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兒聽此,趕緊開口說道,“應該就是玉琴了,玉琴不是想不開的人,一向也是謹慎小心的,怎麼會失足落水呢?一定是有人要害她啊!”
瑾兒說到這裏,就趕緊向皇上磕頭道,“皇上,皇貴妃也定然是被人陷害的啊!還請皇上明查。”
皇上不開口,瑾兒就一直磕頭,磕的頭都流血了,也仍舊不停止。
倒是皇後娘娘,不忍心的開口說道,“行了,你倒是一個忠心的宮女,你也別磕頭了。快點進去瞧瞧皇貴妃有沒有事情吧!”
瑾兒聽此,又見皇上並沒有反對的意思,就趕緊向皇後娘娘謝恩,然後跑了進去。
瑾兒看了一眼皇貴妃,又喚了皇貴妃幾聲,可是皇貴妃仍舊沒有醒來的表現。
於是聰明的瑾兒,就恭謹的走了出來,向皇上行禮說道,“皇上,皇貴妃並沒有醒過來,奴婢叫了好幾聲,皇貴妃都沒有應聲,且皇貴妃的衣服是完好無損的,由此便可以看出,皇貴妃是被人陷害的了。”
皇上聽此,倒是冷冷的開口說道。“朕當然知道皇貴妃是被人陷害的了。朕如今隻想知道,究竟是何人要陷害皇貴妃與北漠親王。想要挑起兩國的戰事。”
皇上將皇貴妃“偷情”一事,上升到了兩國政事的階段,自然也就沒有人再抓著皇貴妃“偷情”一事來說了。
更何況如今眾人都看的明白,這皇貴妃,明顯就是被人陷害的。
很快,太醫也就過來了。皇上讓太醫為皇貴妃和北漠親王都一一的診了脈。
那太醫斬釘截鐵的開口說道,“皇貴妃和北漠親王,都是中了迷香。”
而這個時候,西涼國的三皇子也趕了過來。西涼國三皇子告訴皇上,那個宮女是被人打暈了之後,扔進湖裏的。
如此,事情也就水落石出了。皇貴妃和北漠親王,明顯就是被人陷害的。
雖然這件事情,就這樣了接了,可是皇上的心裏卻還是疑惑的很。若是有人想要陷害皇貴妃的話,又何至於這麼蠢呢?
宮女素問落水之後,雖然被西涼國的三皇子救了上來,可是至今都沒有醒過來,所以皇上也就沒有審問,而是直接讓宮女瑾兒將還未醒過來的皇貴妃帶去了別的廂房,貼身照顧著。
此事在皇上的雷霆之勢之下,也就消停了下去。這西楚國和南疆國和親的喜宴仍舊繼續著。
因為皇上知道,隻有這樣,才能夠衝淡方才的事情。
喜宴之上,已經沒有了北漠親王和皇貴妃的身影,也沒有了方才喜悅的氣氛。皇上也是滿臉嚴肅的喝著酒,好像是在應付一件事情一樣。
皇上喝著酒,卻是突然看向了東陵國的三皇子。這個楚淩,方才好像一點也沒有意外的樣子。難道這件事他早就知道了?亦或是,這件事就是他設計的?為的就是挑起西楚國與北漠國的戰爭?
皇上這樣想著,看向楚淩的目光也就淩厲了起來。楚淩一向敏感,發覺有人用不友好的目光看他,也就看了過去。見是慕容祁在看他之後,也就猜測到慕容祁是在懷疑自己了。
不過楚淩依舊雲淡風輕的喝著酒,雖然這件事的確是有他的參與,但是他依舊臉不紅心不跳的。
這件事若是真的講究起來,其實是太後娘娘做的,隻不過楚淩知道此事,也參與其中罷了。
太後娘娘已經發現了皇貴妃與北漠親王在梧桐苑裏私自相見的事情。太後娘娘一直都與皇貴妃不對付,如今好不容易逮住了機會。所以就想了這麼一出,想要一舉將皇貴妃除掉。
楚淩無意間得知此事之後,倒是沒有直接阻止這件事,隻是讓人將皇貴妃的貞潔保護好罷了。
有了這麼一出,無論如何,皇上也不會將皇貴妃讓給林青竹的。若是皇上如此做了,豈不是讓天下人恥笑嗎?
不過不管皇上將皇貴妃讓給誰,皇上都會讓天下人恥笑的。可是自己卻是將那些寶藏握在手中,也就不怕西楚的抵抗了。到時候與慕容祁提起這個條件,他慕容祁就算是再丟人,為了江山,也會拱手相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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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不知是何時結束的。總之皇上和皇後娘娘及皇貴妃回宮之後,這喜宴也就散了。而各國的使者,也回到了各自住的地方。
這南疆國太子與西楚國公主的親事,也就這麼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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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燭……
尉遲恭拿著秤杆將素問的紅蓋頭挑了開來,紅蓋頭之下,素問一副濃妝豔抹的樣子,的確是嬌豔美麗極了。
素問抬眸看向尉遲恭,水靈靈的眸子裏,有著嬌羞之色。
尉遲恭笑著向素問伸出了手,素問亦是柔柔弱弱的將自己的手伸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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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滿“紅棗”“花生”“桂圓”“栗子”的大紅色圓桌上,亦是放著一個酒壺,兩個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