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憊的撐著身體,從抽屜裏拿出一片白色的藥片,直接放在了嘴裏。
當穆雲生走進來的時候,就看到舒曼在吃著什麼東西,臉色蒼白,像是大病了一場。
沉步走了進來。
“你在吃什麼?”
他的語氣低迷,舒曼聽到穆雲生的聲音,身體微微一頓:“有助於睡眠的藥物。”
她說著把藥瓶放在了抽屜中。
“你怎麼還沒走?”舒曼看著穆雲生直接走了進來,她隨意捋了捋耳廓的碎發,目光淡淡的睨了一眼時間。
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左右。
窗戶外的大雨越下越大,甚至還刮起了風,舒曼躲避著他的目光,徑直的走下床把窗簾拉好。
“你要是今天不願意走,這裏有客房。”
她抿著唇,淡淡地開口,轉過身看著他頎長的身影在氤氳的燈光下,透著逼人的寒冷。
“很好。”
穆雲生看著舒曼漫不經心的樣子,眼眸中閃過冷色,冷冷的解開衣領的紐扣,陰鷙的目光落在她顫抖的手上,唇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笑。
“穆先生,這間房間是......”
“舒曼,你難道不知道邀請一個和你沒有關係的男人住在家中,是什麼意思嗎?”
“穆雲生,你什麼意思?”舒曼頓了頓,看著男人的動作,慌亂起來。
“怎麼?”
他眯著眼,話音透出了幾分輕佻,“現在要反悔了麼?”
陰鷙的目光落在她顫抖的手上,唇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笑。
舒曼不說話,看著穆雲生解開紐扣的樣子,有些慌:“就算想反悔,現在……”她頓了頓,試探著問,“應該來的急吧?”
她清冷的挑眉,用手指了指門前。
果不其然,下一秒穆雲生的眼底,浮現出了濃濃的笑意,像是對她所有的行為都充滿了諷刺,在他解開最後一枚扣子的時候,直接拉住她的手臂,直接將她壓倒在了寬大的床上。
“穆雲生,放開我!”
舒曼慌亂的用手抵住男人的胸膛,清冷的眼中也帶上了冷色,抿著唇,冷聲道,完全沒有想到穆雲生會這樣。
“穆雲生!”她咬著牙,有些憤怒地看著他。男人近在咫尺的距離,卻透著攝人心魂的魔力,他低下頭,一把吻住她柔軟的薄唇。
“唔——”
舒曼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一早。
她的目光略微有些呆滯,身上更是斑痕點點,甚至帶著青青紫紫的痕跡,一整晚的纏綿,四肢百骸的痛楚,以及腦海裏的曆曆在目的記憶。
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容,目光卻露出了幾分冷然,把衣服穿好,走出了臥室。
小團子、小淩此時正在餐桌上吃著東西,看到媽咪出來了,臉上有些擔憂。
“媽咪,你怎麼了?”
爸爸走的時候告訴她們,不要去打擾媽咪,因為媽咪生病了。
小團子看著媽咪蒼白的臉色,還是忍不住的擔憂,翹著腳尖的要摸摸媽咪的額頭。
“媽咪,沒事。”她的聲音沙啞:“就是感冒了。”
她看向餐桌上玲琅滿目的東西,微微一怔,沒有絲毫胃口,摸了摸小團子的小腦袋。
“媽咪去洗澡。”
想到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眼淚彌漫上來,嘴角勾起苦澀的笑容,自嘲的輕笑出聲。
淡漠的走進浴室,打開水龍頭放滿水。
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看著鏡子裏麵狼狽的自己,緊緊的咬著唇。
舒曼,你真可笑。
花灑不斷的從下流著水,發出嘩啦呼啦的聲音,她躺在浴缸中,腦海中全部都是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把臉深深的埋在水中。
強迫自己忘掉,不過就是被一隻狗給咬了一口而已,她越是安慰自己,身體卻忍不住得顫抖起來。
舒曼不知道自己洗了多久,指尖泛白發皺,她才把水龍頭關上,擦幹身體走了出來。
正在穿衣服的時候,手機嗡嗡嗡的響了起來。
她把衣服穿好,看著手機上的來電顯示,接通了電話。
“舒曼,你現在準備出門了嗎?我去接你。”許諾輕柔的說著,汽車嗡嗡的聲音不斷的從電話那頭傳來。
“不.......”
“恩,就這麼說定了,把地址發給我。”他直接打斷了舒曼的話,說完便把電話直接掛斷。
清秀的臉上掛上柔和的笑容。
想到放走的男人,眼中閃過陰鷙,直接撥通了周浩的電話。
此時的周浩,渾身都是被人打傷的傷口,看著手機上的來電顯示,恐懼的縮了縮脖子。
“先生。”
“查一下舒曼的現在住在哪裏。”說完,便直接把電話給掛斷了。
此時的周浩,看著手機掛斷的電話,狠狠的攥緊,他堂堂南城服裝產業數一數二的領導者,竟然會落到現在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