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殿下這次去都城所謂何事,莫非有皇位繼承?”鍾瑾秀問到。
“皇位?你猜錯了,是找一個人,她是我喜歡的人!我一直找她。”齊流海說到。
“既然是要找喜歡的人幹嘛對我說?”
“是你問我的,我不對你說豈不是顯得我很沒有禮貌?”齊流海說到。
“不知道她長的如何,竟然能被你看上,如果是好看的,那麼就真的被你糟蹋了。”鍾瑾秀從來都是喜歡懟齊流海的,皇子又如何,現在他一個人孤身在外,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人罷了。但是,一旦齊劉海拿鍾瑾秀的父母作為要挾,鍾瑾秀就會變得很乖,這也是她最女人的時候。所以說,有時候權利還真是一個好東西,壓製著這個飛揚跋扈的大小姐竟然不敢說出一句反抗的話來。
第二天,靈兒在一堆稻草中醒來,她捂著自己有一些發燙當然身體,“好冷啊!這是哪裏?”她聞到一股異味,然後朝著四周看,看見在自己不遠的地方拴著一頭驢。原來她是被誰和畜生關在了一起啊!她討厭這種氣味,因為她敏感的鼻子讓她現在難受極了,她動了動酥軟的身體,她試圖站起來,卻感覺到頭痛腳輕,在她看來她離開了地獄,又來到另一個比地獄更可怕的地方,她的有一些神誌不清了,嘴裏喊著,“溫如玉,溫如玉……”雖然她的記憶中並沒有這個人,但是她還是脫口而出,仿佛這個時候隻有他能夠救她。但是她這一切都是徒勞的,溫如玉現在自己都走不出窘境。
忽然門被打開了,從外麵吹來一陣寒氣,從外麵進來的人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後對著躺在地上的靈兒說到,“小丫頭,爺來了!”從外麵進來的男子表現出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一邊向靈兒逼近,一邊脫下自己的衣服,一邊的驢子都被嚇得驚叫起來,靈兒一直外後退,直到後麵沒有了退路,靈兒扒住牆,“不要,救我!不要過來!”她怕是作業受了傷寒,現在全身無力,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那個可惡的男子已經撲倒自己的身上了,隻聽見後麵一聲厲吼,“趁著老娘不在竟敢偷腥!”
“你,你怎麼在家!”看見自己的婆娘來了,那個男子趕緊去撿衣服,穿衣服。
“我就知道你不會死心的,老娘找一個借口出去就是想要知道你是否還對這個小妖精念念不忘。誰知道你果然中了圈套。”那個婆娘掐著腰,氣勢十足。
“我對你說,臭婆娘,我受夠你了。我今天要休了你,娶了她!”獵戶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勇氣。這句話大概是憋在自己的心裏很久了吧!
“你,你說什麼?”那個婆娘看起來就不好惹,抄起旁邊的棍子,然後一棍子一棍子地打在了她的男人身上,男人竟然不敢還手,隻是跳著腳逃跑,“你竟然敢說這句話,我看你的膽子越來越肥了!”說著婆娘舉起棍子就要打下去,這個時候男人跪地求饒了,隻道:“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女人也沒有那麼的狠心,她看見男人如此低聲下氣地求她。她把手上的棍子扔在了一邊,然後得意的笑著說,“老娘今天就告訴你,你以後就算再是有著賊心也不會有機會了我已經出去找了一個買家,一會兒買家就上門把她領走了!”
“什麼?你要把她賣了!”獵戶驚訝地說到。
“怎麼舍不得!”他的婆姨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沒有,不過是路上撿來的,賣了也能換一些錢,到時候我們能夠逍遙滋潤一段日子!”獵戶諂媚地去撫摸老婆,他的婆姨隻是嫌棄地推開,“別給我來這一套!”
靈兒現在已經沒有了選擇的權利,賣與不賣又有什麼區別,她有些後悔自己逃出來了。她想到若是被賣到人們口中所說的青樓,那麼她一定會更慘的。
一會兒買家就上門來了,就如同平常做生意一樣,買家看了看眼前的女子,長得確實不錯,又問到,“隻是不知道是否還幹淨?”
獵戶的婆姨說到:“放心吧!我們怎麼能夠騙你呢!幹淨著呢!”買家似乎很高興,然後拿出一包銀子甩到了獵戶的婆姨手中,“那麼這個女子我們就要了。”
靈兒並不知道自己去往何處,接自己來的總共有三人,一個是剛剛談生意的人,是一個中年人,一個倒是少年的模樣,坐在馬車前麵的人,還有一個就是牽馬的人,是下人的模樣。靈兒被少年模樣的人拉上了馬車坐進了馬車裏,“手這麼燙?”少年心裏想到,但是他並沒有多管什麼,隻是把她送進了馬車裏,等到那個買靈兒的人也上了車,由下人趕著馬車就向一個方向駛去,在馬車動物顛簸中,靈兒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等待她的將會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