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夏澤野看也沒看傅哲一眼。
“之前你讓我調查的事情已經有點眉目了。”傅哲說著將手裏的文件遞了過去,“之前那個醫生,死了。”
“死了?”夏澤野難得的意外了一下,“什麼時候的事情?”
“就你在來Z市的同一天。”傅哲說著,“死在手術台上,被人用手術刀折磨死的。”
夏澤野皺著眉沒有說話,隻是漫不經心的將手上的檔案袋給打開了,檔案袋裏麵裝著一疊照片,從照片來開看應該就是那個死去的醫生,死相挺慘,白大褂上帶著鮮血,凶手應該是直接隔著衣服在他身上一刀一刀割的,最後一刀切在脖子上的頸動脈上。除了這些各種角度拍的照片之外,還有一份死者的結案報告。
“凶手已經找到了?”夏澤野沒有去翻檔案,問著一邊的傅哲。
“沒有。”傅哲說,“這也是這件案子最奇怪的地方,凶手沒找到,但是結案了。結案裏說的是這個醫生有抑鬱症,死也是因為自殘。”
“自殘?”夏澤野冷笑了一聲,“這種說反也就隻有那幫傻子才信。”
“好了,該做的我都做了。”傅哲拍了拍手,“接下來這些肮髒的事,我可是不參與的。”
“也不打算讓你參與。”夏澤野把文件放回檔案袋裏,重新封好,“你有另外一件事情要做,替我送一份禮。”
“送禮?”傅哲明顯來了興趣,“給誰送你?誰這麼有麵子,竟然讓神田的的總裁送禮。”
夏澤野看他一眼,傅哲就自覺閉了嘴。
“送……”後麵的話還沒來的,就直接被一聲叫喊黑打斷了。
“顧家!”
是戴依朦。
夏澤野反手把東西甩給傅哲,“送什麼你看著辦,具體的等會給你說。”話落,大步走進了身後的病房,徒留傅哲一個人在風中淩亂。
夏澤婷坐在夏澤野說的那家主題餐廳裏,捏著奶茶的那隻手上全是汗水,無形之中一股寒意更是從腳底一直漫延到她的全身。外麵明明還是豔陽高照,她卻感覺置身於冰窖。
身邊又高跟鞋走近,夏澤婷盯著自己眼前的奶茶沒有抬頭看一眼,隻是察覺對方在自己對麵坐下來了之後,她一下子就抬起來頭,眼裏全是欣喜。
隻是在看清對麵的人之後,情緒一瞬間就變成了厭惡。
“怎麼是你!?”語氣之中明顯帶著懷疑,但是對方似乎並不介意。
“就是我,是不是很失望?”對麵人淡淡的笑了一下,揮手叫了服務員過來,“我快餓死了,你們餐廳的招牌菜是什麼?”
服務員得體的笑了一下,回答的很有一套,“您想要吃的菜都會成為我們這裏的招牌菜。”
“哎喲小姑娘很會說話啊。”那人撐著腦袋笑,“那就隨便來點好了,記住,不要便宜的。”
不要便宜的,要最貴的。
服務員走後,夏澤婷冷冷的哼了一聲,“你不是和那個人渣走的蠻近麼?跟我哥搭上線又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誰給我錢,我就替誰辦事。”對麵的人對夏澤婷的敵意完全不當在心上,“幫你哥辦事,隻是因為他給的報酬豐富。”
“也就是要是伊承耀給的錢多,你就會反咬我哥一口?”
“夏小姐很聰明嘛,也沒那些人說的一心隻撲在小夏先生身上啊。”那人一臉的意味深長,“不過,伊承耀現在是泥菩薩過河,就讓你早就成為了一個空殼,我要的價隻有你哥給的了。”
小夏先生指的是夏靖羽,因為夏靖羽一直跟著夏澤野,所以不少人也是知道這位夏先生的手段。但是呢這個時候就矛盾了,兩個夏先生,究竟要怎麼區分才好?
這時候有人聰明了,既然是跟著夏澤野那麼上頭的這位就稱夏先生,下麵的那位便是小夏先生。
“貪心不足。”夏澤婷冷冷的哼了一聲,“遲早有一天你會被你自己給害死。”
“你可別咒我,你哥的錢我還沒全部拿完呢。”徐冰妍往後靠了靠,將披著的長發攏到一邊,“可以說正事了吧?我很忙的。”
夏澤婷沒有說話,警惕的看著對麵翹著腿的徐冰妍。
“神田那邊的事情我已經知道是什麼怎麼回事了。”徐冰妍絲毫不介意夏澤婷的冷漠,自顧自的說著,“這件事情其實很簡單,凶手想要打進內部盜取資料,但是又不想被高手發現,所以找了一個替罪羊。”
“你是說夏靖羽?”夏澤婷其實一點都不笨,隻是因為在自己上麵還有兩個靠得住的人,所以自然而然的她也就懶得去思考那些惡心人的事情,不過倘若上邊的人都不見了,往往主持大局的就會變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