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著包廂門喘著大氣,心願正在玩她的iPad ,看見心願皺了下眉頭我就走了過去結果看心願正在和允許聊qq。
“瀟瀟,允許和洛宇表白了哎……”
我吃著手裏的零食含糊的哦了一聲:“然後呢?”
心願搖了搖頭道:“被拒絕了。”
“嗯,情理之中。”說到這我才想起來那次在樹林裏看見洛宇和那女的的談話內容來著。本來想早點告訴心願來著,結果被校慶這事一折騰給忘得幹淨的。
我晃了晃心願的肩膀,“心願我跟你說個事兒……”我把那天自己看到的跟心願學了一遍。
心願挑了挑眉頭,“那個女的什麼來曆?”
我躺了在心願身邊然後拿起心願手裏的iPad ,“你說我們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允許啊?”
心願把頭發散了開來:“不用,允許知道了更傷心,回去咱們幫她查查怎麼回事吧……”
“跟咱們也沒關係,瞎操什麼心呢?”我小聲嘟囔道。
心願輕輕的揪起我的耳朵說道:“怪不得你朋友少,人家可是你最好的朋友你說跟你有沒有關係?”
我看著心願笑了起來,“有,有關係行了吧……”
心願嘟著小嘴撇了我一眼然後沒在說話。
車廂裏還有其他幾個乘客,我的上鋪是一個女孩大概20幾歲的樣子,她把頭探下來笑著對我們倆說道:“你們兩個多大啊?就一起出來?”
我手捂著嘴一副緊張的樣子小聲告訴她:“私奔!”
心願聽到了扯著我的領子就把我壓倒在了床上,她尷尬的笑了笑對那個姐姐說道:“這是我哥哥,我得教育教育他了。”
我帥氣摸了一把自己的頭發:“你有我這樣帥氣的哥哥簡直就是你的福利。”
心願騎在我的身上撅著小嘴看著我。我心中暗暗不妙,心願穿的是白色的絲襪我的手一不小心就摸到她的臀部了,瞬間就起了反應。心願好像也感覺到了憤怒著輕聲罵了句流氓讓後就把被蒙在了我的頭上掐著我的脖子,雖然不是很用力可我還是裝作一副要死的樣子。
火車一坐就是一天半,我這七天假這麼快就花的這麼快了,可怕的是我們坐的還是特快列車,我也沒見能快到哪去。一下火車的毒辣的太陽啊,曬得我睜不開眼睛,我穿的還是個綠色的風衣,更加吸熱熱的我趕緊脫了下來。心願下車就在打電話,一個勁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我現在就是有種找不到家的迷茫感,隻要現在心願把我扔在這即使給我錢我都找不到回家的路,沒錯我就是比索隆還路癡的路癡。
唉……這就是心疆省會烏魯木騎,這少數民族朋友的城市發展的是比我們漢人都好啊,車站內來來往往的人群,這個城市綠化特別多,火車道兩邊幾乎全是樹。一下車有一股涼風直吹我的麵門,本來迷迷糊糊的我一下就清醒了許多。車站的人都講著我聽不懂的語言,還有很多人穿著少數民族的服裝,很少有穿漢服的,各式各樣的小販到處叫賣。好生熱鬧的一副場景。
心願踮起腳尖摸了摸我的頭,“一會我朋友就要來了,你打扮精神點。”
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裝扮,本來是她迎接我們的,怎麼好像我們來迎接她似的呢?還得打扮打扮自己……
我們大概都得站了十分多鍾終於遠處跑出來一個女孩子向我們跑來揮手道:“心願,我來了。”
一個長得特別水靈的女孩子迎麵而來,她身穿艾得萊絲綢寬袖連衣裙,外套金絲絨對襟緊身小坎肩。套冬季穿長“袷袢”,腳上穿著牛皮鑲繡花紋長靴。頭上紮著幾十條發辮,頭上插新月型梳子一副活靈靈可愛的形象出現在我們麵前。
心願和她一見麵就抱在了一起,“阿雅,好久不見我好想你啊……”
那個叫阿雅的少女聲音也清脆動聽:“我也是……沒想到我們真的還能再見麵。”
看她們一直在哪說個不停我故意咳嗽了幾聲。
隻見屁顛顛的跑到我的身邊輕輕的挽住我的胳膊一臉幸福的樣子俏皮的和阿雅說著:“雅雅,這是我男朋友孫瀟晨,看長的呆吧……”
我剛要迎著笑臉微笑示意,一聽見“呆”這個字我又板起臉來,阿雅看著我們也笑了起來:“哥哥你好帥啊,和願願真配!。”
一聽見少數民族的妹子誇我了我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阿雅牽起心願的手對我們說道:“咱們先去我阿媽那裏吧……她聽說你們來了特意準備的午飯呢。”
我扛起行李跟在心願的後麵悄悄地問心願道:“老婆,你說少數民族都這麼熱情好客嗎?”
心願把我拽到旁邊說要給我講講少數民族的禮儀省的一會兒丟臉。於是心願就給我墨跡了一大堆:“吃飯時,客人不可隨便撥弄盤中食物,不可隨便到鍋灶前去,一般不把食物剩在碗中,同時注意不讓飯屑落地,如不慎落地,要拾起來放在自己跟前的“飯單”上。共盤吃抓飯時,不將已抓起的飯粒再放進盤中。客人不能東張西望或立起。吃飯時長者坐在上席,全家共席而坐,飯前飯後必須洗手,洗後隻能用手帕或布擦幹,忌諱順手甩水,認為那樣不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