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柳道陵看了一眼四周三十具屍骨,也不管你低階修士有沒有值錢貨,毫不客氣地將所有納物袋收集起來,丟進一個背包隨手藏在一塊石頭下麵。
倒不是他想要打劫一些仙石,事實上,是因為剛才羅魂的反應讓他留了一個心眼而已。
試想一下,邪修們之所以被稱之為“邪”,是因為他們修煉的功法以及煉製的法器法寶往往會跟陰氣、鬼氣、怨氣、血氣之類聯係在一起。
看看羅魂,本來就是劍靈之體,後來,又搶奪了血殺令這件絕世凶兵,似乎這類氣息對它的修為有所幫助,否則,羅魂怎麼可能看到一件頂階法器都想要吞食靈元?
既然如此,說不定那些納物袋裏就有著羅魂心儀的東西。
忙完這些,他抬頭看了看,嘴裏嘀咕道:“娘的,這些金丹修士來得也太慢了吧?”
“快到了!”羅魂隨口答應一聲,便回到了柳道陵的後腰。
其實,不用羅魂說出口,他的神識已經接觸到了,在八十餘裏之外,正有三條遁光以接近四百裏的速度向這裏狂飛。
一般的金丹修士,在金丹期頂峰能達到四十裏的神識距離已經是一件足以自傲的事了,但柳道陵的神識卻是八十裏,已經是無限接近於胎息期修士。
以三人的遁速,八十裏之遙,怎麼著也得十餘分鍾時間,柳道陵無聊至極,幹脆坐在一塊石頭上,掏出一瓶靈酒,對著酒瓶連續喝了幾大口下去。
又吃了兩塊五級肉幹,終於,被神識掃描的感覺傳了過來。
“不行啊!僅僅是金丹中期兩人,還有金丹初期一人。這一回,沒有網到大魚!可惜了。”他歎了一口氣。
羅魂笑道:“可以了,一次三金丹,對一個門派來說,怎麼著也算是一個大大的損失。再說了,你殺了這三人,說不定下次就來兩個胎息期以上的修士。”
“想得美!你真當神蜥宗的人是傻子啊?這一次丟了三個金丹修士,必然能料到很多事情,那時候,他們絕不會再考慮采用金丹級修士來進行伏擊了。”
“難道說?神蜥宗就能咽得下這口氣?”
“咽不下去又能怎樣?難道他還敢派出元嬰以上修士參戰?你可別忘了,在元嬰以上修士的對戰中,神蜥宗看起來數量較多,但他們與陳元和範無涯的差距不小,即便能獲勝,也隻能是慘勝,那時候,金符宗和鳳舞門就會有所行動了。”
“丟了三金丹還不報複,我才不信呢。”羅魂自知說不過柳道陵,嘀咕道。
“也不是不報複,隻是,采取的措施肯定會變,他們恐怕不敢再在邊西之地這一帶挑起較大的摩擦。”柳道陵笑道,“當然,那可不關我的事了。”
兩個家夥簡直是無恥之尤,人家金丹修士還在半路,他們似乎就認定了能輕易擊殺別人的樣子,還在這裏考慮長遠打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