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千雪:“正麵交鋒和偷襲都不可取……那麼,隻能巧取了……”
辜鈺人盯著施千雪看著她想辦法!
“鈺人!你怎麼看!”傅銘的一句話讓辜鈺人仿佛受到了驚嚇,他把目光從施千雪的身上移開,“隻能……巧取了,隻是這巧取必定要想到一個萬全的辦法。”
傅銘:“你們說的都對!隻是我們對玉麵毒醫不太了解!唉——”傅銘長長地歎了口氣,“我們現在就還像一個不成熟的孩子,對付他這個老狐狸!”傅銘搖頭歎氣的,這件事真的是棘手,“我們先把這件事往上級報,讓他們派人來,或許比我們有用些!”“嗯!”眾人點頭。他們又商議了一晚上,最終還是沒有最合適的辦法……
溫如雪靠在牆上,整個人都無精打采的,她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顆顆的往下直墜。
一個人看清自己的內心有時候不需要多久,蕭大哥不再的日子裏,她對丘龍文產生了一種依賴的情感,他對自己真的不錯,什麼地方都遷就著自己。給她帶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溫暖和感動。可是,他為什麼還有別人,這是她第二次發現他和別的女人在……她不去看不去想那些他做的“汙濁”之事。但是,這足夠傷透她的心,她就靠在丘龍文所住的屋子的牆上,眼神裏充滿了悲傷與絕望。
翠兒正要伺候小姐侍寢,卻不見了溫如雪的身影,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就趕緊出去找,她看見溫小姐的腦袋正抵在公子的屋前,“她……”翠兒的心撲撲直跳,“怎麼辦?公子交代過的不能讓她知道公子和別的女人……”翠兒心想這下自己肯定要完蛋了。惶急中她倒是有幾分理智,她悄悄地離開了這裏,先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明天告訴公子,雖然她可能會被扇嘴巴子。
一夜,翠兒都沒有睡好,她一邊整理語言,一邊擔心自己的命運。
第二天,天還沒亮,她就在公子的門前侯著,直到而出三竿,公子從起床,把他叫了進去,“什麼事?”
翠兒怯生生地說,“公子饒了奴婢吧!求公子饒了奴婢!”翠兒一上來就替自己求情。
丘龍文有一些不耐煩,“說,什麼事?”
翠兒:“是奴婢沒有看好主子,讓她……她……”翠兒閉上眼睛,“知道了公子……房,房,房間裏……有人!”
丘龍文聽完以後把翠兒踹的仰翻在地。還是氣不來,他把桌上的東西一下子推到地上,摔碎的茶杯渣紮進了翠兒的手腕,她這個時候萬萬不敢出聲,她咬著下嘴唇,強忍淚水和劇烈的痛趴在地上,她的全身還是忍不住地顫抖,此時,她可憐地就像一隻狗一樣。
“滾!”這隻怯弱的狗,哦不,是人又猝不及防地被暴怒中的丘龍文踢了一腳,然後爬著出去了。她還時不時的用一隻手去捂著她的傷口,怕血玷汙了丘公子這汙穢卻自認為神聖的地方。
她在院子裏抽泣著哭了起來。
血和著淚水一直往下留,這是她自認為該承受的。
“翠兒!”溫如雪一覺醒來找不到翠兒,“翠兒!”她歎了一口氣,“人受了冷落,就連奴婢也不理我了!”她自己一個人在鏡子前麵梳頭,她看著鏡子裏麵的自己——以前她哪有這麼狼狽過啊!以前她的任性,她的無理取鬧都有人忍受,如今,她反而要學會忍受別人,隻覺得好累。
“或許,我就不應該對他存有幻想,我愛蕭哥哥,他沒有做錯什麼,我又為什麼移情別戀啊!”這樣想來,她好像也沒有停止過愛蕭憶南,蕭憶南就是她的初衷,可憐的少女啊!無所事事,卻整天沉浸在愛與不愛的羈絆裏,她的人生肯定是最枯燥無味的一個。
溫如玉早早地醒來了,但是,她卻發現床上的靈兒早於他醒來——她不見了!溫如玉坐在床上,歎了一口氣,他的手伸進被子裏麵,被子並不溫熱,想必她已經離開很久了吧!
蕭憶南敲開了溫如玉的門,“怎麼了?一大早的!”
蕭憶南:“我來找靈兒,或許,她對我們很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