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靈兒和蕭憶南卻沒有找到住處,他們兩個人隻好繼續前行,但是卻被一群官兵圍住。
“來人啊!把他們抓起來。”帶頭的官兵下令把蕭憶南和靈兒抓住了。
蕭憶南:“為什麼抓我們。”
官差:“大半夜,鬼鬼祟祟,必有貓膩,先帶回去再說。”蕭憶南和靈兒跟著官差到了衙門。
縣令大半夜披上衣服,上堂審問靈兒和蕭憶南:“台下何人?見了本官為何不跪?”
蕭憶南:“請問大人為何要抓我們?”
縣令:“本官懷疑你們和近期的財物盜竊案有關!”
蕭憶南:“我和姑姑今日才到本地,怎麼可能和盜竊物有關係!”
縣令:“少廢話,盜賊怎麼可能承認自己是盜賊呢,來人啊!搜身!看他二人身上有何贓物?”
縣令一聲令下,官兵便上前去搜身,靈兒是女兒之身,自然不方便被搜,但是縣令並不會為靈兒著想,蕭憶南拿出皇宮裏的印令,說到“我看誰敢?大人,可是認識這是何物?”
那縣令嚇得趕緊親自上前去查看,作為縣令他自然認識這印令。而持有這種印令的人隻有皇宮裏麵的人,莫非這兩個人是皇宮裏麵的人,那縣令轉著眼珠。然後大聲嗬到,“大膽盜賊,竟然連皇宮裏的印令都敢偷!來人啊!給我把他們抓起來。沒收贓物!”縣令認識皇宮裏的印令,但是他手下的人未必識的。他們隻聽大人的話,他們立刻把蕭憶南手中的印令沒收了,然後把蕭憶南和靈兒兩個人抓了起來。
“壓入天牢,明日開審!”說著縣令打了一個深深地哈欠,然後伸著懶腰離開了朝堂。
蕭憶南和靈兒被壓入了牢房,深夜的牢房格外的陰森和寒冷。
蕭憶南冷的已經打顫了。靈兒搓了搓手,然後握著蕭憶南冷冰冰的手。蕭憶南想要往後抽,靈兒說到:“你打小就怕冷,如今到了這陰冷的地方,我們現在不相依偎著取暖,恐怕南兒明天就要病倒了。到時候若是真的病了,姑姑現在這種處境也沒有辦法救你。”
蕭憶南笑了笑,然後把靈兒拉進自己的懷裏。
靈兒有些驚愕,可能是南兒怕冷所以才這樣吧!
蕭憶南說到:“父皇給的印章被縣令收走了,若是明天那糊塗縣令執意認為我們便是盜賊該怎麼辦?”
靈兒:“南兒認為呢?”
蕭憶南:“我覺得應該對縣令坦白自己的身份!”
靈兒:“當日聽審的人會有很多,若是當時坦白,那不就等於昭告天下了嗎?”
蕭憶南:“姑姑的意思是讓我單獨去找縣令。”
靈兒:“明日一早便見縣令,把這一切說明白!”
蕭憶南:“嗯!”
過了很久兩個人漸漸地睡著了。
第二天,當第一縷光照進牢房的時候,蕭憶南睜開了眼睛,他看著懷裏的靈兒,開心的笑了笑。他輕輕地搖醒靈兒,“靈兒……”他直接叫了姑姑的名字,自己被自己嚇了一跳。靈兒睜開眼睛,她剛才聽見蕭憶南那一聲靈兒了。她從蕭憶南的懷裏起來,看到照進牢房的那一縷光,“天,亮了!”蕭憶南點點頭。靈兒從自己的懷裏離開以後,蕭憶南便站起身去找看牢方的人。
“我要見你們的大人,我有事要說!”蕭憶南說到。
那勞差:“我們大人豈是你說見就能見到的!”
“麻煩你通報一聲,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若是耽誤了,恐怕你負不起責任。”蕭憶南說到。
看牢房的人說到:“嗬嗬,你先保命要緊吧!”
蕭憶南:“你說什麼?”
那勞差:“老子說什麼,我告訴你,你若是那盜賊,是要斬頭的。”
蕭憶南:“斬頭?這是哪裏的律例!”
牢差:“殺人盜取財物,理應償命!”
蕭憶南:“我再說一遍我要見你們的大人!”蕭憶南有些惱火!
隔著牢房的門,那人自然不怕蕭憶南,更何況蕭憶南的寶劍現在也不在身邊,沒有寶劍的蕭憶南對那勞差來說根本沒有什麼威脅。
在另一邊,官差害怕極了,他在房間裏來回踱步。
這時進來一個長得膘肥體壯的人。那官差對他說了現在的情況,“恐怕牢房裏的那兩個人是皇宮裏的人。倘若他們追查起來,你我兩人隻有一死。”
“那就把他們先殺了!”那壯士說到。
“我何嚐沒有想到啊!但是他兩人消失以後有人來尋,你我兩人還是逃不過!”官差說到。兩個人都低頭不語,那個彪形大漢執意要把兩個人殺了。官差說到:“若是能把他們兩個人殺了,我早就動手了。但是,現在就怕他們還會有人跟著,如果他們的人發現人不在了,找上來,到最後可能就會發現你我。所以現在不能貿然行事。”
“那你說該怎麼辦?”彪形大漢說到。
官差在屋裏來回踱步,他心想:放了他們,他必死無疑,殺了他們的話自己也有可能死,橫豎都是死,所以現在要做的就是如何悄無聲息的離開殺掉他們。官差終於想到了一個偷天換日的方法,他說到:把兩人殺掉,然後把他們的屍體火化,之後再分別找一男一女來代替。如果這個方法執行的時候不被發現,那麼我們就可以免於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