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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說玄冥觀與會龍莊是一體的, 正是因為道觀在會龍莊的陰麵, 走出級數, 李景行立馬念起了晏璽交代的口訣。

周邊刮起一陣風, 玄冥觀真如一張畫似的被風吹走了,此刻會龍莊撥雲見霧般出現了。

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並不在會龍莊內,而是會龍莊側麵的一棵金絲楠木樹旁。

居然和他們進入的方法完全不同。幾人花了數秒來思考這陰陽轉換的處境, 依然不得其解。

華夏是玄學大國, 能造出這等神奇的景象轉換,也並非癡人說夢, 玄冥觀借會龍莊的地氣藏在山裏,也一定有什麼特別的用意。

既然想不清楚,幾人也就不打算再費腦筋了,剛徒步走到會龍莊的正麵,就有人在車裏招呼他們。

“三位大師, 請上車吧,我送你們去機場。”開車的是一名二十出頭的小夥子,他亮了亮手裏三本護照。

張麟樂開了副駕駛坐在前麵,李景行與徐栩坐在後麵,駕駛員將護照、工作手機、信用卡等物品交到了三人手裏。

張麟樂接過護照, 仔細檢查了一番問:“我記得我沒有把身份證給晏隊吧,你們怎麼辦的?”

“總部就是給大師們做支持工作的。”

“我們帶了兵器與一些符咒, 怎麼上飛機?”

“別擔心, 我會送你們直接去機場停機坪, 有專機去金邊。”

張麟樂拍了一下手,驚道:“這待遇太高了吧?”

“幾位大師是為國家效力,總部一定會做好一切力所能及的服務。”

“到了那邊也有接應嗎?”

“我們每一個人隻負責你們的部分行程,超過這段行程的任務,我們一概不知。”駕駛員禮貌地致歉,隨後補充道,“這樣做也是為了保護你們。”

張麟樂捏了一下大腿,確定現在一切都是真的,想到自己要去執行機密任務了,手心就興奮地冒汗,坐立不安。

再加上駕駛員特意打開了歡快的音樂,張麟樂就忍不住跟著搖擺起來。

“你是不是得了痔瘡?”徐栩在後排敲了一下前排的座椅。

“怎麼說話的?就不允許我開一會兒的心?”

徐栩偏頭:“傻樣兒,這可是個危險的任務,而且其他分部的人......”

李景行咳嗽了一聲:“雖然對他們不了解,但大家的任務是一致。”

徐栩看向李景行,發現李景行正盯著前排的後視鏡,很明顯,他在觀察這名駕駛員。

“對了,朱雀的柴子洋也是日行,一定非常厲害。”張麟樂扭頭。

“這才幾天,就跟著晏隊學了。”徐栩揶揄他。

張麟樂嘿嘿笑了兩聲,回應道:“我覺得還是咱們景行哥最厲害。”

徐栩立馬豎起了大拇指。

李景行視而不見地打斷道,“還有多久到機場?”

“一個小時左右。”駕駛員回答。

李景行不作聲了,閉眼養神,徐栩知道李景行不喜人讚美他,徐栩輕笑一聲,掏出耳塞,插在手機孔裏,自己戴一隻,另一隻輕輕地塞進了李景行的耳裏。

李景行微微睜眼,看徐栩倒下,睡在他的大腿上,眼眸裏閃耀著夏日的盛情。車內歌聲悠揚,車外綠樹成蔭,一時間仿若度假般閑適李景行閉上了眼睛,享受著任務之前難得的清靜。

張麟樂看兩人都在休息,可他睡不著啊,全身憋著一股勁無處使,隻好一有一搭沒一搭地和駕駛員聊天。

等車到了機場停機坪,張麟樂才關上了話匣子。

三人跟著駕駛員上了飛機,駕駛員小提醒道:“這次任務代號為障翳 。”說完,他便道別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張麟走到機艙門前張望,看小車已經離開,回頭道:“軍事行動的任務代號目的是為了麻痹敵人,確保通訊的保密性,但我們可是玄學力量的較量,取仗義這樣的名字不覺得很奇怪嗎?特像梁山好漢。”

“不是你說的仗義,是障礙的障,眼翳的翳。”李景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