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彥驍終於動了,他的動僅限於他低頭去看江南月了,“南南,我沒想到,在你心裏,我原來是那樣的。”
江南月覺得自己冤枉,卻又有口難辯,隻能再靠近景彥驍一點,“景彥驍,你誤會了,我那隻是為了早點打發走林小小。”
很顯然,江南月在說什麼,景彥驍根本沒聽,因為他接著說的那句話,完完全全風馬牛不相及,“南南,我到底是不是外強中幹,會證明給你看的。”
江南月狠狠打了個冷顫,又一陣惡寒。
她怎麼感覺自己這一次是在幫景彥驍,臨到最後,卻是在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好了。”江南月去抓他的衣袖,“多大點的事,你要氣成這樣,我們走吧。”
景彥驍就是不抬腳,還反問江南月,“我都被你否認成不是正常男人了,這難道還是小事嗎?”
江南月自持理虧,“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說話不經大腦思考。”
景彥驍斜睨她一眼,“隻是不經大腦思考?”
江南月咽了下口水,“我還扭曲了事實。”
景彥驍繼續看著她,反問:“沒了?”
江南月很認真地想了想,“還有……我不應該小覷你的實力。”
和景彥驍認識也有段時間了,江南月大概知道他在等什麼答案,與其站著浪費時間,還不如滿足景彥驍的心理需求。
景彥驍對江南月最後總結出的那點覺悟感到很滿意,“南南,以後要有人再打我的主意,不管男人還是女人,你都要第一時間幫我。”
江南月正心虛著,想都沒想,直接點頭,“好的。”
景彥驍一掃幾分鍾前的陰鬱,整個人又變得高興起來。
按江南月的意思,既然林小小都被氣走了,她也要回去上班了,至於景彥驍為什麼忽然會出現在報社,而且還做了保安,等晚上回去有的是時間慢慢聊。
景彥驍卻不同意現在就回去,他非要送個禮物給江南月,還美其名曰這是他送江南月的第一份禮物,非常有紀念意義,一定要好好的選選。
江南月拿他沒辦法,隻能被他拉著到了一樓。
商場的一樓一般都是化妝品,黃金首飾加名表,反正價值高的都在一樓。
景彥驍拉著江南月直奔買翡翠的櫃台。
這就是暴發戶的二代和正兒八經官二代的區別,暴發富的審美一般是選黃金,有學識有審美的官二代卻會選低調內斂,卻更富有價值的翡翠。
江南月隻是瞄了一眼價格,就差點沒昏過去。
一個字,貴。
兩個字,很貴。
三個字,超級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