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帝都來人(2 / 3)

他不斷的征戰掠奪,用城牆把那些爭奪的城池以及空地連起來,成就了現在的陽城。那高高在上的女王現在卻讓他回國都,放棄這裏的一切,若是他肯的話,那才真的叫犯傻呢!

一枚菱形飛鏢深深刺入帕索的小腿裏,但帕索隻敢發出一聲悶哼,別的什麼都不敢說。

“帕索君,難道你以為女王不敢殺你?女王不過是愛才罷了,如果你違抗帝國的命令,那女王也是絕對不會容許你活在世上的。你調任的事情可以緩一下,但那個該死的北國女人,你必須在三天之內找出來給我,否則……”青木高雄看了一眼帕索,露出一個似有若無的微笑。

帕索是惡魔,那眼前的男人就是撒旦。

帕索冷汗淋漓,他慌忙的磕頭,“青木大人放心,下官一定盡快找出您想要的人。卡納,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給幾位大人安排住處!”

一旁的男人早已經嚇到了。

他沒想到,自己引以為豪的父親帕索,在這幾個男人麵前竟然如同軟蛋,一枚飛鏢就讓他徹底閉嘴了。

此時此刻聽到父親的吩咐,他才回過神來點頭,“噢,好的,幾位大人請跟隨小人來。”

既然父親都不敢惹怒的對象,那他就更沒有資格去給別人使臉色了。恐怕這幾位大人就是陽城不太平的原因吧。看父親的樣子,這幾個人應該是來自帝國女王的身邊,滿身的殺氣,手上沾染的人血,恐怕比父親帕索的還要多。

一路上。

卡納隻覺得自己身後發冷,他渾身不自在,尤其是看到這些人凶神惡煞的麵孔之後,他忍不住哆嗦著問道,“幾位大人是從帝都來的吧,想必奔波也勞累了,這幾天就好好休息吧。如果有什麼需要小人做的,那小人一定會為大人們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

青木高雄皺了皺眉,一巴掌扇在卡納諂媚的臉上,怒道:“八嘎,不該問的東西,勸你不要多問,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雖然挨了打,但卡納卻漲了教訓。

他連忙稱是,更加奴性的低著頭,但怨恨卻悄然在心裏麵滋生。一直走到了安排給這幾人的住所後,他才壯著膽子恭恭敬敬地開口,“幾位大人辛苦了,這是小人給大人們安排的住處,今晚就勞煩您幾位委屈一下了,明日小人立刻差人去收拾房子,給大人們入住。”

“嗯,不錯,你退下吧。”青木高雄看了房間裏麵的東西,很是滿意。

讓自己身邊另外一個人進去檢查了一番,見沒有什麼問題,才點點頭走進去。

可卡納一顆心就不平靜了。

自己這個大少爺,什麼時候收到過這種待遇,哪一次不是別人畢恭畢敬的送著自己,生怕自己有一點點不開心的地方啊。現在倒好,幾個外來客,也想強壓地頭蛇,送你們三個字,不可能!

卡納心中恨意盛極,一個小聰明的念頭湧起,他看著緊閉的房門笑了笑。

既然你們武功很厲害,打不過你們那就從別的地方陰死你們。

在怎麼說也是人,總不可能……一輩子不吃飯吧?

深夜的時候,木清止好不容易在緊張之餘睡著,卻聽到一陣砸門的聲音。沒錯,不是敲門,而是劇烈的砸門聲。

顯然,動手的人心情不太好。

她立刻從睡夢中驚醒,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確定自己腰帶裏麵藏著的匕首還在,一顆心就鬆懈下來,走過去開門。沒想到,竟然是自己等待多時的卡納,不過看來時機不太好,自己撞上了卡納怒氣當頭的時候。

“哎呀,原來是卡納大人來了,嚇死我了,還以為是有什麼賊人呢。快坐快坐,我可是等您好久了!”木清止冷靜下來,給卡納倒了一杯溫茶,坐在他對麵就這樣捧腮看著他,一副欣賞的模樣。

“你看什麼看,沒見過男人是不是?”卡納原本就有一腔的怒火,見木清止懂事的給自己奉茶,還算是很欣慰的,至少不是一個木偶女人。但此時此刻見她如同看猴子似的盯著自己,連眼珠子都不帶轉的,他一腔怒火再次湧上心頭。

木清止麵帶些許委屈,“卡納大人您這是幹什麼啊。我對您和帕索大人心生崇拜,第一次見到自己心目中的英雄,當然能多看兩眼是兩眼啊,我可不想跟其他姐姐似的,不敢直視大人您的鋒芒。”

都說女人天生就有演戲的本領。

木清止很明顯也有這樣的天賦,對待卡納,她的違心話一個接著一個,絲毫不停歇。就猶如那滔滔江水源源不絕似的,聽得卡納一陣舒坦。

還以為這是木清止對自己不尊敬的,沒想到竟然是一個女人對男人的崇拜。

“原來是這樣啊,你在府裏麵還習慣麼,如果不習慣的話就盡管跟泰勒管家提,有什麼要求的話盡量滿足你。”一直生活在女尊機製下的卡納此時被一個女人崇拜,大男子主義得到了充分的滿足,所以對木清止他也難得和顏悅色起來。

木清止見他沒有憤怒,心中不由得鬆了一下。

“也沒什麼不習慣的,就是每天都要起來給那朵破花澆水,可真是累死人了。還有還有,卡納大人您不知道,我從庫房裏麵領了什麼花肥回來,放在院子裏都臭氣熏天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做的,竟然臭死老鼠的。還有啊,小歡可真是不聽話,讓她把那花肥給丟了都不肯!”木清止想起小歡對自己的善意,不由得在卡納麵前多說了兩句。

這個府裏麵的機製她算是搞明白了。

越是不聽妾室們吩咐的丫鬟,就越沒有危險程度。就比如小歡如果真的聽從自己的話,把花肥給丟了,那肯定活不過第二天早上,但現在看著卡納微微泛起的一抹笑意,木清止就知道自己賭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