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 欲收徒(1 / 2)

天氣越發的冷了,不知不覺已經邁入初冬了。除了一些常年都很綠的灌木以外,其他的樹現在看起來都光禿禿的,幹癟的樹枝在初冬中淩亂的交錯著,枯黃的樹葉被踩在腳下還吱呀作響。這一種感覺對她來說太熟悉了,接到任務之後她和蕭憶南一連三天都在追那個可疑的人,現在他們走到這裏,可疑人跟丟了。

她的頭發也因為沒來的及整理而顯得蓬亂,她胡亂地用手抓著自己的頭發企圖把頭發理順。蕭憶南看見了她沒有鏡子而笨拙的樣子,忍不住地咧嘴一笑,然後把他的寶劍放在柔軟地枯葉堆上,然後走到她的麵前二話沒說地把她整理頭發。女人的頭發有時候也是感受最細膩的地方,她像是被觸碰到了心底最軟的地方一樣,她的眼睛瞬間紅潤了,她順著喉嚨咽了一口唾沫。這是他第一次主動。

蕭憶南看不清自己的內心,他撿起放在地上的寶劍,然後拿到手裏,“人被我們跟丟了,看起來他真的是一個很厲害的角色,我們追他三天都不曾追到。”

施千雪:“我們不可能輕易地放棄的,根據我的直覺,這個樹林並不適合窩藏,他應該去了樹林的那一頭,我們走吧!”

“嗯!”女人的直覺真的可靠嗎?女人真是一個奇怪的生物,至少有很多方麵區別於他們男人。

這次地追捕很快就有了結果。

“他就是你們要找的人嘛?”那個男人在施千雪和蕭憶南看來很眼熟,他們好像在哪裏見過他,但是一時卻想不起來,但是,他們決定也不會輕易地放過他的,畢竟他們手頭上好多的事情沒有解決呢!

“謝謝高手!”蕭憶南施以禮儀。

“不用謝,隻是我看不慣這種以毀壞女人的清白來滿足自己的人!”那個男人說話冷冷地,他向躺在地上的人投去刺骨的目光,地上那個人不僅打了個冷顫。

“為什麼我看你很眼熟,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她的記憶還不錯,但是,她一時認不出眼前之人了,總覺得她一定不要輕易地放過他。

“哦?是嗎?”那個冷峻的男子甩開袖子,“我以為……”他靠近施千雪,近在咫尺,施千雪不僅後退了小半步,這才讓他們的距離不會這麼尷尬,“我以為雪玲會認識我!”

“你是?”施千雪努力的在記憶中搜尋但是還是一時想不起來。

蕭憶南則是推斷出來了,施千雪的化名雪玲隻在風月樓裏用過,而他不在乎風月樓裏的人或在風月樓裏待過,他忽然想起來那一天他和一位蒙麵女子打鬥的事情,沒錯,就是他。“想必這樣輕狂,又不屑於隱瞞自己身份的人就是大名鼎鼎的玉麵毒醫了!”施千雪這才忽然認出他來,她忍不住後退了幾步,“玉麵毒醫!”他出現在這裏幹什麼,現在為什麼又要幫助他們。

“怎麼,見到我很吃驚?你們這些凡人,也難怪,我想知道,冷娘娘去了哪裏?”玉麵毒醫問到。

“冷娘娘?”施千雪重複這三個字,為什麼玉麵毒醫咬定我們知道冷娘娘的下落呢?

“我們並不知道什麼冷娘娘,想必你是找錯人了!”蕭憶南知道他和施千雪連起手來也打不敗玉麵毒醫,“地上這個人我們就先帶走了!”

“慢著!你們這一群人好不誠實啊!”玉麵毒醫轉動著手指上的戒指,“等你們知道答案了,我就給你們解藥!”他的嘴唇上勾,陰森之氣瞬間彌漫在周圍,施千雪和蕭憶南都來不及驚愕就要接受這個現實,不知不覺,他們中毒了。

玉麵毒醫用冰冷地眼神看著地上的人,女人是事情上最美好的事物,而你這種敗類,怎麼能夠讓你在世界上痛快,他俯下身子,用細長的手掐著那個人的脖子,用他手上的戒指抵觸這那個人的皮膚,那個人的喉嚨慢慢地發黑,他痛苦的沙啞著吼叫著,就如同女人生孩子一般的痛苦。玉麵毒醫站起身來,用一種白粉撒在自己的手上,然後拍了拍手,他嫌棄地上那個人的肮髒。

他冰雪慘敗的肌膚,如殘陽血紅的唇,還有如同利器一樣鋒利尖銳逼人的眼睛讓地上的那個人害怕,瑟瑟發抖,可憐的躺在地上將要亡命的人忽然被他告知,“這種毒藥不會讓你立刻死去的,它會慢慢地折磨你,一天比一天地痛,等你適應了這個痛,或者直接給自己一刀了解,那麼你就結束了,但是,我相信你現在一定沒有力氣拿起任何東西吧!甚至一片樹葉!”

玉麵毒醫的狠真的讓施千雪和蕭憶南見到了。施千雪起初是害怕,然後是一種大快人心的感覺,這不就是她很久之前就追求的嗎?讓那一些傷害過她的人都付出慘痛的代價,可惜在她的人生賬本裏總有一些她解決不掉的人,她顧不得自己已經中了玉麵毒醫的毒,她徑直走過去跪在地上,“師父!”

這一點兒驚愕了蕭憶南,他不明白施千雪是怎麼想的,還是她隻是為了拿到解藥。蕭憶南並不反感,通過剛剛那件事他知道玉麵毒醫不是那種壞的透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