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又解釋:“符籙之道也是萬千,每一種符籙所需的原材料幾乎都一樣,區別隻是符咒之力,引動天地靈氣的不同,所達到的不同效果。我道行太淺,隻能分辨出水中有符籙的氣味,至於其效果卻是不知道的。”
極品的話,讓葉雪飛沉默下來。她舔了舔自己的唇角,呢喃:“不知道麼?那也沒關係,至少能用符籙製水的人,絕非常人,他的目的也不僅僅隻是為了錢財。這個天水教,開始變得越來越有意思了。”
說完,她帶著興致的眸光掃向了那大廳中的高台,那抹‘絕色’。
似乎是感受到了葉雪飛的眼神,那原本轉身要離開的教主突然停下腳步,目光微側,有意無意的向她看了一眼。
這一眼來得極輕,仿佛不經意之間,又好似隻是錯覺。
總之,在讓人還未回過神來時,便已經消失得幹幹淨淨,無影無蹤,就連葉雪飛都沒有來得及捕捉。
在她看過去的時候,隻是看到了那教主仿佛對身邊的人低頭說了句什麼,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他的信徒們。
“師叔,接下來我們怎麼辦?”美豔教主的離開自然也被極品看在眼裏,他靠近葉雪飛低聲詢問接下來的行動。
葉雪飛眸光一轉,同樣低聲答道:“怎麼辦,當然是……”
可是,話剛出了幾個字,便因為突來的變故止住。
打斷葉雪飛說話的人正是剛才和那美豔教主耳語的人,從剛才的情形還有他的穿著來看,這個人在天水教中的地位不低,至少是能和教主說得上話的人。
他直徑朝著葉雪飛和極品的方向走過來,自然也讓葉雪飛準備要說的話都咽了回去,盯著他的靠近。
這人來到二人身前,止住腳步,眸光毫不避諱的打量這葉雪飛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至於身邊的極品,他隻是最初看了一眼,一抹驚訝之色閃過之後便不再關注。
那麼驚訝,葉雪飛理解為對極品‘美色’的吃驚。
至於自己……
她更覺得這個人像打量貨物一般。
得到這個結論的葉雪飛心中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默默問候了眼前之人的祖宗十八代。
她就那麼差?
“你,跟我過來,教主要召見你。”突然,一根手指對準了葉雪飛的鼻尖,說出了令她意想不到的話,就連身邊的極品也露出了措手不及的神情。
“這位大哥……”
“什麼大哥?我是左護法。”極品的話被無情打斷,隨著而來的是再一輪的仔細打量:“你們兩個是新入教的?居然連稱呼都搞不清楚。”
還不就是剛從外麵混進來的麼?
當然,這句話葉雪飛或是極品都不會說出來,隻是隨著左護法的話怯怯的點了點頭,沒有多做解釋。