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開始收錢(1 / 2)

語畢,向蘭舞使了個眼色,該死的,來時不說了嗎?關鍵時刻,千萬別走神,若這時那柳義拔出劍發現溫度不對,還了得?

倒不怕他分出真假,那鐵匠做得還是像模像樣的,可劍柄被自己握了半天,卻拔涼拔涼的,習武之人對溫度非常敏感,不起疑才怪。

蘭舞強忍笑意,在柳義接過劍時便怒吼起來:“你們都欺負我是不是?嗚嗚嗚嗚,天風,你……你倆……”顫巍巍的指著那兩個摟抱在一起的男人,滿臉絕望,還伸手要去打人。

為保護小郎君不被禍害,柳義將劍插回背後的劍袋,攬著他往旁邊一閃,再好的脾氣也到了發作的時候,怒喝:“你若識相就立刻離開,也莫要胡亂揣測,貧道與他並無苟且,是他不愛你,明白嗎?”

“你們……嗬嗬,行,其實我早該明白的,強扭的瓜不甜,你放心,我蘭千千懂得分辨是非,不會遷怒你爹娘,你……你好自為之!”伸手抹去眼淚,羞憤跑開。

柳義拍拍小郎君的後背試圖給他壓驚,安撫道:“不要怕,你既叫我一聲師兄,那不管任何事,師兄都會替你做主,不是說要出城嗎?走,師兄用輕功帶你可好?”

林婉和顧曲一同轉身背對他們,怎麼辦?這一刻真的好想見死不救,讓他多長點記性,看他以後還敢不敢胡亂調戲美人了,剛想用眼神示意顧曲幹脆走了算了,但對方卻衝她投來一個‘不要調皮,這次若不按計劃走,下次他也跟著學,遲早出事。’的眼神,隻好理理衣襟來到二人身前:“找新鮮魚腥草隨時都可以,但我覺得天風你現在還是去跟千千把解除婚約的事給辦了,寫個證明,順便好好跟她說,太陽都落山了,這個時候她一氣之下獨自一人上路,一個女孩子,若出事了,你這輩子都別想安心。”

“對哦,我怎麼把解除婚約的事給忘了?柳師兄,你今日且先回全陽宮,我暫時住在醉月居,回頭再買個小宅子,定居於此,我……”欲言又止,羞怯的用手絹掩住半張臉。

一抹失望劃過柳義眼底,轉念一想,正事要緊,而且天色的確不早了,拱手道:“那貧道便先告辭,白師弟,這裏安頓好了,你還是早日回觀的好,雖然有監院為你撐腰,可身為全陽宮弟子,不可任性妄為,告辭!”不敢再看小郎君,深怕一個忍不住就名譽掃地,有些事無法當著外人做,腳尖一點,往全陽宮飛去。

目送男人身影消失,林婉取出那把寶劍邪笑:“寶貝兒啊,為了你,我們可是費盡心機,好了,就等著明天挨個收錢吧。”

“這個柳義看起來並不好惹,你們真打算要那麼做?錢是賺不完的,而命隻有一條。”躲在拐角的蘭舞步履生花的現身。

楚離楓沒空搭理他們,拚命的擦著臉上脂粉。

顧曲也頗為不認同的望向某女:“其實這一筆咱們賺得不少了,幾年來,最多的一次。”

林婉置若罔聞的親了那寶劍一口,冷哼道:“就得給他一個狠狠的教訓,那麼大個人卻欺負一個孩子,最是看不得這種狗仗人勢、囂張跋扈的人了,走吧。”

“比起這把劍,我覺得還不如騙他身上那把呢。”蘭舞接過劍頗為嫌棄的埋怨,而且那樣會更方便,昨天就能把事給辦了。

“嗬嗬,是,可惜在全陽宮我始終沒見到他拔出佩劍,拿這個樣式的贗品去換人家貼身武器,估計連給咱們收屍的人都沒。”顧曲很不給麵子潑下一桶冷水,而且就算見到過,人家若連自己用慣了的兵器都摸不出來真偽,那他也不可能成為一個閣主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