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你這次來南城的目的是為了去看那片花海嗎?”
她的話語淺淺,帶著笑意。
許諾看著她,點點頭:“恩,我這次來,想要看一下那一片花海,二就是想看一下你怎麼樣了?那天昏迷了三天,我有點不放心。”
他淡淡的說了出來,一雙眼睛凝視著舒曼,讓她不由得一愣,抿著薄唇,不知應該說什麼。
“我已經沒事了。”她淡笑的回答,穆雲生看到她嘴角的笑容,心中對他閃過了一抹不滿。
穆雲生看著這個叫許諾的男人,聽著他的話,冷冷的輕笑出聲。
“許諾先生,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他的眸子陰沉,手指輕點著桌麵,仔細的打量著許諾的樣子。
他的話,讓許諾的臉上閃過了一抹笑意。
“哦?我們見過嗎?”許諾的話,讓穆雲生的黑眸徹底的冷了下來,一旁的舒曼看著穆雲生,連忙想要打斷。
他曖昧的附在她的耳邊,夾雜著冷色,還帶著警告,讓舒曼的臉色不由得一僵。
“你不是忘了我的話了吧?”
她錯愕地轉過臉去看著穆雲生,他冷哼一聲,直接拉起舒曼,朝著門外走去。
舒曼回過神,看向座位的方向,卻發現許諾已經不再位置上了。
她被穆雲生半拖著回到了車上。
穆雲生直接拽住她的胳膊,直接壓在了後麵的座位上,冰冷的的看向舒曼:“你為什麼不告訴我,米蘭國的事情?”
他淡淡地問了這麼一句。
舒曼看著他的臉,輕咬著薄唇,淡薄的輕笑起來:“穆雲生,你問過我嗎?”
她看向他的目光裏帶著幾分疏離,神情亦是冰冷到了極點。
這話,在穆雲生聽來,竟然有幾分責備的意思。
說著用手抵住他的胸膛,推搡著想要起身。
“你這是在怪我?”男人冷冷地看向她,他的話音很沉。
這一下,舒曼覺得更加莫名其妙了,看著他眼中的冷意,諷刺的說道:“穆雲生,我現在哪裏敢怪罪你?”
話語淺淺,卻諷刺異常,讓他的眸子冷了下來,譏諷的笑出聲:“是嗎?既然這樣,舒律師,跟我談一下怎麼樣?”
話語剛落,直接起身。
她的目光落在他的臉頰上,隨後淡淡地看向身側的人,“那就談談吧!”
···
許諾站在餐廳的窗戶旁,看著下麵的車輛,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他淡淡的抿了一口手中的酒。
眼前閃過穆雲生的那張臉,嘴角的笑容顯得有些猙獰了起來,手狠狠的攥緊手中的杯子。
就在這時,一旁的手機嗡嗡嗡的響了起來,打斷了他的思緒,他溫和的眼睛裏,閃過了一抹不悅,直接接了起來。
“您到了南城沒?”電話那頭小心翼翼的聲音,讓他的眼中閃過了一抹莫名,淡淡的應了一聲:“已經到了。”
他的聲音,不似剛剛的柔和,反而夾雜著一抹冷色。
電話那頭的聲音興奮起來:“您什麼時候過來,我現在就去接您!”
沉思半刻,許諾輕笑起來:“現在吧!”
說完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舒曼看著穆雲生冰冷的側臉,淡淡的把在米蘭國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便沉默了下來。
“你是說,是剛剛那個男人救了你?”
穆雲生眼前閃過許諾那張臉,有一種熟悉的感覺,聽到她這麼說,狹長的眸子微眯。
她昏迷了三天,被許諾給救了下來,那她耳朵後麵的那抹嫣紅是怎麼回事?
他的目光有些灼熱。
舒曼對上他的目光,淡淡的挑眉:“我都說了,你把哥哥的下落告訴我!”
她剛剛和穆雲生做了交換,他把在米蘭國的事情,告訴他。他就會把哥哥的下落告訴自己。
看向他的目光帶上了緊張,手心不由得被冷汗浸濕。
舒曼期待的樣子,讓穆雲生的眸子冷了下來,想到剛剛自己說的話,薄唇勾起弧度:“你哥哥在美國。”
“不過,他是死是活我不知道。”他的話裏帶著濃濃的譏諷,看向舒曼。
他無意間查到的消息,舒閆澤的確是在美國,不過這件事情,關於他的消息卻是來自於美國的監獄。
看著舒曼希翼的樣子,穆雲生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舒曼,隻是告訴她,舒閆澤在的地方。
在美國?不知死活?
舒曼手指緊攥在掌心,心一下子提了起來,為什麼哥哥會去美國?
“你很奇怪?”
穆雲生冷冷的笑著,打把朝著馬路上行駛著:“你哥哥在三年前,為什麼失蹤,難道你就沒有想過?”
他的聲音充滿了嘲諷的感覺,側過臉看著舒曼:“你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
三年前舒閆澤接管了舒氏不久,便離開了,但是現在的舒氏,背後還有一個人在隱秘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