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單單一人他們絕不敢與穀若虛為敵,但是此時幾個掌門人物統一了陣線,一齊對抗,他們心中自然也有了些底氣。
“怎麼,難道我還怕你們不成!”穀若虛眉頭一豎,說完便要出手。
“穀兄切莫動怒!都這歲數了怎麼還那麼大脾氣。”一旁的淩劍霄終於開口,笑著勸解道。
穀若虛實力之霸道人盡皆知,若是失手傷了誰那局麵就難堪了。淩劍霄倒也不是擔心眾人的安危,隻是他身為監司若任由幾人纏鬥,實在有失顏麵。
既然淩劍霄出言和解,穀若虛倒也沒有拂了他的麵子。
“既然淩莊主開口,那老夫今日就不與你們計較。”穀若虛終於是壓住了心中的怒意。
幾位掌門也是沒再多說,紛紛停手,將外放的靈力內收而去。
呼~呼,那駭人的威壓也隨之退去,各派弟子如蒙大赦,大口的喘著粗氣,感覺後背有些清涼,用手一摸,衣服都已經被冷汗浸透了。
“淩莊主,任長風所說句句屬實,他那令牌確實是黑法族的後人所贈,這點老夫可以作證。”穀若虛說道。
“穀兄說的話淩某當然不會懷疑。”淩劍霄亦是笑著答道。
“淩前輩,當年‘福地’開創時,三十三族的前輩都是奉獻了心血。如今我一個小輩代表黑法族來到此地,卻被你們諸多刁難,這傳出去恐怕會為天下所不恥。”任長風也是厲聲說道。
“哈哈,既然有穀兄為你正名,那我等自然也不再多說了。”淩劍霄說出這番話,讓任長風對他的好感瞬間沒了。他言語之間的意思是,隻當看在穀若虛的麵子上才放任長風進去,實際還是不相信他,也不認同任長風的身份。
“此事就此作罷,我也不浪費大家時間了。”
淩劍霄轉身對著岩壁一指,一道靈光瞬間打開了岩壁上隱藏的陣法,露出那圓形的光洞,“福地”終於算是正式開啟了。
“每位弟子憑令牌進入,‘福地’開啟的時間是兩年,機會極為難得,希望你們不要輕易放棄,堅持時間越長越好。我祝願你們每一位此行都能一飛衝天!”
“多謝淩莊主!”眾人齊聲喝道。
一時間兩百多位弟子紛紛告別自己的師尊,迫不及待的朝陣法走去。
每人手上都拿著一塊令牌,上麵都刻著各自門派的印徽。隻見他們拿出令牌對著陣法一照,整個人便瞬間被傳送過去了。
“老任,‘福地’之中地域極其廣闊。同一族派的人,傳送進去位置不會相隔太遠。但每個族派傳送進去的位置都是不同的。你孤身一人一定要小心啊。”
夜臨寒有些放心不小,又湊到任長風耳邊小聲囑咐道。
“每屆爭奪都是死傷慘重,進去的人沒有一個善類。所以你一定要謹慎。我會沿路留下記號,如果你看到了,就趕緊來和我會和。如果真有性命之憂你就打碎令牌,它裏麵有隱藏的陣法,會把你送出來。”
“嗯,我知道。”任長風點了點頭,兩人擊掌相擁一切盡在不言中。
“師兄我們也出發吧。”夜臨寒同李賀等人也向陣法走去。
“臨寒……”穀若虛突然把夜臨寒叫住。
“怎麼了,師父?”
穀若虛欲言又止,仔細端詳著夜臨寒的麵龐,好半晌之後才緩緩說道。
“倘若以後師父不能在你身邊督導,你修煉也一定不能落下。大千世界危機四伏,你那性格也要收斂一些,絕不可張揚。”
“師父,你怎麼了?現在說這個幹嘛。我一定爭取在裏麵待滿兩年時間。兩年後我們不就能相見了嘛!”夜臨寒大大咧咧的說道。
穀若虛亦是含笑點了點頭,和藹的說道:“去吧!”
咻~咻,幾道靈光閃耀,夜臨寒等人便消失在了陣法前。
兩百多人都出發的差不多了,任長風也不再拖遝。
“穀前輩,任長風也在此拜別。前輩多次相助於我,此份恩情晚輩銘記在心。”任長風躬身行禮道。
“無須多禮,臨寒雖然看似玩世不恭,但內心極為單純和柔弱。你處事穩重果敢,有勇有謀,他有你這樣的朋友我放心許多。希望你們二人以後能同舟共濟。”
“一定!”
任長風總感覺穀若虛有什麼心事,但眼下他也沒時間多問。
任長風來到陣法前,拿出祭司令牌對著光洞一探,一道光波掃過令牌後,嗡!令牌發出一陣嗡鳴。瞬間一股強大的吸力直接將他吸入了陣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