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雲生不耐煩的扯鬆了領帶,臉上有些胡茬,狹長的眸子讓人看不懂他的情緒。
助理陸柔看著穆雲生這個樣子,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偷偷的瞥了一眼舒曼,走出了辦公室,隻留下了穆雲生和舒曼兩個人。
舒曼看著穆雲生,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淡淡的挑眉,定定地看向麵前的人。“穆雲生,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他看向舒曼,走向前,用手鉗住她的下巴,讓她看向自己,低沉的輕笑起來,眸子裏滿都是諷刺。
“難道你聽不明白?”
低沉的話語裏夾雜著怒氣,穆雲生看著近在咫尺的人兒,壓製住心裏的怒火。
舒曼扯開下巴上的手,淡淡勾唇,看著手表上的時間,微微眯了眯眼,話語淺淺。
“穆雲生,我建議你看一下關於人身自由權的相關法律,如果沒有其他的問題,請你離開。”
“人身自由權?”
穆雲生看著舒曼清冷的樣子,諷刺的勾唇:“你覺得你有資格在這裏跟我說權利?”
他繞過桌子,直接扯住舒曼的手,往外走去。
看著他怒氣衝衝的樣子,舒曼有些慌亂。
“穆雲生!”她忍不住的喊了他一聲,把他的手從身上扯了下來,一雙眸子寫滿了疏離。
她輕抿住薄唇,看著他,淡淡的開口。
“穆雲生,不管我是不是有這個權利,我都不會答應你這個要求的。”舒曼凝視著他,輕揉著手腕的淤青,眉頭微微皺起。
神色複雜地看向穆雲生。
穆雲生此時看起來有點疲憊,眼底下的青紫告訴她,這個男人昨晚一宿沒有休息好。
舒曼沒有說話,看著他陰鷙的目光有點不安。
他看著舒曼青紫的手腕,想到昨天發生的事情,狹長的眸子閃過了一抹冷色,看著她這個樣子,諷刺的笑出聲。
“舒曼,你在跟我裝柔弱嗎?還是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
他的目光冰冷,讓舒曼的動作頓了頓,保持著平靜:“裝柔弱?穆雲生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本跟我說這些?你別忘了,我要跟你離婚!”
離婚兩個字咬的很重。
舒曼淡淡的勾起了一抹笑容,淡定自若的看著穆雲生。
看著他的臉色越來越陰沉,目光越來越冷。
辦公室裏的氣氛瞬間凝結了起來。
穆雲生這個樣子,讓舒曼有點不安,看著他的樣子,淡淡的再次開口:“穆雲生,其實你現在根本沒有必要跟我耗下去,在米蘭的夜家,你不是已經選擇了嗎?”
不卑不亢的輕笑起來,她精致的臉龐掛上了一抹淡笑,變得吸引目光起來。
她臉上的無所謂,讓穆雲生有些惱怒,但是卻無言以對,眼前全部都是在米蘭夜家發生的事情。手狠狠的攥成拳,薄唇勾起了一個弧度。
“你覺得你有權利在我麵前擺臉色?”
舒曼頓了頓,最終想要對他的話置若罔聞。
孰料,下一秒,男人箭步衝上來,一把箍住了她的肩膀,手上的力道收緊了來,“舒曼,這段時間,你最好聽話一點,你的一舉一動,必須聽我的安排!否則……”
他故意頓了頓,話音輕蔑,“我保證,讓舒氏破產!”
穆雲生用手鉗住她的下巴,讓她看向自己,曖昧的貼在她的耳邊。
舒曼看著穆雲生,手指不由的陷進了掌心,這個男人他永遠都會抓住她的弱點。
她的臉色蒼白起來,頓住腳。
“你卑鄙!”
“卑鄙?”他邪笑的出聲,直接摟住她纖細的腰肢:“你不是早就知道?”
“如果想讓舒氏活的久一點,你最好乖乖的聽我話!”
穆雲生不在乎的冷哼一聲,摟著她朝著門外走去。
助理陸柔看著舒曼被穆雲生摟住走了出來,手中還有一些案件,剛想叫住,便被穆雲生的一個眼神鎮住。
“穆雲生,你除了用這種方法在禁錮我,你還能有什麼辦法?”
舒曼想著舒氏搖搖欲墜的樣子,目光薄涼的開口。
她知道穆雲生說到辦到。
“哦?難道你不想知道你哥哥去哪裏了?”穆雲生冷笑一聲,譏諷的話在耳邊響起,這句話也像是驚雷一樣,在舒曼的耳邊炸開,
她的手一下子攥緊:“你知道他在哪裏?”
舒曼看著他的側臉,定定的看著他,目光有些慌亂。
“你想知道?”他頓住腳,看向舒曼,
穆雲生和她的距離近在咫尺,男人溫熱的鼻息噴灑在她的耳垂邊,他微微側過臉,曖昧的輕含住她的耳垂。
懷中的人兒一僵。
低沉的笑聲映入耳邊,他的眸子卻一下子陰沉了起來:“想讓我告訴你?可以!”
“取悅我!”穆雲生的語氣像個高高在上的王者,讓舒曼的身體徹底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