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娘娘見此,隻是淡淡的開口吩咐道,“拿一盤糕點過來。”
一個宮女將糕點拿過來之後,素問便將粉末撒到了糕點之上。果然,這粉末碰到糕點就化了。
眾人見此,不禁都唏噓不已。那個被人死死按住的宮女,也是一臉的得逞之色。
然而淑妃娘娘卻是仍舊淡定的開口說道,“太醫,查一查這是何物?”
太醫聽此,便立即行禮說道,“是,微臣遵旨。”
…………
在太醫細細查看過之後,便開口回稟道,“這的確是經過特殊炮製的紅花粉末。”
太醫此言一出,賢妃娘娘就滿眼通紅的開口說道,“淑妃,你還有什麼話要說?杜貴人哪裏得罪你了,你竟然如此下毒手?”
“哦!本宮知道了,你是不是因為自己不能夠生育所以就嫉妒有孕的妃嬪,所以今日才來這麼一手,讓後宮妃嬪都深受其害?”
淑妃娘娘聽此,隻是冷冷的開口說道,“賢妃娘娘請慎言,這件事情本就沒有查清楚呢?”
賢妃娘娘聽此,不禁冷笑了一下,還想要繼續開口。
而在這個時候,皇上卻是冷冷的開口說道,“事情還沒有查清楚之前,不要妄下定論!”
賢妃娘娘聽此,不禁閉上了嘴。不僅是賢妃娘娘,其她想要開口的妃嬪,亦是乖乖的閉上了嘴。
淑妃娘娘在此時冷冷的開口說道,“你既然說這包東西,是本宮給你的,你可是有證人?”
那宮女聽此,便開口說道,“娘娘讓身邊的宮女給奴婢的時候,並沒有旁人瞧見。”
淑妃娘娘聽此,不禁歎了一口氣,然後緩緩的開口說道,“那真是可惜了,本宮也沒有證人可以作證,本宮並沒有給你東西。”
那宮女聽此,不禁露出了一副鬆了一口氣的神色。
然而淑妃娘娘卻是接著開口說道,“隻是這被下了紅花的糕點,別人也應當都吃了,為何隻有杜貴人一人流產了呢?”
那宮女聽此,便脫口而出道,“自然是杜貴人吃的比較多了。”
淑妃娘娘聽此,隻是冷冷的笑道,“是嗎?”
不過淑妃娘娘卻是並沒有再追究這個話題,而是直接拿過那個裝著粉末的荷包說道,“這荷包,細細的看去,的確是出自本宮之手,可是本宮就那麼傻,害人也要用自己的東西嗎?”
“你說背後控製你的那個人,是不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淑妃娘娘在那宮女的耳邊,悠悠的開口說道。
接著淑妃娘娘的聲音又陡然升高了起來。“素問,你來說!”
素問聽此,便恭敬的走上前去,淡定自如的開口說道,“就算是這糕點有問題,也不足以讓杜貴人流產。”
“杜貴人之所以流產,實則是另有緣故的。”
眾人聽此,不禁都詫異了起來。不過是淑妃娘娘身邊的一個宮女而已,哪裏來的那麼大的自信?
素問接著開口說道,“奴婢是懂得一些醫理之術的,所以在方才為杜貴人把脈的時候,便已經察覺到杜貴人受麝香的侵害,已經將近一個月了。所以在今日吃了紅花之後,便發作了起來。”
眾人聽此,皆是一副震驚又疑惑的神色。
皇上聽此,卻是開口吩咐道,“李福祿,宣方才為杜貴人診脈的太醫過來。”
李福祿聽此,便趕緊行禮退下了。
那太醫戰戰兢兢的過來之後,便直接跪了下去。
皇上卻是閃過一絲厭煩之色,然後威嚴的開口問道,“杜貴人的身體,到底如何,想必你的醫術,應當是能夠查出來的吧?否則也不必在太醫院待著了。”
那太醫聽此,便趕緊開口說道,“是,微臣察覺出,杜貴人之所以流產,並不隻是因為紅花糕點的緣故,是因為長久受到了麝香的侵害。”
眾人聽此,不禁都倒吸了一口涼氣。杜貴人自從懷有身孕一來,一直都是謹小慎微的,卻沒有想到仍舊受害了。
杜貴人所受的麝香之毒來自何處,自然是有人去查了。
而此時所需要探究的,就是這紅花粉末一事。
這耐不住性子的趙貴人,已經開口說話了,“就算是杜貴人不是被紅花所害,可這紅花糕點也是真真實實的。淑妃娘娘還請自證清白。”
淑妃娘娘聽此,卻是冷冷的笑了起來。“本宮沒有辦法自證自己清白,因為這荷包的確是出自本宮之手。”
“但是本宮也不會就此被人誣陷,本宮不承認便是了。若是有人可以查出事情就是本宮做的,本宮隻管認命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