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搖了搖頭:“不敢,不敢。”
於是這一晚又作到1點多我才回房睡覺。
第二天一早6點多心願就來我的房間找我了。她說昨天她本來想看看晨語一個女孩子有沒有事的,結果一和我鬧就給忘了。
“那起床看看去?”我翻了個身懶踏踏的說道。
“那還不起床!”心願一下就掀開了我的被子,好在我沒有裸睡的習慣,心願看著我這副樣子咯咯的竟然笑了起來,“瀟瀟,我剛才的感覺就好像你和小三偷情然後被我抓到了掀開被子的感覺。”
我苦笑不得的看著心願:
“所以你希望有這麼一天是咋的?”
心願拿起抱枕就扔了我一下:“你試試?不打斷你狗腿!”
“我這膝蓋咋嗖嗖的冒冷風呢?”我玩笑道。
心願拿起了我的半截袖扔了給我:“別貧了,趕緊穿衣服咱們出去看看。我打晨語的電話打不通啊!”
“好!好!”我慢騰騰的起床,然後慢騰騰的穿衣服。心願一看我這麼磨蹭三下五除二就跑到我身邊來拿起衣服就給我穿,那溫柔的動作就像小時候我媽給我穿衣服似的。我靠在心願的肩膀上吹著涼氣,心願則跟伺候自己孩子似的給我穿衣服。
“抬胳膊,乖……”
“腦袋露出來……”
“坐直了,別躺下……”
沒想到這個時候阿雅突然進來了,當她滿麵笑容的看著我們這幅溫馨的場麵之後轉身又走了。
“她沒事吧……”
心願梳了梳頭發:“咱們是不是又把她打擊了?”
今天的天氣比較陰,不過我看了一下天氣預報說不會下雨。外麵的天灰蒙蒙的,綠色草原一望不到邊際。遠處的牛羊馬群三三兩兩的散步著,有好多遊客已經把帳篷收了起來。我們來到了昨天晨語搭帳篷的地方。還好,帳篷安然無恙的擺在那裏,我對帳篷裏麵喊了句:“林晨語?起床了?你不走我們走了啊?”
可是裏麵沒有人回應,拉開帳篷一看裏麵居然沒有人,隻剩下了睡袋,當我打開睡袋的時候我立馬又給關上了。因為裏麵居然有一個……罩罩。
雖然型號比較小,跟心願的沒得比不過我頭一次見到這麼這麼的東西能不嚇一跳?心願奇怪的看著我說:“怎麼了?裏麵有什麼啊?把你嚇成這樣?”說完她就要去打開那個睡袋,我剛要開口說不要,可是已經晚了,當心願打開睡袋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了那個黑色的罩罩。我心想這回可完了這心願不又得罵我流氓?可心願的反應卻讓我吃了一驚。
她拿起那個黑色的罩罩左看右看最後呆萌的對我說道:“這也沒什麼的啊,看這個好像挺小的,嘻嘻……”
嘻嘻!我還東東呢!
阿雅也接過罩罩看了看:“這個還有溫度呢。”
“她肯定沒走遠。”我剛說完身後就傳來林晨語的聲音:“你們在幹嘛呢?”
當她看見我們三個人正圍著一個罩罩討論話題的時候臉上驚訝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們!你們……”
心願卻笑著對晨語說道:“晨語,你剛才去哪了?我們要找你一起去參加比賽啊。結果就發現你人不見了就剩下了這個。”說完指了指阿雅手裏的罩罩。
看晨語要爆發出來的表情:“你們誰拿出來的?”
罩罩瞬間就落在了我的手裏,兩個人也齊刷刷的指向我:“孫瀟晨。”
我尷尬的擦了擦汗:“你就這麼出賣了你的男朋友。”
心願卻一副“不關我事”的表情,我把那個東西趕緊塞回晨語的手裏看了看表說道:“行了,收拾收拾一會搭早班車回去。今天比賽都注點意吧……”
大家也沒了話題各忙各的事。7點,我們回到了烏魯木騎然後又坐車來到了下一個參賽地點,等我下車的時候就一片眼暈了:兩座千分之間連著一條窄窄的竹製吊橋,竹製吊橋中間站著一個身材魁梧的壯漢,橋的兩邊嘁嘁喳喳站滿了人。橋下麵是安靜的小河,河麵上靜悄悄的一點波動都沒有,河水清澈見底,看起來挺深的好像從上麵掉下來肯定是不會出事的。河麵上的救生船裏坐著好幾個救生員正準備待命著,天上的攝影飛行器在繞著竹橋不停的徘徊著,那個長得倍兒精神的帥哥站在河水裏的一條大船上。
其他參賽選手也已經就為了,於洋扶了一下自己眼睛拍了拍我的肩:“祝你挑戰成功。”雖然這句話是好話,可從他嘴裏說出來總覺得哪裏好像不太對勁似的。我也回應道:“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