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有看到他們倆麼?”顧夜闌站在夏靖羽旁邊,勾著脖子往不遠處的私人郵輪上看。
他們現在在另外一輛私人小船上,因為是看戲的緣故,所以他沒敢靠的太近。
“沒看見。”夏靖羽舉著望遠鏡看著。
那邊的戰火似乎已經打響了,也不知道,董銳做的怎麼樣了。
十五分鍾以前,唐亞寧被叫到了鄧林森泛房裏,兩人不知道怎麼就起來衝突,夏靖羽隔得遠,就知道看見了 ,唐亞寧從鄧林森房裏出來的時候,手上拿著一把不知道用來削什麼刀,正駕著鄧林森的脖子。
“不是說鄧林森是S市唯一能和大哥匹敵的男人麼?怎麼連個唐亞寧都搞不定?”夏靖羽一邊看,一邊嘖了一聲,眼裏全是鄙夷。
真的不是他嫌棄這個人自從夏澤野不走黑線之後,鄧林森在S市,幾乎無人能擋道,可謂是一時風光無限,至於唐亞寧,不過是一個不出名的小樓咯而已,至於連黑惡勢力的大佬都搞不定麼?
“嘖嘖,說不定這些謠言隻是他自己的人吹起來的而已。”顧夜闌搬了個椅子過來坐著,看樣子很氣定神閑,一點都沒有要擔心夏澤野他們意思。
“難說。”夏靖羽讚同的點了點頭。
但是等他點完頭之後,事情就出現了反轉,不知道怎麼回事唐亞寧直接就被鄧林森一腳踹飛出去,摔出老遠。
“喲,這一腳踢得很用力啊。”夏靖羽在一邊讚歎出聲。
“什麼情況,拿過來我看看。”
夏靖羽把望遠鏡遞過去,斜著他,顧夜闌麵色不改的接過去,嘴裏笑嘻嘻的說道,“節約成本,節約成本嘛。”
再過來的時候,夏靖羽曾經就提醒過他,多帶一個過來,但是顧夜闌一句怕麻煩,我不看就走了,還真是無比瀟灑啊。
那邊的情況已經完全變了,鄧林森冷笑著,看著抱著自己的腹部,一臉痛苦的唐亞寧,“我給過你機會,可惜你不聽。”
鄧林森已經收起了臉上的笑容,看著唐亞寧的臉上帶著一點輕蔑。
唐亞寧痛苦的悶哼了一聲,他沒想到鄧林森還有這麼一手,以前走到哪裏他身邊都會帶一兩個高手保鏢,他剛才看鄧林森身邊沒有人,覺得是個機會,但是誰知道鄧林森今天沒帶保鏢,根本就不是忘了,而是在他眼裏,他們這些連讓保鏢出手都不配,他自己就能收拾。
郵輪上的服務員聽到動靜,早就趕過來了,不過他們都是鄧林森的人,這個時候,也不過是聚過來看看唐亞寧的笑話而已。
“嗬嗬,你是不是覺得你現在很了不起?”唐亞寧做著垂死掙紮,“你沒發現你帶來的人已經不見了麼?那個叫小夏的?,你不會真以為會效忠於你吧?”
鄧林森在聽到小夏這個名字的時候稍微頓了一下,沒多久,他便轉過身背對著唐亞寧,問身邊最近的一個人,“小夏呢?”
聲音很冷,足以把人凍成一根冰棍。
那個服務員打了一個了冷顫,但是還是忍著頭皮發麻的感覺說道,“小夏先生看見你走了之後,就回了自己的住處,沒有看見他出來。”
鄧林森死死地盯著眼前的人,似乎是在判斷他是不是有說謊。
這個服務員估計是已經在這上麵幹了很久, 所以麵對鄧林森的質問,還能強忍著沒有跪下去。
“去把他交叫過來。”鄧林森哼了一聲,轉過身高傲的看著唐亞寧,“你不用白費力氣,隻要你今天能從這裏活著走下去,我們之間的事情一筆勾銷。”
唐亞寧突然笑了,聲音還挺大聲,語氣裏盡是不管不顧的張狂,周圍的人都覺得唐亞寧是不要要命了,雖然近幾年鄧林森做事變得低調了, 但是這可不說明,他手上就是幹淨的。
終於笑夠了他停下來,冷冷的看著鄧林森,“哦不,你不應該這麼說,你應該說你要是能活著離開這裏。”
鄧林森眼神一下子就變了,眼裏帶了陰晴不定的情緒。
“您找我?”當時鄧林森抬腳正要往唐亞寧身上踹過去的時候,小夏的聲音在後麵響起了,不鹹不淡,很平靜,似乎對眼前的這一切並沒有要關心一下的意思。
鄧林森冷冷的看了唐亞寧一眼,轉過頭,“你去哪裏了?”
他臉上又重新帶上了笑容,不過沒有什麼溫度。
“一直在房間裏。”小夏看了鄧林森一眼,依舊淡漠。
“一直?”鄧林森話裏有話,“這麼大的動靜,也沒讓你有出來看看的欲望?”
“您不過是在懲罰一個人。”小夏麵無表情,“這對我來說不過是贓眼睛的事情,我沒興趣。假如您今天帶我過來就為了看這件事情,我想我沒必要跟著您。”
小夏說話的時候,雖然帶著尊稱,但是目光自家,卻完全沒有一點要尊敬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