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荷官感覺喉嚨口一鬆,立刻向下一蹲,從華宗瞿的胳膊下滑了出來。剛滑脫出來,她就朝唐宇奔了過來。這一刻,沒人告訴她,她該往哪裏躲。但從潛意識裏,她感覺,唐宇就像是一位神。她隻有往唐宇那兒跑,才會見到光明。
此時,林可兒、楚嬌嬌也已跑到了唐宇跟前,她們竟然奮不顧身,一左一右,擋在了唐宇的身前。而此時,女荷官也已經撲到了唐宇身前,三位美女同時撲入唐宇懷裏。唐宇一時間沒想到會有這麼大的衝擊力,頓時腳下一個踉蹌,向後倒了下去。
這下可好,他剛一倒地,三具軟玉溫香的胴體立刻將他壓在了最底下。唐宇就算在春夢裏,也沒夢到過,被三位美女同時“推倒”的場景。
而這時,陳永仁也已經看清楚了。插在華宗瞿手背上的竟然是兩張撲克牌。他畢竟是特種兵出身,反應足夠快。隻見他一個箭步,直接衝到了華宗瞿跟前,飛起一腳,踢在了華宗瞿的胸口。
華宗瞿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已經向後疾飛了出去。“砰”,他的身子直接撞在了一張桌子上,“嘩啦啦”,桌子被撞得散了架。桌子都已經散了架,華宗瞿沒理由不散架了。他胸前的肋骨已經被陳永仁踢斷了三根,後背的椎骨已經脫臼,整個人像癱瘓一樣,委頓在地。
陳永仁的兩名手下,也同時出擊,一左一右,同時用拳頭擊中了呂召達的胸口。可憐呂召達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胸前的肋骨也已經被打斷。手裏的槍立刻飛了出去。
事起突然,剛剛還是寂靜一片的場麵,突然熱鬧起來。立刻有幾個傭人衝了出去,打電話報警的報警,叫救護車的叫救護車。
客人們也都緊張地圍了過來,幫著把地上的殷晨軍和一名檢察院執行處的人給扶了起來。隻有華思白,倒在地上沒有人管。他的胳膊上還在淌著血,臉色蒼白。但誰也不會去救一個像他這樣的貪官。
更何況,這個貪官再也沒有可以耀武揚威的資本了,等待他的將是無盡的牢獄生涯。
而此時的呂太槐,經過剛才的變故,也早已六神無主了。他頹然地跌坐在地,正好坐在華思白的身邊。
兩名曾經的市府高官,現在就像是兩條喪家之犬,不僅沒有了昔日的風光,連做人的最起碼的尊嚴也已經喪失殆盡。
而此時的唐宇,也遇到了很大的“麻煩”。因為三位美女都壓在了他的身上,當他想爬起來的時候,伸手之間,立刻一對柔軟而極富彈性的球兒擋住了他的手。愕然之間,他輕輕一捏,頓時傳來一個陌生而熟悉的聲音。顯然是女荷官發出的。
唐宇真心鬆手,換了一個姿勢,想要撐起來。誰知,這一撐,又是一堆嫩肉,隨之而來的是林可兒那略帶嬌吟的嗔怪:“要死,你……你摸哪兒啊?”
唐宇立刻將手再度抽了回來,再也不敢亂動,而是索性躺了下來,準備讓三位美女先爬起來,他再起身。
誰知,他剛一放鬆,就聽楚嬌嬌在他背後一聲輕呼道:“啊喲,又酸又癢又麻的,難受死了。求求你了,別這樣,你……你壓著我的腿了!”
唐宇頓覺底下的“小唐宇”那兒傳來一股熱氣。他連忙低頭一看,暈,不知怎麼搞的,他的兩條腿跟楚嬌嬌的兩條腿正好交叉重疊在一起。兩人的下身“狠狠地”貼在了一起,完全沒有縫隙。
他都能感覺到,從楚嬌嬌那晚禮服下,已經隱隱透出一股水氣,也不知道是汗水還是什麼水。
可是,唐宇又不敢動,因為他現在隨便一動,就會觸及到某位美女不可觸碰的地帶。
好不容易,林可兒和女荷官在一陣掙紮中,才從唐宇身上慢慢掙紮著爬了起來。這時,唐宇才剛剛把與楚嬌嬌交疊在一起的腿分開來。
楚嬌嬌立時渾身無力地躺平在地,全身大汗淋漓的,一陣呼呼地嬌喘。
唐宇連忙爬起身來,想把楚嬌嬌給攙起來。可楚嬌嬌全身還是一陣酥軟,哪裏有力氣站起來。見唐宇過來抱她,楚嬌嬌索性雙手一把摟住了他的脖子,像八爪魚似的,等唐宇站起來之後,她仍然沒有鬆開手,而是緊緊偎貼在他的懷裏。
這下,把個林可兒給氣壞了。她又不好朝楚嬌嬌發火,隻好朝著唐宇一陣嬌嗔道:“小宇,你好了沒有啊,還不舍得放手啊!”
唐宇隻好無奈地朝林可兒兩手一攤,意思是——冤枉啊,可不是我抱著她,是她抱著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