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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村裏有很多人都種大棚,收菜的是用大貨車連夜運到外地,所有基本都是在十一點多收菜,收到一二點甚至早上三四點。

也是冬天,村裏有個叔,這天晚上十點多了,開著自己家的汽油三輪,拉一車菜去菜庫賣。

等到把才賣給了菜販子,回來的時候已經將近三點。

那時候往農村走的路不是很好,都是土路,顛簸的很。

路上一個人都沒有了,而且正值寒冬,西北風呼呼的。

就在在快到村口的時候,他看到了幾個人影,確切的說是五個人,看背影像是三男兩女,就在路邊。

還沒等他開車走近,他們就跟這叔打招呼。

聽口音像是外地的,說是想要搭個順風車。

淩晨的冬天,那是冷得狠,那叔他自己裹在軍大衣,大皮帽子,還覺得冷風刺骨,這五個人卻隻穿著秋天那種有點厚的外套。

因為光線不是很好,他也看不清這幾個人的長相,心說也到村口了,沒什麼可怕的於是就答應讓他們上車。

他想要趕緊回家,所有也沒多想,於是就開車帶著他們往村裏走。

“師傅,這是不是到某某的家了?”其中一個人問他。

到了村裏那叔就更不怕了,村裏人一般都是很團結的,一家有事,幾乎半個村人都能叫來。

他看了看房子,說就是那個王姓煩的人家,心裏卻在犯嘀咕,這幾個人為什麼來他家?把車停下來。

幾個人就說在那裏下車,其中一個男的說要謝謝自己,伸手拿去兜裏拿東西。

另一個男的這是卻說,時間快到了!

那叔急著回家,就說算了,開著車就走,走了不遠回頭看看,那三男兩女還在王家門口,正在往他們家裏走。

“半夜竄親戚?”因為累的狠,那叔也沒多想,就回家了。

第二天,那叔的媳婦,去打掃三輪車,發現車上有兩三張白色的紙錢,就是死人時候撒的那種。

於是那叔才發覺自己昨天始終都沒看到過那五個人的臉,吃過飯,趕緊就找那家姓王的男人。

問他們家昨天晚上,有五個人去過沒有?

姓王的人迷茫的看著他,說沒有,就是家裏的老母豬,淩晨的時候生了五頭小豬崽。

三頭小公豬,兩頭小母豬。

那叔聽到這些,立刻就毛了,想起那男人最後說的那句時間到了,究竟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