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姑娘,白術姑娘叫您穀主,您莫不是江湖銷聲匿跡多年的鬼穀傳人?”沈青心中隻是猜測,但也經不住心裏的疑惑,開口問道。
傳聞鬼穀毒醫醫術了得,毒術也很厲害,蘇姑娘的毒術如何她不清楚,不過她的醫術倒是令他佩服得緊。
“沈大夫也知道鬼穀?”上官琪莞爾一笑,不答反問道。
鬼穀的威名江湖中人有誰不知有誰不曉,當年鬼穀最富盛名時期,就連幾歲的孩童都不陌生,當時他因為生在醫藥世家,從小聽家裏人提起,所以他才會聯想到鬼穀。
“知道一些。”沈青點點頭.
上官琪淡笑不語,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沈青見她如此神情更加肯定自己心中的猜測。有她在一天,保安堂就不會關門,沈青仿佛能看見不久的以後保安堂成為淮陽城第一大藥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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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毒死亡的人數每日都在攀升,朝廷震怒,百姓人心惶惶,上官琪前腳給淮陽城的百姓解毒,後腳又被人下毒,而且對方下毒的手段是層出不窮,簡直讓人防不勝防。
上官琪帶著人走在冷清的街道上,走到哪裏都能聽到各家各戶失去親人的痛哭聲,整個淮陽城猶如一座地獄之城。
整座淮陽城戒嚴,城門已經關了整整三天,城裏到處都是侍衛巡邏,宮中也是戒備森嚴,這件案子由刑部接手,刑部衙門的停屍房從來沒有過的擁擠,衙門的侍衛當天將屍體抬進停屍房,定案後又運走,有些沒有親人認領的屍體,到最後由衙門集中處理。
上官琪到了衙門,在衙門口碰上剛剛從裏麵出來的東籬靖。
“皇兄,你也在。”上官琪見東籬靖臉色不太好,也知道他連日來頂著壓力,讓他整個人都瘦了一圈。
東籬靖見到上官琪,陰沉的臉略有一絲和緩,“七妹。”一日不將白蔻這個惡毒的女人除去,他一日都不得安寧,整個東籬也不得安寧。他也有想過用季宏的家人逼他就範,但一想到他的家人何其無辜,他又不忍心。
可是他的不忍心,卻讓更多無辜的百姓慘死。
“皇兄這邊還沒有消息嗎?”上官琪問。
東籬靖失望的搖了搖頭,道:“有消息,不過是壞消息。”他的人昨晚尋到白蔻和季宏二人的藏身之處,可二人狡猾,最後被他們逃脫了。
上官琪皺了皺眉,看來要將他二人引出來,得好好計劃計劃。
就在這時,刑部衙門口突然圍滿了百姓,一個個哭著鬧著要皇上給百姓一個交代。東籬靖才剛登基,就出了那麼大的事,在老百姓心目中的地位一落千丈。
如果這次中毒事件處理不好,老百姓心中肯定有怨言,輕則對新皇失去信心,重則動搖一個國家的國本,東籬靖好不容易才讓東籬的百姓對他的態度有所改觀,如果因為這件事,影響他在百姓心中的地位,真的是得不償失。
“皇上,你可要為咱們老百姓做主啊!”衙門口跪了一地的淮陽城百姓,他們的親人大多中毒而亡,活著的也算命大,但也不知道能活多久,說不定明日一早醒來莫名其妙也跟著中毒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