小姐的猜測並不是無的放矢,我已開始也這麼想過,不過在觀察之後,能確定隻是中了少量了鹿克草,所以並不嚴重。”
此話一出,倒是讓人費解,若是有意要了沈睿的命,怎會隻是少量的下藥?這不可能啊。
程月如忍不住擰眉,抬眸看向沈雲錦,隻覺得隻有蹊蹺,沈雲錦來的時間這麼正好,而且那一番質疑的話一出,便更讓她警惕了。
這個丫頭,是要算計誰呢?
她心中不住思量,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老爺,我以為,這鹿克草,定是誤食了。”
說的倒是理,不若真的有人想要加害沈睿,怎會連用量都抓不準?
“何大夫,這一桌的飯菜,你看看,不是說可能從飯菜入口?”沈睿擰眉說道,現如今,隻有從這裏下手了。
何大夫領命,一一檢查起來,卻都是無果。
最後,是那盅雞湯,何大夫淺淺輕嚐一口,麵色大變,猛然回過神:“這盅雞湯中有少量的鹿克草。”
此話一出,程月如身子猛然僵直,隻覺得不可思議,和驚慌,那雞湯,分明是珞瑜送來的。
剛想開口說些什麼,隻見沈睿的麵上如暴風雨欲來一般陰沉的可怕:“把四小姐給我帶過來。”
幾乎是壓著喉嚨說出來的話,分明是憤怒到極致還在壓至著。
那聲音,聽得程月如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瞬間傳遍全身,而沈雲錦則是心中冷笑。
你們給我的,我自然都要一一還回來。
不過一會兒,沈珞瑜便被帶來了,進屋之時還是一臉迷茫,不知沈睿這麼著急的喚她前來有何事?
“爹爹,瑜兒來了。”沈珞瑜笑著走到沈睿身邊,笑語嫣然。
可是下一秒,一道又狠又準的巴掌直直扇到她的側臉,一時不備,身子猛地跌倒地上。
那目光,帶著迷茫不解,似乎不懂為何今早還笑著誇讚她的父親此時卻是這般。
疼痛漸漸滿眼開來,沈珞瑜眼淚止不住刷刷的流:“爹爹這是作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