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第七層的,其實有兩個人,先是應良,緊接著就是邢力。
從第七層開始,就和前六層不一樣了,後三層的溫度並不固定。
第七層內的溫度,每隔一百個呼吸的時間便會在冰與火之間轉換一次。
所以,在這一層想多呆一段時間,可沒那麼好受了。
“邢力,你這家夥,我不知道你是靠著什麼歪門邪道上來的,但我絕對能比你多堅持一段時間。”應良咬牙切齒道。
邢力冷冷地回道:“沒想到你今年比去年也厲害多了嘛,我記得你去年隻能在這一層堅持幾個呼吸時間。”
“倒還有點眼色,我可是有底牌的,識相的就自己出去吧。”
應良滿臉敵意地說道。
“哈,別做美夢了,第一我誌在必得,隻要我拿到這個第一,青青定然會再高看我一眼,我已經是見習煉化師了,而且在初級學員排行榜排第一,我是最有希望成為他男友的那個人。”
應良嘿嘿一笑,道:“那麼對不住了,我為了今年的比試準備了很久,怕是不能如你所願了。我倒要看看,青青到底會在我們兩人裏麵選誰。”
“哦?那麼就讓青青看看我們誰更持久吧!”
兩人誰也上不去第八層,便麵對麵的在第七層坐下,互相瞪視著,誰也不服誰。
隨著時間的流逝,兩人漸漸顯出疲態,都咬牙切齒硬扛著。
畢竟一會兒極寒,一會兒熾熱的感覺實在是不太好受。
塔外。
比賽到了這個時間,除了邢力、應良、林元外,所有的參賽者都已經出來了。
演武場上頓時熱鬧一片,都三五成群地在討論比賽的事情。
不少人已經打起賭來。
“我賭應良勝出,賭金一包天辣散。”
“我看邢力今年能闖到第七層,肯定是有所準備,我賭他贏,賭金兩包天辣散。”
突然,一個牛氣衝天的聲音喊道:“老子郝牛看不起你們這些沒膽的家夥,要玩就玩大的,我賭一百兩銀子,就賭應良勝,誰敢和老子賭。”
“郝牛,老子布服也看不起你這種沒膽貨,應良贏麵那麼大,誰吃飽了撐的和你對賭,有種你就賭林元勝,那老子就接了。”另一個聲音陰惻惻地說道。
林元的名字一出現,場上又熱鬧了起來。
不少人開始議論紛紛,都覺得能在第一二層窩這麼久的人也算是個‘人才’。
大家可不信他能闖到後麵幾層。
聽到這些話,程青青氣呼呼地跑到郝牛和布服麵前,怨道:“你們兩個,不提他會死啊?!”
程青青心中無比鬱悶,好不容易大家都在討論應良和邢力,場上的言論卻被眼前這兩個家夥說的話,帶成了她與林元之間的節奏。
但郝牛見院花跑來和他兩講話,那股牛勁反倒是湧上心頭,有心調戲一下眼前的美女。
便大聲道:“布服,老子郝牛出一百兩押林元贏,你接不接。”
布服此時也反應過來,是個調戲院花的好機會,便陰惻惻地笑道:“郝牛,老子布服就從沒服過誰,就一百兩,我接了。”
這下好,全場都討論起關於林元的這個賭約,順帶著也說起林元和程青青之間的事。
程青青在一旁氣得直跺腳,小嘴撅得都可以在上麵掛一盞燈籠。
冰火塔第七層內。
應良和邢力仍是麵對麵地坐著,但顯然狀態都不好了。
不過應良明顯比邢力好得多。
“邢力,勝負已分,自己出去吧,你堅持不下去了。”
聽到這話,邢力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喘息道:“好,好,哥……哥就讓,讓你見識,見識。”
他邊說邊從口袋裏摸出一粒丹藥,一口吞入口中。
很快,他的氣色就明顯好轉過來。
“嘿嘿,我這見習煉化師不是白當的,霸體丸,聽說過吧。”
應良氣道:“你小子,你作弊!”
“好像沒有不能嗑藥的規定吧,放心,我以後會對青青好的,你就死了那條心吧!”
正在這時,一陣笑聲傳來。
“哈哈哈,好,第七層的溫度一會變一下,哪像下麵幾層,都是固定的,我得在不同層之間來回轉,這後三層簡直是為我這‘淬火訣’量身定做的啊,哈哈哈……”
兩人轉頭一看,來人不是林元還有誰。
“這小子,他也能進第七層?!”
“而且還跟沒事人一樣?!”
看到林元如同逛廟會似的大搖大擺而來,應良和邢力徹底無語了。
“咦?你們兩人在這較什麼勁呢,怎麼不去第八層?準備把第一留給我麼?”林元走到兩人身邊,見兩人相對而坐,眼睛直勾勾地注視著他,便好奇道。
去第八層?去送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