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靈兒大婚的前一夜,那個被喚作建兒的公子哥心裏很是不爽,他需要找到一個地方發泄。當然這個地方就是都城赫赫有名的醉花樓了。
“鄒公子,好久不見啊!”老鴇熱情地迎了上來。
“少說廢話!”說著鄒公子甩出一袋銀子。老鴇看見銀子喜笑顏,“明白!”老鴇招呼來幾個女子。平時的話鄒公子也就開始享受了,現在他倒是有一些厭煩地說到,“怎麼又是這幾個豔俗之貨!連你們都想要欺負老子!”鄒公子扯著老板的衣領,“聽說你這裏有一個清高的芙蕖姑娘,把他給老子叫過來。”
“芙蕖姑娘從來隻是賣藝不賣身的,你也是知道的,鄒公子今天怎麼?”老鴇小心翼翼地說。
“老子就是要芙蕖姑娘,否則就把你的醉花樓給砸了!”老鴇害怕他真惹出了什麼事情,之是先勸著說,“芙蕖姑娘一會兒就到,你先消消氣!”老鴇把一個姑娘扯到一邊兒問到,“芙蕖現在在招待誰?”
“芙蕖正在為食客彈琴!那個食客也是一個大手筆,未必是好惹的!”老鴇聽見以後隻拍手道:“天呐,怎麼會遇見這樣的事!兩邊都不好惹,就怕把兩邊都惹了。”老鴇把眼睛看向兩邊,兩邊的姑娘也隻是搖頭,老鴇唉聲歎氣道:“我先上樓去看看,看那位客人是否能通融一下,你們先在這裏伺候著。”說著老鴇就提著裙擺走上樓去。聽著房間裏傳來琴聲就是芙蕖的房間了。老鴇先是敲門,樂聲停下,一個女子從裏麵走出來,“媽媽?這是?”這個女人應該就是芙蕖了,芙蕖不虧名聲在外,且不說彈奏一手好琴,單長相就如同清水出芙蓉一般,給人一種清新的感覺。
老鴇把芙蕖叫到外麵把事情的原委說給了芙蕖,芙蕖猶豫之際門從裏麵打開了,顏成殤從裏麵走出來,把芙蕖拽到他的懷中,“還沒有人敢從我的身邊搶女人,你告訴他芙蕖今天隻為我一個人表演!”
老鴇垂頭喪氣地走下樓去,正看見鄒公子醉醺醺地走了上來,“鄒公子你這是幹什麼去?”
鄒建推開老鴇,“你們不給本公子找芙蕖,本公子就自己去找!”那個老鴇被鄒公子推開,一個抓空摔下樓去,現在這個事情看來她徹底不能摻和了。
鄒建認得芙蕖姑娘的房間,以前他就想要了她,但是她誓死不從,不想把事情鬧大的他隻好做罷了。最後他倒是聽了一首芙蕖姑娘彈奏的曲子,然而,他並沒有欣賞音樂的天賦。隻是一直盯著彈奏曲子的人。借著酒意和對弟弟的醋意,他壯大了膽子推門而入,琴聲戛然而止,顏成殤倒是淡然的很,他示意芙蕖繼續彈奏下去,自己也不緊不慢地飲酒。
鄒建進來之後並沒有找顏成殤的事情而是走向芙蕖,一把把她從凳子上拉起來。芙蕖連忙向顏成殤求助,顏成殤把手中的酒杯扔出打在了鄒建的手上,鄒建立刻鬆開了手。芙蕖趕快逃到顏成殤的身邊,捂著胸口後怕。
鄒建仍然不肯放過芙蕖,他朝著芙蕖撲過來,卻被顏成殤打翻在地,鄒建已經失去了男人應有的尊嚴,他哭著又笑著,像是在哭訴一樣地說到,“你們都欺負我,就連三弟那個病秧子都能娶到美若天仙的媳婦,為什麼我就不能有一個漂亮的女人留在身邊,你以為我很稀罕你嗎?我告訴你,那個女人要比你美千倍百倍!”說著,鄒建起身趔趔趄趄地走開了。
芙蕖被驚嚇地手腳冰涼癱坐在椅子上,“鄒公子平時不是這樣的,莫不是受了什麼刺激也不會像今天這樣的!”
顏成殤想了想剛剛鄒建說的話,然後並沒有理會芙蕖就下了樓去,在樓下正聽見一群人在談論,“鄒家的三公子是一個病秧子,竟然能夠娶到如此貌美的媳婦,真是可惜了哪家的姑娘啊!”人們紛紛歎氣,顏成殤抓住一個人,仔細地問到,“你可是見過哪個女子?”那個人被這氣勢嚇到了,隻是搖頭,然後補充到,“那個女子並沒有真正的露麵,隻是聽人們在外麵傳,不過這其中是否有假就不知道了。但是,的確聽說那個女孩不過十六七歲,美如天仙,清純可人。”
在靈兒離開的時候顏成殤雖然說不再管她的死活,但是,他想到她隻是一個弱女子,在外麵很容易遇到危險的,又於心不忍,於是那日他就去找靈兒去了,可是卻一直找不到靈兒,而自己卻已經深陷單相思。如果這個人就是靈兒的話……不行,他不可能放過任何一個線索的,他要去親自去一趟,驗證一下。
他冷冷的問到:“鄒府在哪裏?”
那個人給他說了鄒府的位置以後,他鬆開那個人就急匆匆地離開了醉花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