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什麼事,死老太婆。”猥瑣男子一臉凶狠的盯著那老太太,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估計那老太太已經死無全屍了。
可那老太太也是個脾氣硬的主,冷哼了一聲,一雙炯炯有神目光狠狠的瞪了回去。
“老人家把手伸出來吧。”白蘇很客氣的看著那老太太說道。
那老太太點點頭,將右手伸出來,擱在桌上,待白蘇給她把脈。
上官琪笑著示意猥瑣男子伸出手,那眼神是那麼的自然,卻讓那猥瑣男子不敢直視,乖乖的將手伸了出來。
上官琪的食指和中指搭在猥瑣男子的手腕上,就那一瞬間,那猥瑣男子的臉色突然變得鐵青,想要抽回手,卻發現自己的手怎麼用力都抽不回來。
他驚恐的盯著上官琪,而上官琪卻一直都微笑的看著他。
一旁的老太太看了病,拿了藥方去旁邊抓藥,離開的時候,拿眼一臉不屑的瞪了坐在上官琪麵前鐵青著臉的猥瑣男子。
白蘇擔心上官琪,眼神詢問她需不需要幫助,上官琪微笑著搖了搖頭,這樣的人渣要對付還不容易。
石掌櫃安排了下一個病人進來,上官琪唇角輕輕揚起,這才鬆了手。
那猥瑣男子額頭上已經爬滿了汗珠,伸手不停的摸著汗,同時一臉驚恐的盯著上官琪。上官琪沒理他,而是低頭寫藥方。
“這位病人您肝火太旺,且腎虛,我給你開個方子,吃兩服藥調理調理。”上官琪將寫好的藥方遞給他,微笑著示意他去一旁抓藥。
他來到藥櫃,將藥方交給軒轅無淚,鬆開的時候還不忘摸了摸軒轅無淚白皙如玉的肌膚。
軒轅無淚冷著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很快就將藥方上麵的藥配好,交給他。
“兩服藥二十兩銀子。”軒轅無淚伸手要他給銀子。
“這麼貴,你們去打劫得了。”那猥瑣男子臉色唰的一下子白了,“等等,你們不是義診嗎?怎麼還坐地起價,兩副藥收那麼貴。”
“我們是義診啊,可是你這病和一般的病不同,其中有一味藥在外麵是買不到的,所以要酌情收取這味藥的成本。”上官琪起身,笑著走了過去,解釋道,然後將藥方遞給他看,下麵備注了要收取二十兩銀子。
“你...”猥瑣男子的臉色瞬間變白,抓著藥的手忍不住發抖,就好似抓著燙手的山芋,想把他扔掉。
剛有這樣的想法,上官琪又開口了,“別扔,這可是能治你病的良藥。”
什麼良藥,老子明明就沒病,被你把了一下脈,就把出病來了麼?那猥瑣男子將藥擱在藥櫃上,就要腳底抹油逃離現場。
上官琪卻突然抓著他的肩膀,微笑的警告道:“你確定不要這藥麼?那明日病倒了來求我,二十兩可救不了你的命。”
那猥瑣男子被嚇得腳下像灌了鉛一般,驚恐的盯著上官琪,而上官琪卻始終都麵帶微笑的看著她,那神情及其的嚴肅,認真,一點也不像是在糊弄他。
猥瑣男子見上官琪不是危言聳聽,心裏七上八下,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想清楚這藥是要還是不要?”上官琪指了指他拿著藥包有些發顫的手,笑著問道。
猥瑣男子低下頭看了看手裏的藥,第一反應是想把它扔掉,可他又不好意思扔掉,門口所有病人都看著他,最要命的是,他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站著一個麵無表情,陰冷可怕的男人,這男人盯著他,那眼神好似比冰還冷,那種感覺就好像在盯著一具屍體,猥瑣男子吞了吞口水,差點就要嚇尿了。
“要...我要。”猥瑣男子此時已經後悔不已,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為了看美人,差點把自己的命給搭進去。
猥瑣男子顫抖著雙手從兜裏掏出二十兩銀子擱在藥櫃上,這可是他身上所有的積蓄,娘的,這下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上官琪的臉上一直掛著一抹淺笑,目送著那猥瑣男子離開,剛要出醫館大門,上官琪又突然開口叫住了他。
“又怎麼了姑奶奶?”猥瑣男子一臉的哭喪模樣,好似尾巴被門夾了,可憐兮兮的盯著上官琪。
“沒什麼,隻是想善意的提醒一下你,不要急著出門就把藥扔了,你這病拖不得,而且會越拖越嚴重。”上官琪極其認真的囑咐道。
猥瑣男子心裏咯噔一下,她怎麼知道他想著一會兒把藥扔了,明明他就沒病,這女人卻硬說他有病,難道他真的病入膏肓了?
猥瑣男子將信將疑的盯著上官琪,上官琪衝他微笑的點了點頭。
猥瑣男子嚇的撥開人群跑出了醫館,那些和猥瑣男子混在一起的人不明所以,怕他出事,竟都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