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可以方便接待一些身份敏感的人。就算一時用不上,留著增值也是好的。對此,葉雪飛自然是默許了柳玉書的做法。
而秦壽,自從九天盟正式成立之後,他基本上很少返回耀社。
一是為了避嫌,二也是為了方便行動,所以便和柳玉書同住在一套房中,也就在極品的隔壁。
至於深山中的那套別墅,如今從囡囡那裏回來的人已經在裏麵刻苦修煉。
他們二人閑來無事也會去那裏練習一段時間,但最近倒是沒有再去,畢竟如今的容城可謂是暴風雨來前的寧靜,他們還有許多事需要去做。
與同伴別過之後,秦壽一路順著大路走著,搖搖欲墜的身體看得人心驚膽戰。
等他走到一處岔路口時,突然胃裏翻騰如海,讓他不得不抬手扶住牆角,轉身進入巷口的陰影中,扶著牆躬身嘔吐。
“嘔……”胃裏的酒水和食物,都吐了出來,一股難聞的氣味頓時蔓延在四周。
秦壽一直埋著頭狂吐,此刻根本沒有注意到身後有一道黑影正在緩慢的朝著自己靠近。
“呸,呸。”將胃裏的東西全數吐盡之後,秦壽難受的又朝著牆角那堆汙穢之物吐了幾口唾沫。
“媽的,下次再也不喝那麼多酒了。那幾個臭小子敢灌我酒,看我明天怎麼收拾他們。”吐完之後的秦壽,清醒了一些,嘴裏罵罵咧咧。
但是,也因為這狂吐,使得他有些脫力,昏昏欲睡的困意襲來,讓他想就這樣靠著牆根睡過去。
就在他睡意和醉意雙重打擊之下,眼皮已經開始耷拉的時候,突然,一道冷冽的寒芒從他身後襲來。
危機時刻,練武者的感知警覺,秦壽感到自己脖子上的汗毛豎立起來。
那種命懸一線的危機感從心裏升出,使得他根本來不及多想,下意識本能的就向一旁滾去,外套上都裹滿了牆壁的石灰。
等他從狼狽中站穩,剛一抬眸,就隻見一個黑影再次向自己襲來。
那速度快得令他看不清麵孔,更是無暇猜想是誰襲擊自己。
秦壽迅速彎身,避開那淩厲的襲擊。同時,他也向外撲出,從牆根處避讓到了對麵,改變了之前與襲擊者相對的位子。
就在他剛一撲出的時候,他聽到身後發出一聲刺耳的金戈之聲,等他在轉眸望去,隻能從晦暗的燈光中看到剛才自己說靠的牆壁上,多了一道深深的刀痕。
刀痕的深度和長度,讓秦壽瞬間酒醒,倒吸了口涼氣。
那一刀若是真劈在他的身上,此刻他就身首異處了。看來,對方是要自己於死地啊!
是誰?!
當這個問題從秦壽腦海中冒出之時,黑暗中隻見刀光一閃,黑影繼續朝蹲在地麵上的他襲擊而來。
秦壽腳尖踮地,用力向後一翻,橫劈過來的刀尖從自己鼻尖上擦過。
如此近的距離,讓他深刻的感受到了來自刀尖上的寒意和殺意。
冷汗從秦壽鬢角滴落,求生的意誌戰勝了酒精的作用,秦壽奮起反擊,第一次與偷襲者正麵交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