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如此,香舍道兄,敢問方才你所言之賊人是何人也?為何對我兄弟實行偷襲之舉?”張風成說出了自己內心的疑問。
那香獐子歎了口氣,說道:“道兄,實不相瞞,吾本是這倒乾山的一頭雄麝,在我剛出生的時候,這倒乾山突然來了大批的道門中人,他們趕走了方圓附近二百裏的所有生物,膽敢闖入的就被他們殺了個幹淨。
然後他們上了那倒乾山的山頂,後來不知是何年月,有一日,倒乾山山頂突然傳出巨響,我在二百裏外都能聽見,後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時間,我便壯著膽子上了那倒乾山,發現山頂屍橫遍野,沒有一個活著的人,然後我便在山上住下了,也不知道在山上呆了多久,後來又來了一個道士,他看出我有些低微的道行,便教了我異類的行氣法門,還說他是截教弟子。”
“教你行氣法門的人是誰?”張風成忍不住打斷了香獐子的話。
香獐子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他沒有告訴我姓名,後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按照他的行氣法門修煉,修煉到後來被天雷劈中的一道後,我就發現自己能幻化人形了。”
“渡劫天雷有三道,其他兩道是誰接的?”
“我自己躲的,天雷劈的時候我往山洞跑,躲過了兩道,第三道我在洞裏沒能躲過去,結果被劈中了。”
“你幸虧中了一道,否則你還入不了紫呢!”張風成說道。
香獐子點了點頭:“我後來才知道原來異類修行也是需要渡劫的,不過我運氣好,前兩道被我躲過去了,否則的話我肯定被那雷劈死了!”
“不,渡劫的三道天雷如果沒有人幫你擋的話,三道天雷你就算是跑到哪都躲不了,你當時身邊肯定有東西。”
香獐子聽了這話,想了想後拍手道:“對,當時我跑的時候身邊有那些死道士的屍體,當時我就納悶了,為什麼那雷會劈那些死人。”
張風成聽了他這話,心裏漸漸明白了,那些道士有些定然修為不低,但是卻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全死了,然後就便宜眼前的這隻香獐子,不過他為什麼把他們當成賊人,這一點張風成必須得問清楚。
“你為何將我倆當成那賊人了?”
“哦,是這樣的,前段時日,有一行人從東邊進了山,他們一路上為非作歹,殺了我的兩個孩兒,還將他們吃了,我當時想去給我孩兒報仇,結果被他們的暗器給打中,當時差點就沒命了,道兄,你是否知道他們是何人?”
“他們打你的暗器是什麼樣子的?”
“黑乎乎的,長條的,他們距我足足有二十餘丈的距離,但是暗器卻能輕而易舉的打中我,我現在身上還有被暗器打中的疤痕。”說罷香獐子就撩起了自己的衣服,把腿上的傷疤露給了張風成看。
兩人一看這疤痕,胖子就忍不住喊道:“老張,這是槍打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