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的三天,林元每天都前往藏書閣翻閱犄角人的典籍,終於在冬會第二項盛事結束前,將所有的內容都存入了玄靈珠內。
剩下的時間,林元安靜地煉體,靜等外界事態的變化。
宮中很快就傳下君天昊的旨意,說冬會的第三項盛事,也就是冬會慶典暫時推後,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先去處理。
許多犄角人都猜測著是不是大領主要找羯公公秋後算賬,畢竟越來越多的人覺得,羯公公就是怪人假扮的,大領主當時隻是顧全大局而不處理他而已。
宮中傳出來的很多信息也都指向了這一點。
比如,那些人族被看管得越來越嚴密,顯然是大領主對那些怪人持有戒心。
不久後,新的旨意就下來了,說是今年要去龍興之地祭祖,讓宮中上下都做好準備。
五天後,也就是跨年夜的前一天。
君天昊帶上宮中的上人和浩浩蕩蕩的大軍,押著人族奴隸朝龍脈的所在之地進發。
參與此事的犄角人都滿肚子疑惑,不知道大領主到底是準備幹嘛。
祭祖從來不會選在這個時候,而之前宮中流傳的那件大事,說的也是冬會之後。
怎麼突然之間所有的計劃都發生了變化?
到底是大領主另有所圖,還是在防著某些事?
眾人不得而知,也沒處可問,隻好老老實實地服從命令。
君天昊所在的車輦內。
“為何非要提前?”
金光男子站在君天昊麵前,提出了一個所有人都關心的問題。
“因為一些不可抗拒的原因。”
君天昊麵無表情,淡淡地回道。
金光男子冷冷地盯著君天昊,沉聲道:“你果然在瞞著我們什麼。”
聞言,君天昊目光一凝,直視著金光男子道:“我君天昊向來言出必行,從不拖欠別人的恩情。”
“你們的忙,我會幫,但到底怎麼做,必須由我說了算。”
金光男子冷笑一聲,質問道:“不能說明原因嗎?”
“說了,是一些不可抗拒的原因,無可奉告。”君天昊一副堅決不會鬆口的樣子,令金光男子大為光火。
“好!”
金光男子怒極反笑:“君天昊,這是你的地盤,我們沒法拿你如何。但這件事情上,你若是敢動歪心思,那後果一定是你無法承受的。”
“身正不怕影子斜,你盡管看著便是。”
君天昊對金光男子的威脅毫不在意,似乎真的就如他所說那樣,他所做的一切根本不怕別人見證。
對此,金光男子不好再說什麼,隻好冷聲道:“既如此,那我就等著。”
說著,他就徑直飛離了君天昊的車輦,朝金翅大鵬鳥一族的車輦飛去。
……
“好煩呀,每次去龍興之地都得走陸路,麻煩死了。”
君花綾很不爽地抱怨道,同時目光幽幽地朝君茗茗看去。
“賤人,看你能得意多久,大家都在傳,那個狗奴才就是怪人假扮的。哼,主上肯定很快就會昭示一切。”
咬牙切齒地暗自罵了一句後,君花綾離開這裏,去車隊的前部尋找君鄀卡。
等冬會結束,她就會重新被關入禁閉室,一進去就將是一整年的時間。
而等下一屆冬會過完,她還得再被關禁閉。
如此反複,一共需要五年。
宮中的競爭很激烈,五年的禁閉,說不定她就會被人趕超了,一旦實力不濟的話,她的上人身份就會被剝奪,往後的命運將會很悲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