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通當然是不會放,皺了眉頭道,“此刻掌教不在教中,需得掌教回來方才能夠處理!

既然葉軒和楊過二人傷人,便將二人先行禁閉在柴房之中,靜等掌教回來之後,再行發落!”

郝大通在全真教之中,也算是有點地位的人,說話自然有些威信。隻是趙誌敬心有不甘,挑唆道,“郝師兄,這兩個逆徒不知道從哪裏學的邪門武功,連我也險些著了他們的道兒。隻是囚禁在柴房之中,恐怕不妥,不如將他們兩個關進天牢之中,等候的掌教發落,也免得兩人逃脫了,再行傷人。”

郝大通武功還湊活了,不過腦子顯然是不大靈光的,被趙誌敬這麼一通挑唆,又見地上弟子盡皆傷的很重,當即便同意了趙誌敬的說法!葉軒和楊過,被帶到了全真教天牢。

天牢在終南山後山,此為山北,加之樹木繁茂,終年陰暗潮濕,還未進入,就已經覺得寒意刺骨了。

天牢裏雖然有不少牢房,不過似乎沒多少人在裏麵,走到天牢盡頭,在一處囚牢裏關著三個人,這三人均已年老,隻是三人見了楊過,臉上同時流露出錯愕驚訝神色,一個人高聲呼道,“小王爺!是小王爺,小王爺快救我們出去!”

另一人顯得冷靜一些,歎一口氣道,“你真是失心瘋了,小王爺早在很多年前死了,這是你我親眼所見的。”

之前喊的那人,也不由的歎了一口氣說,“是啊,是啊!可是這天底下,竟然長相如此相似的人,真的叫人難以置信啊,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啊?”那人問楊過。

楊過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被身後的全真教道士推了一把,又對那三個囚犯怒喝了說,“三個老東西,給我閉上嘴!是不是想挨鞭子了,一天到晚,話倒不少!!”

三人顯然對全真教道士頗為忌憚,盡皆閉口不言了,葉軒和楊過被推倒與三人牢房對麵的牢房裏去,全真教道士離開時候,留下了一些金瘡藥以及紗布,自然是要楊過自行處理手臂上的劍傷。

葉軒幫楊過一起處理手臂上的劍傷,楊過見了那三個囚犯都帶著手銬腳鐐,不由得心生憐憫,又想起剛才那人的問題,便拱手回答道,“在下楊過,這位是在下義兄,葉軒。”

楊過自報性名,那三人臉上又是露出錯愕不已神色,之前發問的人此刻又問道,“楊兄弟,不知道你可知道楊康這個名字?”

楊過一聽那人這麼說,臉色頓時變了,也顧不上劍傷,連忙開口道,“楊康正是家父,敢問三位和家父可是舊識?”

那三人聽了這話,紛紛臉上流露出驚喜的神色,不過看楊過也身陷囚籠,而且看樣子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出去,不由得臉上流露出悲痛神色,其中一人道,“我是侯通海,他是沙通天,他是彭連虎,我們三個本來是小王子的部下,隻可惜,小王子他英年早逝,哎,算了,說了也是白說。”

他歎息了幾聲,剩餘的那兩人也是跟著歎息!“葉軒不由得瞪了瞪眼睛,還真是物以類聚啊,也就你們這些家夥,才會說楊康是英年早逝吧?不過這時候,還不太適合在楊過麵前說這樣的話。

楊過瞪大眼睛,連忙起身到牢房門口,雙手抓著木門,道,“幾位前輩,麻煩你們告訴我,我爹是不是被人害死的?”

侯通海連連搖頭,唉聲歎氣道,“小王爺他當年的確是被賤人所害,隻不過,就算你知道了是誰做的,也沒用啊!此人武藝高強,而且在江湖上頗有大名,你想找他報仇,那是不可能的事啊。”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不管此人是誰,我都要親手殺了他,為我死去的父親報仇!三位前輩,勞煩告訴我此人是誰,在下銘感於心。”楊過焦急的開口道。

沙通天此時開口道,“告訴你也不是不可以的,不過你得答應我們三個一個條件才行,我們三個已經被關押在這裏十幾年了,早就忘記了外麵是什麼模樣,倘若小兄弟你能讓我們重見天日的話呢,我們自當告訴你你的殺父仇人是誰啊。”

殺父仇人的事情是楊過此刻心中最大疑惑,當即毫不猶豫的開口道,“好!一言為定!”楊過言罷,四下望了,這裏建造的極為嚴實,想要逃走,的確很有難度,不由得犯難,回眸望了葉軒開口道,呂大哥你有什麼好辦法麼?”

也該是我這個當大哥的出馬了,好歹楊過也是我的小弟,葉軒心裏琢磨了,當即道,“楊兄弟不必擔心,包在我身上,至少我們沒有像那三個老前輩一樣,手腳被帶上鐐銬。

隻要等到全真教弟子來送飯時候,把他們打昏,偷了鑰匙跑出去就行,順道放了這三個老前輩,也不是什麼難事。

隻不過,這樣一來的話,我們可真的再也不能留在全真教了。”

“狗屁全真教,我早就不想在這呆了,葉大哥,就按你的辦法來辦,”楊過顯得有些激動。

葉軒點了點頭,倒是有些發愁了,走倒是沒有問題,按照這個劇情發展的話,此刻跑掉的話,就會闖入古墓,接下來該是遇到孫婆婆,然後是小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