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低沉、沙啞。
他把舒曼禁錮在懷中,黑眸危險的眯起,俯下身,凝視著她的清冷的眸子。
“回答我!”命令的口氣。
“回答什麼?”舒曼聽到這話,視線對上他微眯的黑眸,清冷的眸子閃過淡淡的不安。“穆雲生,你是指的未婚妻的事情?”
小心翼翼的看向穆雲生,帶著試探的口氣,看著他眼中一閃而過的複雜,清冷的眸子閃過好笑。
她認識的穆雲生什麼時候這麼小孩子脾氣了。
話音未落。
穆雲生突然固定住的她的手,反手把一側的門合上,在她還沒有反映過來的時候,單手按在冰冷的牆上,冰涼的吻落在了舒曼的唇上。
曖昧的啃噬著。
“你在跟我裝傻?”
他的語氣沙啞,嘴角揚起一抹邪佞的弧度,看著舒曼裝傻的樣子,黑眸微暗。
轟的一聲,在舒曼的腦中炸開。
她震驚的瞪大眼睛的,對上他複雜的眸子,不知道為什麼舒曼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紮了一下,頓時有些刺痛。
她明白的穆雲生的眼中涵蓋的意思。
那他這叫什麼?
失去才知道擁有?
這句話從心尖劃過,她不知道這句話是評判她的,還是評判穆雲生的。
如果不是四年前發生的事情,她現在是不是還是穆雲生妻子,還過著四年前痛苦、煎熬的生活?
一時間,她都忘記推開穆雲生了,等她的感覺到嘴中一抹滑膩的東西時,才猛然回過神來,她和穆雲生在做什麼事,抬起手一把推開了他。
“你做什麼?!”
舒曼的臉色帶上一抹嫣紅,呼吸有些急促。
包房內的環境昏暗。窗戶的窗簾遮住窗外的陽光,灼熱的氣息撲麵而來,舒曼輕抿著唇,美眸微斂。
四周的氣氛卻沉默下來
輕抿著紅唇,用手輕輕的擦了擦略微紅腫的唇瓣,平息著自己的呼吸,正準備無視他出門的時候,手腕再一次的被很冰冷的大手扣住。
“舒曼,你要記住你是我的女人。”穆雲生的臉色陰冷難看。
“你的女人?”清冷的美眸閃過淡淡的笑意:“穆先生,看來你已經忘記了,我們在四年前就已經離婚了”
用力的甩開禁錮的手腕,打開門頭也不回的朝著樓下走去。
落荒而逃的背影,落在穆雲生的眼中,冷笑起來。
離婚了?誰說的?
此時的舒曼走下樓梯,美眸有些慌亂,從服務生的手中拿過一杯紅酒,慌亂的把酒杯裏的紅酒喝幹淨,不安的站在原地。
他的女人?
這四個字讓舒曼的心中有些發毛,朝著角落中走出,想到剛剛在包間裏發生的事情,下意識的不想要在宴會結束前在遇到穆雲生。
輕抿的唇,清冷的目光淡淡的睨了一眼四周。
正想要朝著走去的是時候,就看到在大廳的正門走進來一男一女,疑惑的皺眉。
這個男人怎麼這麼眼熟。
此時的夜盛正低下頭和身側的陌生的女人交談著什麼,眼中帶著笑意,寵溺的捏了捏身邊女人的鼻子。
兩個人親昵的動作,讓舒曼眼中閃過在四年前夜家婚宴上,李茵挽著的男人,這個男人不是李茵的老公,夜盛嗎?
李茵呢?
她把目光移向了他一旁的女人,下意識的找著四周的熟悉的身影。
心中有些了然。
眼前閃過李茵精致的臉龐,爽朗的笑容,心中微顫,清冷的美眸閃過疑惑,朝著兩個人走了過去。
此時的兩個人沒有意識到舒曼朝著他們走了過來,低聲的交談著,女人一臉嬌羞。
“李茵呢?”
舒曼走過來,清冷的美眸閃過疑惑,直接打斷了兩個字親親我我的樣子。
聽到李茵兩個字。
夜盛身體一顫,眼中閃過一抹不在然,對上舒曼嚴肅的眼睛:“原來是舒小姐!”
“李茵呢?”
她再次的開口,
舒曼看著他眼中的不自然,精致的臉龐上掛著淺淡的笑容,清冷的眸子閃過好笑。
夜盛身旁的女人,聽到李茵兩個字,眼神不善的看向舒曼,心中有些不高興,冷哼一聲:“不好意思,請你閉嘴好嗎?我現在不允許讓我們家親愛的聽到任何關於李茵的事情,所以請你讓開好嗎?”
“黎寧!”囂張的口氣,讓夜盛的臉色微變,警告的拉住一側的女人。
“夜盛,李茵在哪裏?”
舒曼的語氣中帶上質問,清冷的眸子閃過冷意。
她的身形高挑,銀色的魚尾裙襯著精致的麵孔,冷笑的看向夜盛,輕抿了一口紅酒,看著對麵的兩個人,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麼。
黎寧被夜盛拽著,眼中卻燃起了熊熊烈火:“李茵這個賤人,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