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珺慵懶的靠在沙發靠背上,仿佛對座坐著的不是東京第一黑少,而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少年。
倒是有些讓人意外,經曆過上次的事情,這子還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單獨出現在她住的地方,這是真的想搞事情?還是真的不怕死?!
中田君一陰著臉,看著眼前少女的目光沒有一絲和善,相反,像是陰鷙的禿鷲,隨時準備一口吞噬掉嘴邊的獵物。
“查爾斯夫我必須要,你可以開條件。”他從八歲開始涉身中田商事,手下的事情,從未出現過‘成功’以外的結果,劉珺和查爾斯夫,卻成了那唯一的例外。
查爾斯夫這個狗東西,給他的資料竟然是有問題的,而且都是重點部分的數據出現差錯,銜接的錯誤部分,要不是專業人士,他們外行人根本就看不出來,這也是他那麼快就準備卸磨殺驢的原因。
自從那之後,他們絞盡腦汁,也沒有拿到想要的,而且還差點打草驚蛇,而他為了這一切,早已經投入了大筆開支,如今已經沒有回頭路可走了,如果最終的結果是什麼都拿不到,那中田商社此次受到的損失,將不可估計,而父親那裏,恐怕再也得不到如今這般地步的信任了。
所以,此次行事,勢在必得!
這個時候,他也萬分慶幸,當晚並沒有暗殺成功。
所以,不管劉珺這個人有多危險,他都必須要親自過來,獨自前來,就是他的誠意。
“嗬~”一聲嗤笑從紅唇吐出,成功讓中田君一沉下臉,他有一種從未有過的羞恥感,就好像有人在嘲笑他,中田君一也有示弱的這一。
雖然知道自己應該忍住脾氣,但終歸還是忍不住要問一句,“你笑什麼?”
“我們華夏有幾句古話,不知道中田你是否聽過?”少女明豔的臉上都是嘲諷,想來也不是什麼好話。
陰著臉,中田君一怒瞪劉珺,雙手在膝蓋上緊握成拳頭。
掃了一眼中田膝蓋上血管外凸的拳頭,劉珺繼續道,“偷雞不著蝕把米,滋味如何?哦,還有,過河拆橋的事情,做不得,實在不得已,也得少做;相信這些年,中田你做的過河拆橋的事情多了,現在現世報了,嗬嗬……”
“所以,你到底要怎麼樣才會把查爾斯夫交給我?!!”因為氣急,中田君一白嫩的臉上一片赤紅,雙眼眼白上的血絲添多了幾絲。
話落下,長長的眼睫垂下,斂去眼中的黑暗情緒,若實在不行,就別怪他了!
同是手中沾滿了人血的類人,劉珺又怎麼會猜不到中田君一想要遮掩的情緒呢?!!
強來,她是不怕,隻是,目前來,她真的沒有必要把中田君一這頭地頭猛虎給得罪透了,畢竟,她還得在東京站穩腳跟。
還有什麼比雙贏更合適的結局呢?
“一千萬!”纖白的指尖翹起,紅唇勾勒出善意的笑紋。
“一千萬日幣?可以!”中田君一詫異劉珺這麼容易就鬆口,但很快就反應過來,同意她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