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憐兮兮的看著心願:“那你可得保我啊!”
心願一臉壞笑著:“到時候我就說你給我下藥了。”
我歎了口氣:“本來我是個好人,卻活活被你說成了壞人,那就沒辦法了。隻能把壞事做到底了,到時候死了也值了。”說完就把心願按倒在地。
“你個壞瀟瀟你要幹嘛?”心願忍不住笑意的跟我說。
手輕輕的放在心願腹部的兩旁,這時候我還沒撓癢癢呢心願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哈哈哈哈……瀟瀟我錯了好不好,我說我是自願的,哈哈哈。行不行。”
我“嗯?”了一聲表示不滿意,心願立刻改口道:“我強迫你的行不行?哈哈哈哈”
聽見心願這麼說我才稍有些滿意的放開了心願:“說話算數哦。”
心願溺愛的摸了摸自己的大白熊:“你就知道欺負我,我和我的瀟瀟好。”
看來我已經沒有大白熊重要了,而且我的名字都被剝奪了。
“它叫瀟瀟,我叫啥啊?”我問心願道。
心願傻傻的對我笑了笑:“你叫傻瓜。”
哎,得!這可好花200塊錢給自己買了個情敵,自己名都被剝奪了。
晚上回到賓館心願就躺到床上和大白熊一直說話:“瀟瀟啊,以後心願就把你伺候幹幹淨淨的。”
我在幹嘛?我在一旁給心願洗衣服,因為今天吃冰淇淋掉在身上了。
“快洗!這可是瀟瀟給我買的衣服洗不幹淨你就別上床了。”心願對我說道。
我歎了口氣繼續搓著手裏的外套。
第二天一早1點多我就醒了,這時候天還沒亮,看著正在酣睡的心願是那麼的可愛。心願的鼻息一點點的噴在我的脖子上感覺癢癢的。我刮了下心願的小鼻子,“懶蟲再不起床沒日出了啊!”
心願翻了個身迷迷糊糊的擦了擦自己的眼睛懶踏踏的拉開窗簾看了看窗外:“幾點了瀟瀟?”
“一點半。”我回答道。
“我們去看日出吧。”心願靜靜地說道。
幫心願穿上外衣:“外麵冷。”
清晨的心願好像特別的孤單,天還已經稍微亮了起來,吹著透心涼的海風,我們在沙灘上散步。
心願張開懷抱對著遠處的海平線對我說道:“瀟瀟,我想在這裏建一個房子,就不知道這海景房要多少錢。”
“反正蓋個廁所是夠了。”我笑道。
心願平靜的看了我一眼:“隻要你喜歡住帳篷都行。”
蹲在地上手捧起了沙子,涼涼的,看著心願早上的心情不是特別好,於是就說道:“心願,咱們在這搭一座城堡吧……”
本以為心願會開心的答應,沒想到心願看著我冷冰冰的回答道:“幼不幼稚還城堡?”
聽著心願這麼冰的語氣我歎了口氣問心願道:“心願你怎麼心情不好啊?”
心願搖了搖頭:“不是,看見海邊日出感覺好感慨。不知道十年後的我們還會不會在這看日出。”
我從後麵抱住心願:“隻要你想看,什麼時候都可以。”
遠處的天邊漸漸恢複了該有的色彩,東方已經吐出了魚肚白,太陽的輪廓已經隱約能看見了。
太陽離開地平線了,紅彤彤的,仿佛是一塊光焰奪目的瑪瑙盤,緩緩地向上移動。紅日周圍,霞光盡染無餘。那輕舒漫卷的雲朵,好似身著紅裝的少女,正在翩翩起舞。
太陽的餘暉映照在我們兩個人的臉上感覺暖暖的,這時候心願的電話響了起來。
原來是萌萌他們看我們將近一個月沒上學有點著急,連忙問問心願怎麼回事。
隻聽電話那頭萌萌氣勢依然沒減:“我說心願啊,你啥時候回來啊?我這兩天都要無聊死了。”
心願的嘴角終於輕輕上揚了一下:“我說萌萌啊,我們一時半會兒的也回不去啊。”
電話那頭一下就炸了起來:“你們?你和孫瀟晨在一起?”
看來我那條朋友圈萌萌和允許沒看見,不然就不會這麼說了。
心願看了看我對電話那頭回複道:“對啊,我和瀟瀟一直在一起啊。”
電話那頭的萌萌一下就不滿了:“好你個心願啊!背著我們去外麵度了一個月的蜜月,我看你那條朋友圈地址心疆完了去上海。你有想過我們這些宅在家人的感受嗎?”
心願安慰道:“好啦好啦,我們沒多久就回去了,別著急了。”
萌萌壞笑道:“行啊,沒多久?等你回來的!你的水蜜桃我都多長時間沒按摩了?”
我一聽欺負我女朋友這哪行啊?當即就搶過電話:“喂,我說萌萌啊。心願的水蜜桃這個世界上隻能我一個人摸聽見沒有,你要再欺負我女朋友回去我就讓你見馬克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