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曼,你知道今天的這場官司,是誰的嗎?”

他的話冷冷的吐出,眼中毫不掩飾的冷意、還有諷刺。

此時的舒曼耳邊都是嗡嗡嗡的聲音,腦袋也是一陣眩暈,本就疼痛的腦袋,被他一拉直接有些暈乎乎的。

“你說什麼?”她輕晃著腦袋,皺著眉頭的問著。

穆雲生此時才注意到舒曼的不對勁,舒曼的臉色蒼白,臉頰卻意外地緋紅,讓他下意識的摸著她的額頭。

滾燙的熱度,讓他皺緊眉頭,看著舒曼毫不在意的樣子,惱怒起來。

“舒曼,你是白癡嗎?你發燒了竟然還在這裏!”他低吼出聲,眼中都是怒氣,還夾雜著關心。

聽到他的話,舒曼皺了皺眉頭,用手輕輕的撫上額頭,果然是滾燙的。

看著穆雲生惱怒的樣子,不在意的輕笑:“隻是發燒而已,你不用太擔心的!”

說完,把禁錮在手臂上的手扯了下來。

不在意的話,讓穆雲生的臉色徹底的冷了下來,冷冷的說道:“看來,我們的舒小姐,真是身強力壯啊。”

語氣中帶著濃濃的諷刺,看著舒曼再次的朝著門外走去,再次的扯住她的手臂,用力的扯向懷中。

他的力道很足,讓本來就暈乎乎的舒曼直接撞在了他的胸前。

耳邊再次的嗡嗡嗡的鳴響了起來。

“穆雲生,你做什麼!”頭疼欲裂的感覺,讓舒曼直接皺起眉頭,抬起頭,語氣有些嚴肅。

但是看到穆雲生眼中掩飾不了的關心,想要訓斥的話,卻哽在了喉嚨裏,神色有些不自然起來,輕抿住唇,掙紮起來。

“請你放開我!”說著把手直接抵在他的胸前。

“放開?舒律師你有什麼資格對我這麼說?”聽到她的話,穆雲生的狹長的眸子眯起,眼中帶上了一抹不滿。

淡淡的開口,挑眉看著懷中的人兒:“還是說,你忘記我們倆的關係了?”

他的話低沉,男人身上淡淡的古龍水香味,撲鼻而來,聽到他的話,舒曼的頓了頓,有些慌張起來

看著手腕上的手表的時間,有些焦急。

現在已經快要九點了,如果在不入廳,可能就進不了場,看著眼前的男人,語氣帶上嚴肅。

“穆先生,如果您這麼有時間,不如去澄清一下,您昨晚和某個女明星過夜的新聞好嗎?”

說著直接甩開了穆雲生的手。

她的臉上蒼白,手臂上的溫度也燙熱,精致的臉上帶著疏離,眼中的抗拒,讓穆雲生眼中閃過一抹不滿。

霸道的上前,鉗住她的下頜,讓她直視自己。

“舒曼你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今天開庭的內容是什麼?”狹長的眸子眯起,凝視著舒曼的表情,話語中帶著莫名。

頓了頓,恍然大悟的說道:“還是說,你知道了一些什麼?”

穆雲生的盯著她,薄唇雖然勾著笑意,眼底卻冰冷異常,手指輕輕的磨蹭著她下頜處,強製的讓她抬頭看向自己。

對著他的目光,舒曼的心不由得一顫,神色有些複雜。

聽著他的語氣,總是覺得好像穆雲生知道一些什麼一樣?

讓她不由得想到七年前的這家公司剛被宣布破產、被人收購的時候穆氏發生的事情,疑惑的看著他:“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麼?”

她試探的問著。

果不其然,下一秒穆雲生的臉色接著一變,徹底的陰沉了下來,看著她疑惑的眼神,薄唇微勾。

“乖,今天的旁聽你不能去!”

他的語氣帶著命令,攜著陰沉,讓舒曼覺得有些疑惑,看著他眼底的陰沉,頓了頓,保持平靜。

“穆先生還是一如既往的……自以為是?”她直接掙脫開禁錮在下頜的手,目光清冷、疏離。

“如果穆先生,隻是想跟我這些的話,那我就先走了!”

她現在隻想知道,七年前哥哥為什麼要把這家公司給拍賣掉,又是為了什麼賣掉後不久便,他便失蹤了。

而穆雲生現在的舉動,倒是像他知道一些什麼事情。

她的話音未落,舒曼好不猶豫的打開門,朝著旁聽席走去。

此時的旁聽席已經坐滿了人,被告和原告都已經入場,各自的律師正在準備著什麼資料。

法官也隨之入場。

舒曼沒有理會身後灼熱的視線,徑直的走到了空著的位置上坐下。

她看著被告和原告的樣子,都有些陌生,應該說她從來沒有在南城見過兩個人,又怎麼會在南城市的法院開庭呢?

被告席的上的人,是一個帶著眼睛的看起來彬彬有禮的男人,他和一旁的律師交談著,目光隨時掃向了旁聽席,和舒曼的目光碰撞在了一起。

他的眼睛微眯起,看著舒曼的樣子,靠在一旁的人耳邊,說了些什麼。

隻見一旁的男人,下意識的看向她,點了點頭,拿著包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