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也早點休息。”說著,葉若蘭便離開了。
奚塵長歎一口氣,脫了衣服,進了浴室,不禁想到,以前小時候根本就沒有想過有一天會住這樣大的房子,會有這麼好的條件,這些都應該是在夢中出現的。
而如今,都已經出現了……
奚塵笑了笑,歎了一口氣,擦幹自己的身子走了出來,穿上睡衣,正準備關燈睡覺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下麵的響動聲。
奚塵帶著疑惑打開了門,朝下麵看了一眼,發現莊莆陽醉醺醺的模樣,大吃一驚,立馬跑了下去。
將快要摔倒的莊莆陽扶住,“你怎麼了?喝成這個樣子?”
莊莆陽努力的睜開眼睛,看到奚塵,卻不確定,“月柔……”
呢喃一聲,奚塵一愣,咬了咬嘴唇,並不說話,將莊莆陽扶到沙發上,然後給他倒了一杯茶水。
莊莆陽喝了茶清醒了不少,知道是奚塵。
樓下的響聲,引來了莊萬年、葉若蘭還有冷月柔以及一些傭人的注意,將莊莆陽抬到了床上,眾人這才鬆了一口氣,各自回房了。
奚塵一步三回頭的望著莊莆陽,看到他睡得安穩,這才回到自己的房間,而冷月柔則是一看沒事就直接回到房間睡覺去了。
奚塵雖然躺在床上,但是卻十分的擔心莊莆陽,翻來覆去很久,還是起床打開了門,一片寂靜,奚塵慢慢的走到莊莆陽的房間,進去,小聲的將門關好後,走到床邊,看見莊莆陽睡的並不安穩,不禁心疼起來。
微微歎了一口氣,奚塵將被子給莊莆陽蓋好,然後坐到他的旁邊,摸了摸額頭,見沒有發燒,才鬆了一口氣……
莊莆陽一直緊緊的皺著眉頭,奚塵伸出纖細的手指,小心的將眉間的褶皺抹平,然後雙手在莊莆陽的頭上微微按了起來,很快,莊莆陽的神色便好了許多,臉上的表情也不是那麼痛苦了。
奚塵臉上帶著笑容,眼裏滿是柔情,見莊莆陽好了不少,這才替他蓋好被子,關上燈,走了出去。
然而,奚塵剛出去,莊莆陽便睜開了眼睛,那眼裏哪裏還有一絲醉意。
莊莆陽是千杯不醉,未末曾經笑稱他就是想借酒澆愁也隻能愁更愁,畢竟不論喝多少,他都是清醒的。
揉了揉眉心,莊莆陽起身喝了一杯溫水,站了起來,看著窗外的黑夜,滿臉的糾結之色。
微微抬頭,那繁星讓莊莆陽有些晃神。
奚塵回到房間,已經十分疲憊了,倒在床上便睡了過去,第二天,是被葉若蘭的聲音叫醒的,這才知道已經是中午了。
“蘭姨,我不吃飯了,我得趕去學校。”說著,奚塵便拿著書離開了。看著奚塵的背影,葉若蘭歎了一口氣。無奈的將手中的麵包收了回去。
奚塵在外麵買了一袋餅幹,坐著公交車來到了學校,還有一分鍾就上課了,還好沒有遲到!
奚塵鬆了一口氣,走進了教室。
莊家,冷月柔起來後來到莊莆陽的房間,見他已經離開,猜想應該是去工作去了,自己則是走到裏麵,給冷月惜打了一個電話。很快,冷月惜便來到了莊家,接走了冷月柔。
感到咖啡廳,冷月惜便抱怨起來,“月柔,聽說奚塵那個小賤人住進莊家了?”
“嗯。”冷月柔點了點頭。
冷月惜見此,說道,“你怎麼讓她住進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和莊莆陽的關係?難道你不怕她勾引莊莆陽?”冷月惜提高聲音,有點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自己的妹妹。
冷月柔微微一笑,說道,“隻有將奚塵放在我身邊,我才能知道她和莆陽的行蹤,若是讓奚塵在外麵,我才不放心,而且,她在我身邊,還能是不是時不時刺激一下她。”
聽到冷月柔的話,冷月惜點了點頭,“不錯,是個好辦法,這個奚塵還真是夠可惡的!”說著,冷月惜便添油加醋的將奚塵和安然的事情說了出來。
冷月柔挑了挑眉頭,說道,“你打算怎麼辦?”
“哼,我要讓她知道,我可不是好惹的,既然她敢覬覦我的男人,就應該做好思想準備!”說完,冷月惜狠狠的瞪著遠方,似乎那裏站著的就是奚塵。
冷月柔見冷月惜如此的恨奚塵,知道不用自己出手,奚塵也沒有好日子過了,聊了幾句,便讓冷月惜送自己回去了。
而冷月惜送回冷月柔並沒有直接回去,找了幾個小混混,看著他們,冷冷的說道,“這個照片上的女人,等她一出來就給我打!知道嗎?”
“知道了。”小混混們痞子樣子的站著,看也不看冷月惜,數著手中的錢,笑眯眯的回答著。
“好,你們就在這,我去把她引過來。”冷月惜冷冷的說道,然後撥打了奚塵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