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道陵也不會矯情,這次,本來就是金符宗承辦,送些好酒好菜上來也是必然。
柳道陵剛行禮謝過葉文峰,正想坐下來,又聽到外麵出現一陣腳步聲,他們再次扭頭看出去,一眼就看到了四個人走了進來。
葉文峰叫道:“哎呀,是大金門的謝飛展帶著蘇易陽、張啟平來了。咦,還有一個玉液頂峰的小姑娘?”
這個時候,柳道陵那還會去在意其他人啊?因為,那個玉液頂峰的小姑娘正是他朝思暮想的金菱。
隻是,這種時候,他當然不敢跳出去與別人糾纏,隻能癡癡地看了兩眼,就回過頭,默默地坐下來。
葉文峰這一次就不客氣了,說了一聲:“我把他們叫過來喝酒,嘿嘿,謝飛展手中絕對有好酒!”
柳道陵癟癟嘴,看起來,葉文峰一生中就喜歡那麼有限的幾個朋友和好酒,還真是一個性情中人呢。
其實,柳道陵之所以對葉文峰有著這樣的評價,完全是因為人家葉文峰要去將金菱叫過來(雖然不是專門叫金菱),他心裏不感激才是奇怪了。
隨著一陣寒暄的聲音,不到幾分鍾,謝飛展四人就隨著葉文峰進來了。
這時候,柳道陵早就站了起來,恭恭敬敬地將幾位前輩讓過去,而後,偷偷地抬眼看了一眼金菱。
恰恰金菱也在看他,這一眼對上,金菱先是吃了一驚,隨即就大方地走過來,微微行禮:“周師叔你好,沒想到您這麼快就結成金丹了。”
柳道陵苦笑一聲:“金菱姑娘無須客氣,這個師叔二字我哪裏敢當啊?”
“你們認識?”陳元相當八卦地問了一句。
金菱點點頭,說道:“回老祖宗的話。在二十幾年前我們見過一麵,那一次,周師叔還是玉液初期,卻出手幫我大金門奪回一件寶物。”
“哦?當初幫你們奪回劍鋒盤的就是這位?而且,還沒有要半點酬謝?”謝飛展滿臉驚訝,“二十幾年前才是玉液初期,短短二十幾年就結成金丹了?嗯,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柳道陵愣了一下,他也沒有想到一個分神期修士居然會記得他以前做的事。隨即,他略一沉吟:“回老祖宗的話,晚輩柳道陵。”
“什麼?柳道陵?你當初你不是叫周平麼”金菱也愣了一下。
柳道陵再次苦笑:“不好意思,金菱姑娘,當時,因為種種原因,我不得不化名周平。”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金菱卻呆呆地有些出神,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麼,正想說話,柳道陵卻微微搖頭,止住了金菱的動作。
他知道,金菱已經想起“柳道陵”三個字代表什麼了。
說起來,謝飛展、葉文峰這些高高在上的人,當然不會去在意一個家族逐出兩個弟子的事。不像是陳元,為了收羅人才,長期都在研讀那些集中起來的情報,因此還記得柳道陵三個字代表的含義。
金菱似乎也明白了柳道陵的意思,她隻是微微一笑,還是沒有揭穿柳道陵“棄徒”的身份,畢竟,這裏不但有烏月宗的人,還有著禦劍宗的高手都在這裏,她真要是揭穿了柳道陵的身份,說不定會因此引發一些不愉快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