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
這個詞彙,對於十六七歲的少年,充滿了熱血,卻也充滿了恐懼。
要結束一個生命,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秦壽還好,他的家庭讓他早已經有了這一層覺悟,所以他咧唇一笑,同樣露出了一個嗜血的彎弧。
刑皓冷峭的眸光一閃,頓時堅定下來,他自然也感受到了來自身後的敵意。沒有說話,隻是疊在一起的手加大了幾分力度。
倒是柳玉書在眸子一轉之後,儒雅而靦腆的一笑,弱弱的問:“用腦子殺行不?我本人還是有些潔癖的。”
噗嗤!
“哈哈哈哈哈……”秦壽很給麵子的大笑起來,頓時將旗門那邊傳來的壓力擊碎。
葉雪飛笑得更加真實,同時也老實的回答:“事實上,我也沒有正兒八經的殺過人,也很期待這第一次。”之前殺天斧是用靈氣直接斷其生機,和用武器殺人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呃……
三人的表情頓時僵住,看向葉雪飛的表情一臉的不信。
他們可都是見過她對付陰兵的樣子,那麼果斷狠辣的人,居然說自己沒有殺過人?
雖然,他們知道葉雪飛說的是實話,以她的年齡和經曆,似乎真的沒有殺過人。可是她的神秘,卻讓他們忽略了這一點,越接觸葉雪飛,似乎就越產生一種感覺,那就是這個世界上的事,沒有她做不到的。
見幾人這副表情,葉雪飛額前一黑,嘴角抽了抽,咬著牙道:“殺鬼除妖倒是不少。”
補充了這一句,三人才恍然的點頭,那副表情似乎在對葉雪飛無聲的道:“這才對嘛。”
“……”幾人默契的神色,弄得葉雪飛一陣無語。
四人的手緊握在一起,用力一壓後散開,無視了旗門的挑釁。既然他們想玩,那就在賽場上好好玩玩吧。
望著四人遠去的背影,那二十幾個旗門的人眸光頓時陰沉下來。
“霍哥,怎麼辦?這幾個小子實在太囂張了。”旗門中,站在中間隱隱有著領導模樣的一個男子,身邊的人靠近說道。
那被稱為霍哥的人雙手交叉抱在胸前,凝視著四人離去的背影,凶狠的眸光如狼一般殘虐。
聽到手下的人說話,他不屑的冷嗤一聲:“明天就是他們的死期,他們會為自己的狂妄而付出代價。”
“可是上麵傳下的話說那女的身手不錯,需要小心,其餘幾個能夠連勝十場脫穎而出,也不是簡單角色。”另一人不放心的提醒。
霍哥的眉色沒有任何變化,依然自信的道:“明天可不是在擂台,老大說了,耀社的少爺既然參加了雙花紅棍的爭奪,那麼即便是死在了裏麵,耀社也怪不到我們旗門頭上。”
“嘿嘿,這好得很。霍哥帶領咱們斷了耀社的根,那可是立下大功,到時候先生肯定會對霍哥另眼相看。”霍哥的話音剛落,立即有人上前來附和恭維。
他口中的先生正是旗門的老大古月生,這個充滿了文化氣息的稱呼,是他要求門中之人這樣叫的。
想到自己能夠奪得雙花紅棍,且又為社團立下大功後會得到的榮耀,霍哥也露出了傲然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