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初晴漸漸的喘不過氣來,勉強開口請求道,“皇……皇上……”
慕容祁此時已經意亂情迷,但看到沐初晴那憋紅了的小臉時,便心疼的停下了這深長的一吻。將沐初晴摟入懷中。沐初晴雖然覺得極為不自在,到奈何此時已經沒有力氣去反抗了。隻得僵直著身子躺在慕容祁的懷裏。
慕容祁此時此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當自己原本以為失去的東西,又重新回到了自己手中,那種感覺實在是太過美好。他發誓從今往後一定會好好珍惜。
懷中的女子,柔弱無骨,發絲間夾雜著淡淡的芬芳,讓他的心裏微微動蕩著。他忍不住的低下頭看去,女子此時呼吸還沒有平靜,臉色微紅,櫻桃小嘴更是紅腫,挺翹了不少。見此,他的心裏愈發癢癢起來。
懷中的女子微微動了一下,許是保持一個姿勢太久,有些累了。慕容祁見此時機,將沐初晴扶正了身子。
就在沐初晴以為終於可以離慕容祁遠著的時候,慕容祁又起身上前將沐初晴緊緊的摟入懷中,薄唇更是準確無誤的印上了嗎櫻桃小嘴。
因為失血過多,慕容祁的薄唇有些微涼。沐初晴乍一接觸,瞬間清醒不少。她想要推開慕容祁,哪知此時的慕容祁太過瘋狂,她本就與他力量懸殊,此時此刻更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慕容祁忘情的深吻著無力反抗的沐初晴,沐初晴從不安與慌張中漸漸走向心迷意亂。慕容祁見此,更是加深了吻的力道與技巧。
就在沐初晴以為自己會愛上這種感覺的時候,腦海中突然發現與林青竹在一起時,所發生的一幕幕的事情,讓她不由得麻木下來,不知所措。
慕容祁似是感覺到了沐初晴的不專心,便玩笑般的咬了一下沐初晴的嘴唇,沐初晴吃痛一下子反應過來。想到林青竹,又清晰的意識到眼前的一切。沐初晴情不自禁的流下了淚水。
許久,當淚水滑落,融進正在激吻的兩個人的口中之時,慕容祁才反應過來,抬頭去看,自己深愛的女子,此刻正含著淚水。
慕容祁心裏一緊,透著酸澀的味道。輕輕的放開了沐初晴的櫻唇,低聲問道,“可是朕弄疼了你?”嗓音中夾雜著疼惜與欲望。
沐初晴隻是怔怔的不說話。
慕容祁隻以為她是害羞了,便溫柔的將她摟入懷中。輕輕的說道,“是朕不好。”隻是因為我太過愛你,你可知道?
沐初晴麵色平靜,不答一語。隻是默默的流著淚水,她也不想將自己如此的一麵在慕容祁麵前展現,奈何她卻是止不住的淚水長流。
慕容祁本就不是愚笨之人,此時定然覺察到了沐初晴的異常。深思其中,便知曉,她定是因為自己對她有所染指才如此傷心的。
慕容祁心中隱隱作痛,她既然已經入宮,又為何不肯接納自己呢?自己明明是愛她的,隻是這份愛,於她來說究竟是喜是悲?
慕容祁低聲開口說道,“朕累了,你也休息吧!”話語中透露著心酸淒涼之感。
沐初晴此時心裏亂得很,也沒有心思去細究慕容祁的話中意思,隻是漠然的說道,“是。”便移了移身子,坐到另外一邊休息下來。
慕容祁此時此刻,緊閉著雙眼,假寐。他怕自己看到沐初晴後,會控製不住自己的想要去抱她,吻她,去釋放自己的愛意。
此時沐初晴也是將手腕放在一處石塊上,將頭也深深的埋了下去,無聲的流著淚水。
她控製不住自己的,又想到了過去的往事。
那年夏天,師父外出遊曆,將兩個徒弟留在竹屋,看守門戶。師父前腳一走,沈夕顏便興致衝衝的去敲開了林青竹的房門。
此時林青竹正在通讀師父所留下的《六國野史》,剛剛有所頭緒,被沈夕顏如此一打擾,思緒瞬間如流水一樣消逝。
壓抑住內心的惱火,林青竹沉著麵色,打開了房門。沈夕顏見他麵色鐵黑,心知是自己又打擾到他了,但是並沒有感到愧疚,而且哈哈大笑起來。
再次抬眸時,隻見林青竹臉色越發難看起來。沈夕顏開口說道,“師兄,你又在研究師父留下的各種《正史》《野史》了?你再看就真成書呆子了。”
林青竹辯駁道,“夕顏,你休要胡說,師父說了,書中自有顏如玉。這書可以讓你拓寬視野,讓人更加有學識,怎麼會越看越笨呢?”
沈夕顏聽此,隻是微微撇了撇嘴,開口說道,“師兄,你陪我去山上打著野味吧!你看東西我都準備好了。”
林青竹低頭看上,之間竹簍裏有弓箭,匕首,還有火器。便心知,小師妹是嘴饞了。
隻是林青竹謹記師父的教誨,開口說道,“師父說過,他走後,你我二人,不能離開這裏的。”
沈夕顏即刻說道,“哎吆~,好師兄,師父他老人家又不會知曉,你就陪我去吧!”話語中帶著撒嬌與討好的意味。
不是她自己不能去,也不是她打不到獵物,隻是她實在煩惱處理動物的屍體,更加不如林青竹烤的好吃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