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先生,我們四個僥幸站在這裏,靠的是拚死一搏。”葉雪飛清冽的眸光落到徐坤身上,她自然知道這裏誰最有話語權,何況此人已經對古月生有些不滿。
眸光微閃,葉雪飛對徐坤尊敬抱拳:“使者大人,有人要取我性命,我該如何?”
這句話,似乎是問徐坤,又像是問在場所有的人。
徐坤此時雙眸微眯,眼縫中透出的精芒鎖定葉雪飛,緩緩開口:“自當是反抗。”
不錯,當然是反抗,難不成等死麼?
徐坤的話,得到了在場人的附和和讚同。
葉雪飛微微一笑,又繼續道:“如此,旗門之人非要殺我們,那我們奮起而取其性命也隻是正當防衛,並無差錯吧。”
“不錯。”徐坤又點了點頭,對葉雪飛如此的鎮定自若已經有了欣賞。‘果然是個好苗子啊,若是……’
徐坤眸光微閃,在心中暗道。
得到了徐坤的認同,葉雪飛嘴角的笑容更大,這次她看向古月生,神情傲然的道:“如此,為何古先生要如此審問我們?雙花紅棍比賽,生死不定,敢參加就抱著死亡的覺悟。如果今天是我們死在了旗門的刀下,那是我們技不如人,我們的親朋不會追究任何人,而如今古先生的做法真是令我們這些小輩心寒。”
說完,她還是低下頭,微微搖晃,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噗!無恥啊無恥!
秦壽和柳玉書等人神色悲憤,好似遭受了天大的委屈。但實際上,他們是被葉雪飛無恥的話給弄得想要狂笑,卻又不敢笑出聲,所以忍得辛苦。
“嗬嗬,狡猾的丫頭。”楚天謬俊美無暇的五官上綻放出醉人的笑容,那纏綿在唇齒之間的話語,隻能讓他自己聽到。
“等等,你說你們把我旗門的人全都殺了?這不可能,你們怎麼可能殺了他們!”古月生突然從葉雪飛的話語中醒悟過來,瞠目結舌的失聲問道。
此刻,他暫時忘記了對葉雪飛幾人的恨意,而是對這個結果難以置信。
“嘶!他們居然把旗門的人給滅了?”
“我看不像有假,否則怎麼都時間過了那麼久,也不見旗門的人出來?”
“如果真的是這樣,這四個還真是不能小覷的煞星。”
“泥煤的,好險好險!”
人群中,議論再起。
而之前還在暗恨被四人用計奪走木牌的人,此刻心中隻有僥幸,若是他們繼續糾纏找回場子,恐怕下場也和旗門差不多。
頓時,眾人看向四人的眼神再次不同。
議論紛紛,幾個巨頭還有徐坤,因為古月生的話,都抿唇不語,等待這葉雪飛的回答。
葉雪飛笑得帶著幾分天生的妖嬈,嘴裏卻冷嗤:“不然你以為如何?不殺了他們,我們能走得出來麼?不管你信與不信,這就是事實。”
不管你信與不信,這就是事實。
狂妄的話語,如同天雷落下,聲音雖輕,卻在眾人心湖上砸起一片水花。
很難想象,這樣傲視一切的話,是從一個少女口中說出。
不管如何,這樣的人物,這樣的表現,足夠讓徐坤感到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