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平安夜,美麗的夜晚,美麗的名字。
今晚的風出奇的大,打在窗戶上直響。看著滿地的酒瓶是那麼的突兀,仿佛並不屬於這個世界,可是卻又是實實在在的。
簡陋的出租房讓我厭惡,可又不得不依賴它,多麼可笑的邏輯。我仿佛就像被定格的小說人物一樣,按照生活的鎖鏈繼續演下去。
漫步在熱鬧的街市中,我顯得那麼的另類,仿佛以快消失在這裏似的,但我又可笑的掙紮著。尋找,尋找什麼,連我自己也不知道,好象少了什麼東西,卻又好象有太多的東西讓我呼吸困難。
看著行人匆匆的滑過,不知道他們是否回家和家人過平安夜,還是忙於工作忘了今天是何西,我想我家的“老太婆”了,打電話回去報平安的時候,她一直都沒有說話,很久的時候才聽到哽咽的低泣聲,我隻是覺得她老了。
“什麼時候回來,看看我。”
“不知道。”我不知道怎樣麵對她,畢竟。。。。。
那頭的她又沉默了,默默的歎了一口氣,“你還是。。。。。。”
“我不回來,你缺錢的話跟我說一聲,我還有事。”
“如夏,你。。。。。。”
不管怎麼說她還是我的母親,我並不想這樣,可是我真的很矛盾,也許擁有一個慈祥懦弱的母親本該就是這樣吧。
孤零零的一個人,仿佛一個午夜遊魂似得飄蕩帶人群中,感覺很無奈,也許,可能。不,沒有那種可能,似得,沒有。想想我應該再找一份工作。突然一個陌生而有熟悉的麵孔出現在我的腦海裏。
是的,我需要錢,我需要它來支持我的大學生活,但是畢竟有時間的限製,我不得不在酒吧中工作,那是唯一不回影響我學校生活的地方,但是同時也給我帶來了捆擾。
在酒吧工作其實有時候挺好的,而且他們也教了我很多東西,譬如調酒,那是一門很有趣的學問,而且創造的空間能夠讓我為所欲為。也許愛好,也許是興趣讓我很快的適應了這一工作。但是酒吧的工作也不是很好做的,如果運氣好的話,你幫客人調的酒另人滿意時就會得到小費,這也是我在酒吧的另一象不匪的收入,可是,有時候也會遇到無理取鬧的客人。就像現在的這位。
“他嗎的,這調得是什麼酒啊,一點酒的味道都沒有,你丫感情是想偷工減料啊。”
“先生,這是你點的水果酒,他的濃度指數比較底,如果你不滿意我可以在為你調另外的。”我很職業的微笑著。
“他媽的,你說換就換啊,那有這麼便宜的事。”
“先生,我。。。。。。”
“嘿嘿,如果你肯陪我一晚上,那。。。。。。”那一對鼠眼般的色光讓我的胃不停的反轉著,恨不得狠狠的打一頓。
“你太過分了。”,雖然經常有鬧事的,但也從來都沒有遇到這種事。
那頭死豬想摸我,我隨手潑了他一身酒,看著狼狽的他,讓我有一種釋放的感覺,可是我也知道這結果是什麼。
以為會遇到可想的結果,可是有一雙很溫暖的手拉著我不停的奔跑,那是一雙能讓人安心的手,我肯定那是一雙男人的手,因為他讓我感到安全,雖然我很討厭男人的手碰我,但是此刻我卻期待著這手的主人是怎樣一個人。
慢無目的的奔跑著,全然不顧他人訝異的眼光,看著他呼出的白氣有著好聞的味道,那是健康的氣息,想他是一個有規律生活的人,我貪婪的吸允著空中異樣的氣味,想消除掉我腦中可笑的假想。
溫暖從他的手透過我的皮膚,隨著我的血液傳遞到我的心理,希望此刻能夠停止讓我有更多的時間去體會他的溫暖。不,為什麼我會這樣,難道我的心真的空虛,迷茫了嗎。
夜晚的風吹亂了他的發,在繁華的街道上是那麼的別具一格,讓我想到墜落天使路西華,天的棄子,臉上那種似有似無的神情仿佛在嘲笑他的孤獨。
憐憫,是的。看著他的臉我的腦海裏隻浮現出這兩個字,但是我不覺得他需要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