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丞相,但草民每次見到丞相都感覺和見到陛下無疑,所以不自覺的用了這個詞。”我拱手說道
呂不韋臉上流露出一絲忍住的笑意說道:“君臣有別,先生還是注意為好。”
我一躬身算是表達知道了
“丞相,此次前來我……”我還沒說完就被呂不韋揮手打住了
“陶先生飽讀詩書、閱曆萬千,覺得本相的書法如何?”
“很好很好!”我奉承著,因為我看不懂啊,我對草書一向的認為就是亂七八糟,雖然呂不韋寫的這個還能七八個字。
我記得小學還是初中的時候有一次學校組織看書畫展,畫看的明白,但書法就很難了。
像王羲之的草書至少還有形態,哪怕你沒看出來,一旦有人一說或者你看到翻譯文字馬上就能恍然大悟,再看草書也就完全明白了。
而且還覺得他寫的龍飛鳳舞甚是好看,佩服之至。
而有些草書真的不敢恭維,一豎一勾告訴我的字,我都不敢相信,簡直和醫生的處方相庭抗衡。
當時我記得有七八個大人在看著一幅字,紛紛點頭說這個草書寫的好,說什麼筆酣墨飽、行雲流水、一筆而下、飄如浮雲、矯若驚龍、鐵書銀鉤、神采動人之內的話,我擠進去完全看不懂,幾十個字全是點橫撇捺組成,沒有任何字形態,我就問身邊的大人:“叔叔,這上麵寫的啥子哦?”
那個叔叔低頭瞪了我一樣說道:“小娃娃懂啥子懂,去那邊耍。”就把我推出去了,他們還圍在那裏評說。
我清晰的記得,一會兒有個女的工作人員過來擋著他們的麵把那副字取了下來,掛上了另外一副我還認出幾個的一副字對著七八個人說:“掛錯了,這一副是館長練字吸墨的。”
這七八個人馬上自說自圓:“我就說嘛,這幅字有點兒奇怪!”
“就是就是,我也一直有這個感覺。”
“你看嘛,你們一直在說這個字好,我就一直沒說話,我就覺得這個字是有問題的。”
“好久哦?我沒說過這個字好,你不要看到打胡亂說哦!”
“這個管理員水平太差了,連字畫都掛錯,走了走了不看了。”
“就是就是,走了走了,再也不來了。”
這七八個人自說自的分散而走,原來他們彼此之間都不認識,都是書畫愛好者。
從這件事後在我幼小的心裏也就深深烙下了這個印記。
“既然陶先生覺得本相寫的字好,能否即興賦詩一首呢?”呂不韋對我說道
啊?!!!對字的詩詞我還真不熟悉,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