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縷著胡子哈哈一笑,“我救了你,你欠我一個恩情,你該如何報答?”
施夫人:“母親曾經教導過,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隻要我能夠做到的必定答應翁者。”
老頭子:“那我可不可以住在你的家裏!”施夫人本當他是個不正經的老頭兒,心想這一下可是完了,她遲遲不肯給下承諾。
老頭子:“怎麼剛才的滴水之恩湧泉相報難道是客套話!”
施夫人:“我還不知道翁者的身份,怎麼敢把一個不認識的人隨便往家裏領?”
老頭子:“你可是知道步文生?”
“那可是我的曾祖爺爺,你怎麼可以這樣直呼他的名諱!”施夫人說到。
“正是了!我是他的世交的後代,我的祖父可是救過你曾祖爺爺的命,兩條命換你一個地方不委屈吧!”聽老頭子這麼一說施夫人才明白他是故意來討這個人情來的,既然這樣答應他就是了,反正禦賜府邸這麼大,隨便招呼他一個地方也算是對的住他。她並不想去猜測他怎麼找到自己的,或許是因為她如今日子過得紅火了,又住著皇上禦賜的府邸也算是個知名人物,所以這些人找上門來也不難。
從此以後他就在這裏住下了。老頭兒之所以能夠認出來她是因為她長得很像她之前的孫女,可惜他和步家早就斷了聯係。
第三天,施府被封,溫家被抄。兩邊的家奴如出一轍,在被抄家之前已經卷著自己能夠卷走的東西逃跑了。施府被封,施夫人和施千雪兩個人被迫趕了出來,老頭兒也跟著出來了。施夫人並不在意老頭兒如同十八年前的一般精神,她知道人老以後變化也就少了,她也不知道老頭兒教給她寶貝女兒武功。
溫府被抄家以後,連溫府那個空殼也被某些官員押住了,這就意味著溫如雪和溫如玉兩個人也要搬出來。
“憑什麼?憑什麼把溫府給你們!”溫如雪被朝廷派來的幾個帶刀侍衛攔在了門外。
“憑什麼?你有什麼資格跟老子吼!”那個帶刀侍衛的眼裏似乎隻有利益和權勢,他不憐香惜玉地把溫如雪推到在地,“我們走吧!”溫如玉把溫如雪攙扶起來,“我們鬥不過他們的,現在我們是落魄的,說什麼也沒有用的,隻能任人欺淩!”
他們到了蕭憶南的房子裏,溫如雪在路上一直生溫如玉的悶氣,他剛剛在那些人的麵前表現的太懦弱了,如果是蕭哥哥一定不會這樣子的,她一路上都沒有搭理他,而他也隻能在後麵背著兩個人的包袱沉重的走著,包袱裏沒有什麼隻有兩個人的換洗衣服。
蕭憶南接待了他們,他看見兩個傷心的人便沒有管他們,先任由他們傷心吧!畢竟這件事情對他們的打擊很大。
街道上的百姓這幾天一直沸騰著,如今抄家的隊伍已經到了,很多人抱著以看熱鬧的心態看著這一切。他們始終相信這是報應。
施風和溫賈勾結,一個是朝廷命官,一個是富甲一方的商人,這兩個勾結起來,成了皇帝的心腹大患。所以皇上找人列舉了施風的十八條大罪來打壓施風,不管是編造的也好,遭人誣陷的也罷,總之這是皇上的旨意,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也是這樣施風被一貶再貶,貶到了荒遠地區,做了一個連階品也稱不上的小官,而溫賈則是被抄家,並且下令禁止經商。
溫賈在牢房裏,他想著過了今天就能去看他親愛的孩子們了。可是他又有什麼勇氣活下去,不能經商就是要了他的命啊!他在牢房裏一直糾結著,有時候想要一死了之,有時候一想想他還有兩個孩子,怎麼可以就這樣沒了。
在牢房裏一連三天沒有睡覺他的精神也臨近崩潰了。當午飯送來時,他終於沒有忍住,打破了飯碗,劃脖子死了。
而在律城的溫如玉溫如雪並不知道這一噩耗,他們甚至還在等著父親的到來,他們已經沒有一開始那麼的悲傷了,天無絕人之路,隻要人還活著就能夠找到解決的辦法。過得苦也不怕,至少他們還在一起。
“沒有什麼的!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人都還在就好!”老頭子不是沒有感情,而是他已經看透了一切。他也相信時間能夠治愈她們的傷口的,現在最重要的是他帶領著他們去找一家客棧,然後他還要想辦法以後他們兩個人住在哪裏,總住客棧終究是不好的,並且他們出來的時候並沒有帶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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