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洛把頭靠在牆邊臉貼在牆上:“北京的牆都好冷,還是家裏的牆熱乎。”
我一臉苦笑看著小雨洛:“你這樣弄得我都想回家了。”
小雨洛有氣無力的笑了笑:“那咱們一起回去唄,正好咱們倆還都是東北的。”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台上的歌手正在唱歌,筷子兄弟,老男孩。
擦了擦眼角的眼淚我滿意的笑了笑,聽完這首歌眼眶很濕潤,同樣是歌手,歌手齊一在北京漂了6年才成功,我還早著呢,可不能拚了一年就失敗了,想想在北京的種種經曆,各種苦,忽然笑著流淚,心裏那種成就感,真的讓我很欣慰。
忽然想起一首歌,裏麵有一句歌詞:不知不覺一把柴米油鹽也成為壓力了,不知不覺我也開始懂事兒了。
擦了擦眼淚來到舞台旁邊,拍了拍那個歌手,“哥,你這個舞台借我用一用行嗎?我唱首歌。”
那個大哥愣了愣,把手裏的琴交給了我,好家夥,雅馬哈一看最低也得1萬多。
摸了摸琴弦,看著台下的小雨洛笑了笑。
《這個年紀》
當我發現了我已到了成家的年紀,但我的女人呢?但我的女人呢?當我習慣把實話都變成了童話,那我的單純呢,那我的單純呢?這個年紀我已不再強求該來的總會來該走的也無法挽留……
這個年紀……
這個年紀……
這個年紀……
我仿佛是把我來到北京的所有遭遇的經曆全都放進了歌聲裏,橋洞下,天橋上,廣場裏,隧道旁,校園中……依然還記得和無名在橋洞裏一起賣藝的情景。其實北京,是一個很好的地方。同時,他也無形的傷害著我們。
15歲你覺得遊泳難,放棄學遊泳,到18歲遇到一個你喜歡的人約你去遊泳,你隻好說“我不會”。18歲你覺得學英文難,放棄學英文,28歲出現一個很棒但要會英文的工作,你隻好說“我不會”。人生前期越嫌麻煩,越懶得學,後來就是越可能錯過讓你心動的人和事,錯過新風景。每個人都有迷茫的時候,感覺未來遙遙無期,也不知道下一步該往哪走,其實想想,既然不能預測未來,那又何必把大巴的時間用來彷徨呢?把每一天活的充實,三年五年後再來看看今天,那些迷茫的人,依舊迷茫,而你早就脫胎換骨——送給迷茫中的我們。
一首《這個年紀》唱完台下驟然響起了掌聲,小雨洛流著淚水給我鼓掌,剛才那個歌手也對我豎起了大拇指,真的假如唱歌唱入迷了,我會忽視掉身邊的一切。
“沒發現啊,死瀟晨。唱歌這麼好聽?”
我得意的笑了笑:“廢話身為音樂總監的得力助手沒有這兩下子不給公司丟臉呢嘛。”
小雨洛推了我一把:“別嘚瑟了你。”
剛才那個歌手大哥也走上前來:“唱的不錯啊,老弟。”
我拿起身邊的雞尾酒:“來,走一個。”
那個大哥跟我走了一個,“在哪高就啊?老弟。”
我自嘲的笑了笑:“你看我這窮酸樣,高不成低不就的。”
那位大哥笑了笑:“來,交個朋友,我叫李安。”
我笑了笑:“安哥。”
安哥揮了揮手:“叫我老李就可以,李大哥。別弄得跟混社會似的。”
說著我們兩個笑了笑,老李看了看我旁邊的小雨洛說道:“這是弟妹吧……”
我連忙擺了擺手:“不是就是普通朋友而已,再說我還沒到饑不擇食的地步。”
“不是孫瀟晨你什麼意思啊?”說著手也狠狠地掐著我的腰。
老李看著我們倆笑了笑。之後我們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老弟,來北京幾年了啊?”
我喝了杯酒:“1年。”
“北漂一年竟然能唱出好幾年的氣勢,哈哈哈。”
我也笑了笑:“經曆的多了,也就這樣了。”
老李也是歌手,比我大5歲,今年28。不過我看他的打扮就像幾十歲大叔似的,還讓我叫他老李。
我們在酒吧聊了一會兒老李就走了,看著小雨洛癱軟在沙發上快要睡著的樣子我歎了口氣
伸了個懶腰無意間發現小雨洛的椅子底下放了好多啤酒瓶光線太暗不仔細看還真發現不了,我說今天小雨洛怎麼怪怪的,我默默的撿起她椅子下的酒瓶對她晃了晃。
小雨洛看著我傻笑道:“這個,我說不是我喝的你信嗎?”
於是我二話沒說背起小雨洛就往出走。小雨洛還胡說著:“你放開我,救命,救命。”後麵的四個字除了我第二個人都不能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