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你吃醋了?”
蘇政嗬嗬大笑,扳過她的臉,伸手愛撫地觸摸著她光潔的下巴,“朕來看公主,也是來看你啊!”
“陛下,奴婢不是吃醋。”小青撥開他的手,嬌嗔地抬眼瞪著他,“隻是這裏都是公主的寢宮,我又是公主的奴婢,而公主隻是你的侄女。我們主仆都這樣名不正言不順的,成個什麼事情?這要叫外麵的人傳出去,公主有您罩著,隻苦了奴婢無名無分的,隻怕某些娘娘知道了要先拿奴婢開刀了!”
“誰敢動你們!”蘇政當即都表示堅決的惱怒,“美人兒,你莫要怕,今天朕就給你和你家公主一個交代,從今日起,你就是朕的青妃了。朕看哪個奴才敢與你為難!”
“啊,陛下,此話當真?”
小青聽了,急忙摟住他的脖子撒嬌地問。
“君無戲言。”
微明的曙光中,蘇政見她櫻唇嬌豔可愛,不由地又來了精神,俯身壓上去,又是一番雲雨……
當蘇政心滿意足地從摘月宮裏回來後,卻發現德妃一身鳳冠霞帔地端坐在他的寢殿裏,一副恭候多時的樣子。
見了他走進來,便從容起身迎上去,跪拜道:“妾身拜見陛下。”
“愛撫,你怎麼來了?”蘇政略一抬手,示意她平身。語氣平靜的聽不出喜怒。
“陛下,臣妾等了你一夜。”德妃回答。
“荒唐,朕若要你侍寢,自會命人抬你來。你主動跑來找朕,豈不是違了規矩!”
蘇政假意佯怒道。
德妃卻並不懼怕,她抬眼微微掃視了一下這個虛張聲勢的男人,心底泛起一絲冷笑:你這是心虛想要先發製人嗎?
不過她嘴裏說出來,卻另是一番說辭了:“陛下,臣妾並非為邀寵而來。陛下您貴為天子,應當懷柔天下。若終日裏隻對著臣妾一人,豈不是臣妾的罪過?隻是臣妾有些話要對陛下說。”
“哦,愛妃有話,但講無妨。”
蘇政似乎對她這番說辭很受用,剛才欲作先發製人的心也鬆懈了不少,不動聲色地走到一旁的榻上,坐了下來。
“陛下。”德妃神神秘秘地走過來坐在他身邊,低聲道:“最近,臣妾在宮中聽到了一些不好的傳言。”
“什麼傳言?”
“臣妾不敢說。”德妃故意裝作為難的樣子。
“朕恕你無罪,說。”蘇政心裏也大概猜出了八九分,但是依舊沉住氣,鼓勵她說下去。
“陛下,臣妾猜得到你去了哪裏,不過這樣也不是辦法,對公主名聲不太好。不如陛下光明正大的把公主迎娶過來吧。”
德妃見他那神色,知道再賣關子下去也不是辦法,索性直接說了。多年的老夫老妻,她最了解這個蘇政的脾氣,你越繞彎子他越厭惡你,倒不如直爽些,大家把話說白了,心平氣和地坐在一起商議。
“誰告訴你的?”
蘇政聽了並未有什麼吃驚的神態,反而低聲啊了一聲,像是已經了解了,沉穩地問。
“陛下,臣妾也隻是偶爾聽宮裏人背著臣妾私下裏閑談時說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