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為兄弟, 吃一個麵條都得感恩戴德的吃,她還能點菜?
…兄弟跟女人就差那麼多嗎?
江澤覺得心裏好痛。
慕景行看了他一眼, “這是江澤, 不用管他,他馬上就走。”
夏妧:“…不留下來吃個飯嗎?”現在正好是吃飯的時間吧。
慕景行把排骨拿出來, “他還有事兒, 我剛留了,別耽誤他了。”
夏妧看向江澤, “這樣啊。”
那還真急。要是換了她來, 怎麼也得先把這一頓飯吃了再走啊,景行的手藝那麼好, 少吃一頓多可惜啊。
江澤把不敢置信的神色收了回來, 哽了一會兒, 點頭,“…是啊, 我急著走。”
…急著你妹呦。
他怎麼不知道最近有什麼急事兒?!
走出別墅門外,被涼風一吹,江澤才回過神…好一個重色輕友, 好一個兄弟如衣服!麻蛋!白有這個兄弟了。
他氣的哼哼, 又不敢真的回頭打擾他們的兩人世界,隻能打電話跟其他的兄弟噴。
“你們知不知道四哥有多重色輕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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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走後, 夏妧習慣的進了廚房, 拿起刀, “要切什麼?”
“切絲。”
夏妧把他遞過來的胡蘿卜放近了一點, 手起刀落,刷刷的就切成了絲,嘿嘿笑了兩聲,“那什麼,能不能幫我個忙啊。”
慕景行把切好的蔥和薑片撒進湯底,眼底帶了笑意,“當然可以。”
“你不問我要讓你幫什麼忙啊…”夏妧把切成了胡蘿卜絲盛在小盒裏,又拿過來了那些排骨。
都不怕她說的事會讓他為難嗎?
“問什麼?”慕景行從櫃子裏拿出一包調料,轉眼看她,“不論什麼,隻要你要,隻要我有,我都會給你。”
鍋裏的水咕嘟咕嘟的滾了起來,水汽嫋嫋,他放慢了語速,朝她誘惑的笑,“你自己說,你想要的,我有什麼拒絕過?嗯?”
“給我找對象啊。”夏妧用刀咣嘰咣嘰的切著排骨,回答的理所當然。“這件事你後來不是專門回絕了嗎?”
她現在可還是單身呢。
不過這也是唯一一件他沒做到的事情…夏妧想了想,用肩膀撞了他一下,滿足的道,“你真是夠朋友。”
“………”
慕景行把誘惑的笑容收了回來,“哦。”
不知道為什麼,現在不是很驚訝她這種破壞氣氛的反應了呢。
他啪的把調料盒子蓋上,麵無表情,“說吧,想讓我幫什麼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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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妧把她和大哥二哥做了好幾天都做不好壽桃包子的事兒跟他說了一下,她們其實可以找家裏的保姆來教,但這不是想給他爸一個驚喜嗎?最好還是不要讓家裏人知道。
加上看著做壽桃包也挺簡單的,根本就沒有幾個步驟,所以他們三個當時信心十足的,就自己鼓搗了很久。
結果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那壽桃歪歪斜斜的也就算了,外皮還皺。
大哥二哥說幹脆去外麵請一個大廚教他們,夏妧就想到了慕景行,她問,“…你會做壽桃包嗎?”
慕景行想了想,掏出手機,從手機裏調出一個圖片,“這種?”圖片裏,綠色的小樹上,一個個壽桃栩栩如生。
夏妧驚了,“這麼複雜?”
她其實就想做幾個擺在盤子裏…
慕景行修長的手指把她切好的蘿卜絲端過來,“挺簡單的,我教你。”
挺好做的,沒什麼技術含量,就下麵那一棵小樹有點兒複雜,費的心力比較多,估計得他親自來。
“好啊好啊。”夏妧連忙答應了,想到什麼,又問,“這個應該得現做吧。”
“嗯。”
夏妧想了想,光棍的道,“那那天你和我一起去吧。”
正好萬一她要做不出來,還能讓他臨時救救場。
慕景行頓住了,“我去?”
他轉頭看她,嗓音放低,眼神像是一個漩渦,想把人吸進去,“我以什麼身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