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觸在調整了自己的情緒後，接著說道：“隻是，這一切都是表麵現象，族人不欺辱我，並不代表他們就看得起我。我那時候就在暗暗發誓，總有一天，我要叫真龍一族都要仰仗我的鼻息。”
“隻可惜，發誓歸發誓，體質不佳，隨我如何刻苦修煉，也遠不如其他真龍的修煉快速。就在這時，我意外地在仙宮內得到一個古怪的功法。那就是‘真龍靈覺印’。”
“什麼是真龍靈覺印？”柳道陵奇道。
牛觸並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在外人的眼中，真龍就是巨龍，隻是，他們並不知道，在真龍一族中，最講究一個血脈。隻有血脈純淨的巨龍才能形成單係體質，單係體質的巨龍才是我們口中的真龍！而血脈駁雜者，就會出現雙係甚至三係體質，這部分最多被稱為巨龍而已。這就是我被人看不起的根源所在。而真龍靈覺印則是幾百萬年前一位三係體質的巨龍所創。這個功法就是要讓多係體質轉化為純淨的單係體質。”
“哦？就相當於三靈根的修仙者轉化為單靈根？”柳道陵訝然。
“就是這個意思。”
“既然這麼好的功法，為什麼不放置在真龍一族中由所有多係體質的巨龍修煉？反而會隱藏在仙宮之中？這一點，似乎說不過去。”
“你不明白要想將多係體質轉化為單係體質有多困難，有此一問並不算無知。”牛觸歎口氣，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想要轉化體質，就必須在太仙以上的巨龍散功後重新修煉，這並不是最艱難的，真正艱難的是散功後就相當於將自己的仙力盡數丟掉，重新自靈氣吸納開始，一步步地運用單係靈氣、單係元氣、單係仙力，逐步將自己不利的因素拋棄掉，才能形成單係體質。”
“你可以想象，巨龍要想修到太仙的等級，需要十幾萬年的時間。這個時間都無需考慮，問題是，在上界，哪有什麼純淨的靈氣、元氣供自己修煉呢？就逼迫多係巨龍離開仙界，重新回到下界才行。這一點，就相當於要違反天界的規則，仙帝他老人家又怎麼可能讓這樣的功法隨意流傳開？所以，在察覺到這種功法之後，就將功法收繳上去。後來，仙帝又感慨這門功法創造不易，並未徹底銷毀，隻是封印在武庫的一個角落裏。”
“碰巧的是，我在打掃武庫的時候，意外得到了功法。我不敢將原件取走，隻是悄悄複製了一份帶了出來，就是打算能秘密修煉。”
“你成功了？”
“哪有這麼容易？”牛觸道，“我雖然能夠穿越下界，卻是要仙帝壓製仙力，並且將上界晶壁破開一個縫隙才行，否則，凡是擁有一定力量的大仙們不都跑到下界去了？”
柳道陵仔細地聽著，他心中的疑問越來越多，但是，並未出言打攪牛觸的講述。
牛觸又喝了一杯酒，接著說道：“正在這時，冰霸得到了一枚萬應靈界，並在靈境的啟示下，掌握了開辟龍領的能力。不過，要想開辟一個龍領，遠不是一個單係真龍能夠做到的。於是，他找到了丁克、液衣、土左說明了他的打算。不過，由於冰霸是水係真龍，平日裏與火係真龍之間水火不容。我一見機會難得，便自告奮勇要求與他們同行。冰霸也知道我擁有一定的空間能力，雖是雙係體質，也能起到作用了。就這樣，冰霸與我們一同，曆時萬年開辟了那個龍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