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讓舒曼瞬間又陷入了呆滯。
“你不是穆雲生找來的?那你是誰!!誰讓你來的?”
舒曼剛開始有點放下來的心,此時又開始晃蕩了起來。
“切,你這個女人真煩。”鴨舌帽男人掏了掏耳朵。
眼前的變故讓周圍一直等待著好戲開場男人們開始騷動了起來,他們開始慢慢地重新圍攏上了舒曼和鴨舌帽男人。
“喂,你這個臭小子到底是誰!”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子,讓我們今天等於是白跑了一趟。”
“對啊,就是就是,你要怎麼賠償我們。”
鴨舌帽男人輕輕地哼了一聲,抬起了被掩蓋在帽簷下的眼,那雙眼睛細長且微咪著,像冷血的爬行動物一樣盯著人。
剛才還氣勢洶洶的男人們此時像被嚇住的惡犬一般隻能小聲地叫喚。
“你們不就是想免費的幹一場嗎?”男人輕輕地舔看舔自己的牙齒。
“這個還不簡單?”低頭看了眼舒曼:“這個女人是我這次的任務,你們如果敢動,我絕對會讓你們後悔的,但是……”
男人們聽見不讓動舒曼的時候還是有些失望,畢竟他們之前願意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就是因為聽說可以免費上南城的第一律師。
但是此刻,男人中有人開始打量起了那個鴨舌帽男人。
“我們為什麼要聽你的,把你幹掉了之後,我們不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說話的是男人們算是最為強壯的一個男人,他本來就是南城一個一直混跡在街頭的混混,本來就是好色之徒,聽見有這等美事。
他們都是被蒙著眼睛帶來這裏的。
但是現在,這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居然跟他們說不能上舒曼?這簡直就是跟他說,你折騰了這麼久就是做了一場白工,別說工錢,連好處也撈不到。
男人切了一口,看著鴨舌帽男人略顯單薄的身材。
開始起了殺意。
但是隻是一瞬間,因為這個起了殺意的男人在下一秒就被爆頭了。
舒曼的瞳孔收縮了一下,雖然作為律師,也見多了生老病死,但是這麼近距離觀看一個人生命的終結,而且是以爆頭的形式。
舒曼覺得自己的心髒被嚇了不輕。
男人的屍體倒下的瞬間,周圍的男人們都後怕地往後散開了。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那個一直都壓著帽簷的男人此時淡定地收回了自己的那把槍:“我這個人最討厭殺意了,所以別怪我不客氣。”
這一手漏了出來,還有人敢不要命。
一下子,倉庫裏都安靜了不少。
突然間,一陣窸窸窣窣地掙紮聲混合著一股低沉的呻吟傳來。
鴨舌男人笑了笑:“剛才說到哪了……對了,這個舒曼雖然你們碰不得,但是那邊那個女人你們可以隨意享用。”
眾男人隨著他的目光看向了顧染心。
一瞬間,眾人都開始嘰嘰喳喳起來。
鴨舌男人看時候差不多了,就直接彎腰把舒曼直接抗在了肩膀上,開始舒曼還在不停地掙紮,但是男人輕輕地說了一句:“你還想見穆雲生的話就給我安靜點。”
舒曼聽見了穆雲生的名字了,立刻安靜了下來。
男人輕輕地勾了勾唇,直接扛著舒曼就走出了這個倉庫。
而剩下的男人看著男人輕巧著扛著舒曼走了出去,卻誰也不敢攔,一個一個隻敢遠遠地看著,而此時,顧染心慢慢地蘇醒了過來。
但是她的狀態卻非常的奇怪。
整個人似乎還沉浸在美夢裏沒有清醒的感覺,她躺在地上,整個人都在扭動著,她的皮膚泛起了一種妖豔的紅色,她的喉口泛出一陣陣的呻吟。
看著這麼一個美人在自己麵前以一種求歡一樣的樣子在扭動。
我估計,隻要是個男人,肯定都不會拒絕這種誘惑。
何況是本來就出於不可言說的動機而來到這裏的這些社會敗類們,此時不知道誰怒斥了一聲:“不幹白不幹!”
然後所有的人都開始湧向了顧染心。
但是顧染心卻一點抗拒的意思也沒有,卻還在男人們壓向他們的時候,展開自己的雙臂迎了上去,此等主動的誘惑下。
男人們各個都像瘋了一樣地把顧染心掩埋在其中。
聽見身後的倉庫裏傳來的顧染心的誇張的叫聲,舒曼的臉上閃過了一絲不忍,倒是鴨舌男人說了一句:“這是各人自己的選擇,她也隻是自作自受。”
舒曼微微閉了下眼睛,想到了顧染心曾經想把這些加注在她的身上。
立刻,心情變得從來沒由的堅定。
男人扛著舒曼沒走多久,基本走出了倉庫的周圍一片了,他就立刻找了一塊安全的地方把舒曼放了下來,自己則像是一隻猴子一樣竄上了一棵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