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一拍我的肩膀:“走唄,話說我也想去看看了。”
也許是趁著中午午休的時間,我們才能偷著混入校園,校園已經不是以前的布局了。我也不知道自己該去高幾,就在教學樓漫無目的的轉悠著。
忽然身後有人對我說道:“那個,你們找誰?”
轉身一看是一個拿著文件夾的老師,戴著眼鏡,看著特別眼熟卻又想不起來是誰到底。
“我是這個學校畢業生,懷念母校了來看看。”
那個老師扶了扶鏡框看著我問道:“你是孫瀟晨吧……”
我一臉尷尬的轉過身問無名道:“我認識她嗎?”
“你不是16班的嗎?”那個眼睛老師問道。
“對,沒想到16班還有認識我的人,請問你是?”
那個眼睛老師笑了笑道:“我叫李欣月,你還記得我嗎?”
“班副,想起來了,我前位。”
班副點了點頭,時隔這麼多年,再見麵我還是改不了叫她班副的習慣。
“你在這當老師?”
班副點了點頭:“對,大學畢業後找不到工作,卻又很懷念這個地方,於是我就一直在16班當班主任了,你呢?現在做什麼?”
我拍了拍自己的吉他:“無業遊民,流浪歌手。”
班副笑了笑:“來,上辦公室坐坐。”
和班副聊了一個點,無名全程電燈泡。對於班副,雖然之前和她有有摩擦,但是我一直認為她是個好女孩吧,和平常人一樣,普普通通的。當年她也是無意卷進我和張筱佳的事情的吧。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總之關係這樣就差不多了吧。
後來,天下雨了,和某幾年前的一個調出回憶的偶遇一樣。
在家裏待了幾個月,2017是個好年,2017愛你一起。可惜後麵的那四個字不存在。萬般無奈下我隻好再次回到那個讓我向往的城市——北京。
回到北京的時候空姐又消失了,連同小秒可,一起消失了,隻留下了一封信:
瀟瀟,其實一直瞞著你,我已經考上意大利的卡西諾大學,繼續攻克博士學位,對不起瞞了你這麼長時間,因為不想感受到和你那種分離的痛苦。你一定要好好的,聽我的,去追你喜歡的人吧,空姐最後想的就是希望你能幸福。給你留了兩萬塊錢密碼是你是你生日,找個好地方住吧,等我回國的時候一定要成為大明星哦。
——空靈慧
內容很短,但是看完的時候又不知道心裏是什麼樣的心情,或者說恭喜我?身邊又有一個人離開了?不明白。
看來出租屋裏已經好長時間沒住人了,於是又打掃了一番衛生。躺在自己的破出租屋裏,不知道以後該怎麼生活,無奈之間想起了無名給我的那張名片:“星耀音樂傳媒有限公司。”
反正跟音樂掛鉤的,我都能去試試吧,於是第二天滿懷欣喜的我打了名片上的電話。提了無名的名字直接審核就通過了,通知我過去麵試。
這家公司很氣派啊,因為我孤陋寡聞,之前都不知道這家公司的存在,一進大廳特別氣派,這一整座大廈都是屬於這家公司的。看著電梯裏的密密麻麻的按鍵好不容易的找到了9層,媽的麵個試還得這麼高。剛按完按鍵身後就傳來一個男的聲音:
“哎?你不是那天願願追的那個,叫什麼?孫瀟晨嗎?”
一聽到這個名字我連忙轉頭,發現那男的原來是那天和心願一起打籃球那個。
我一臉呆滯的看著那個男的:“咱們倆認識嗎?”
那男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又問道:“你在這工作?”
“我來麵試,”我回答道。
電梯在三樓停下了,那男的轉身就走了走的時候還回頭扔給我了一句:“離心願遠點。”
電梯裏的人都議論紛紛。
旁邊有個人小聲問我道:“哥們兒,你和劉總有摩擦啊?”
打眼一看是一個穿著西服的戴眼鏡的男的,我撓了撓頭疑問道:“劉總?是哪個?剛才那個?”
眼鏡男小聲回答道:“是啊,聽說他是咱們公司人事部經理呢。”
我“哦”了一聲:“跟我也沒啥關係。”
和眼鏡男寒暄了一會兒,發現他也是來麵試的,聽說今天的麵試官是公司的副董事長,不知道一個應聘來這麼大的架子做麵試官什麼意思。
轉眼來到了9層,所有人都出了電梯。這時候一個穿西服的女人從我麵前迎麵而過,忽然就在那麼一瞬間我聞到了一種特別熟悉的味道:紫薰香的香氣。等我緩過神來人已經走到走廊盡頭了,旁邊的人見了都低頭對那個女人打招呼:“雨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