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黎,著名的設計師。
什麼都做,建築服裝,隻有她想不到的,沒有她做不到的。
不過讓戴依朦意外的是,蘇黎竟然會和顧夜闌在一起,之前怎麼沒有聽說過?
不過有點可惜的是,她現在看不見,也就錯過了短發的蘇黎。
交警過來了,見幾個人互相認識,沒有要打架或者吵架的意思,也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直接開了一張罰單扔給林曉,“下周一記得去把錢交了。”
林曉拿著罰單,默默無言的看著交警走遠了,過了很久才反應過來,“為什麼是周一?明天不行?”
“明天周六。”戴依朦在一邊叫了一句。
“車就扔在這裏吧,我打電話叫人過來拖到修車廠去。”顧夜闌說完回頭又看看蘇黎,“你呢?”
“隨你。”蘇黎看都沒有看蘇黎一眼,然後轉頭對戴依朦說,“戴小姐是吧?有空麼?喝一杯怎麼樣?”
戴依朦一開始以為蘇黎口中的喝一杯是去某個咖啡店裏坐坐,但是誰知道等到了地放,戴依朦聽著的動靜,才知道她是被帶到某個酒吧去了。
戴依朦有些想轉身就走,但是仔細一想,這麼做了似乎有點不太禮貌,最後隻好留下來了。
可憐林曉還穿著之前在餐廳裏的禮服,這個時候,竟然也莫名被帶了過來,大概是穿的衣服太過性感了,一進去戴依朦就聽到有人在吹口哨,還有不要命的湊過來打招呼的。
顧家牽著戴依朦的手走在中間,對於周圍的環境並不好奇,相反的還有那一點不耐煩在裏麵,要不是不放心她媽咪這個假瞎子不方便,他絕對轉身走的瀟灑利落。
蘇黎似乎對這裏挺熟悉的,直接叫了老板娘過來,真要把人帶去的包廂的時候,手臂就被人拉了一下,她知道是顧夜闌。
“你玩真的?”大概是怕被戴依朦他們聽見,所以顧夜闌可以壓低了聲音。
蘇黎覺得他有點多此一舉,這麼酒吧這麼吵,除非兩人嘴巴貼著耳朵,不然就算是吼著說,也隻能聽個大概。
蘇黎聽不見顧夜闌在說什麼,她隻能從顧夜闌的嘴型推斷出他在說什麼,“怎麼?這就心疼了?我還什麼都沒有做啊?”
這麼說的時候,她回頭往戴依朦他們那邊看了一眼,這裏的老板娘是蘇黎的朋友,跟蘇黎交情不淺,知道她平時來這裏都喜歡哪個包廂,這個時候見她帶人過來了,直接就把人帶上樓去了。
“蘇黎,我記得有跟你說過,我們之間的事情跟別人沒有關係。”一向溫和的顧夜闌這個時候,竟然也是皺上了眉毛,一臉的陰鬱。
“當然,我記得很清楚。”蘇黎笑笑,看起來有些嘲諷,“你喜歡什麼,我當然也會喜歡,包括戴依朦。我請她過來隻是單純的想交個朋友,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一瞬間顧夜闌有種被堵的咬口無言的感覺,他看著蘇黎對那邊的那個而有些眼熟的調酒師揮了揮手,之後也不管顧夜闌臉上的表情究竟有多難看,直接就上樓了。
那個調酒師大概是認識他,對蘇黎打了個招呼之後,回頭來又對他笑了笑,然後就自覺的湊了過來,“我記得阿黎是長發啊,怎麼剪了?”
對方語氣裏帶著一點我什麼都知道的語氣讓顧夜闌有點不爽,他沒拿正眼打量他,隻用餘光看了一眼,那種莫名的熟悉一下子又從他心裏冒了起來。
他皺著眉想了一會,還是沒有想起,正打算放棄回答他的問題時,旁邊的調酒師突然說,“我是董銳,之前我們見過的顧先生。”
一說董銳,顧夜闌就想起了,不由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想到滿世界都是熟人。
“嗯。”顧夜闌應一聲,總算是用正眼在看他了,“你是蘇黎朋友?”
“不算,她認識雲姐。”董銳笑了笑。
“哦,難怪她沒有告訴你她為什麼剪短發了。”莫名其妙的心裏之前的那股不爽,一下子就不見了。
“那顧先生知道?”董銳並不介意顧夜闌口中的諷刺,隻是十分有耐心的問道。
“知道。”顧夜闌看著消失在樓梯口的背影說,“大概是不想被人說她像誰。”
這下輪到董銳吃驚了,他驚愕的看著顧夜闌,放佛他就是一個新大陸一樣,帶著剛被發現的不可思議。
“怎麼?”顧夜闌回頭看著董銳。
怔愣了片刻,董銳卻是搖了搖頭,“沒什麼。”
那邊有人在叫董銳的名字,他應了一聲,對顧夜闌抱歉的笑了笑,轉身我那個吧台那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